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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竟然沒有雙人的!我想看他們疊羅漢的那種!”“摩多摩多!”“滿足了舒服了!”“嘶,腿玩年!”“一群lsp了?!?/br>“我真的等不及了!你們能搞快點拍嗎?賀歲檔安排一下?”“樓上10086等不及了等不及了!不要再吊著我們胃口了!”對于網友們的催促著快點上映,陳導表示:不可能的,戲要慢慢拍。風波過后,劇組一切恢復如常。葉澤西非常滿意,因為他終于可以愉快地繼續追番了!不用再擔心片場太安靜,導致他不敢放外放了。簡直美哉。只是唯一讓葉澤西有些不解的是,最近湯景對他的態度有些令人琢磨不透。湯景倒還是和往常一樣會來葉澤西旁邊坐著,遇到拿捏不準的問題也會詢問葉澤西。葉澤西被他問習慣了,也沒了之前的不耐煩。反而看著湯景現在拍攝狀態越來越好,他心里還有些欣慰。這大概就是駕校教練的心理吧。一直需要你坐在副駕駛踩剎車的學生,現在終于能夠自己開車上路了。成就感滿滿。今天的這場戲,就是湯景的殺青戲。兩年后,單沉舟終于風塵仆仆地回來了。只是這時的男人,已經不再是那個當初的小小士兵。在一次重要戰役中,單沉舟帶著一百人小隊殺出重圍,拯救了陷入困境中的大軍。他被破格提拔成了千戶,現在已經是一名將官了。阿子站在迎接將士的百姓中,單沉舟坐在馬背,兩人就這樣重逢了。昔日愛人相見,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阿子眼里有淚,卻不能哭。等到慶功宴結束,月上三更,阿子才聽到了熟悉的暗號聲。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再相望,阿子眼淚再也沒能忍住。最終還是單沉舟先動了,他上前緊緊把阿子擁進懷中,啞聲說:“我回來了,我答應你,我回來了?!?/br>回答他的,只有阿子壓抑的抽噎聲。阿子不想再次悔恨兩年,這一次他只想好好陪在單沉舟身邊。只是相聚的時間總是短暫,阿子還沒有陪單沉舟過完一個生辰,單沉舟又要離開了。邊關戰事吃緊,這一去恐怕又會是數年的分別。這一次,阿子終于把兩年前沒有送出去的香囊送了出去。同樣的,單沉舟也將那根他藏在衣袖里兩年的簪子別在了阿子發間。“這一次,我不會問你會不會回來,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會一直等著你回來?!卑⒆勇曇艉茌p,紅著眼睛道。單沉舟深深地望著阿子,俯身在他額間落下一吻:“阿子,寧城距離邊關太近了,如果可以,你可以去京城等我?!?/br>阿子輕輕搖頭:“京城太遠了,想快點見到你?!?/br>單沉舟也沒有再勸,摩挲了一下阿子發間的青絲,轉身離開。“卡!”陳導站了起來,“可以了,準備下一幕,小湯,過來,我跟你好好講講!”葉澤西從情緒出來,稍微整理了一下,就去換裝了。下面的這個劇情點可以算是中第一個小高潮,阿言之死。阿子單沉舟這對戀人再次分別,只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這一次的分別,險些讓兩人陰陽相隔。敵軍不按常理出牌,二十萬大軍繞過了要塞,朝著腹地直接突進,寧城作為邊境第一大城,就是第一個被敵軍包圍的城池。直到被包圍的那一刻,寧城的百姓才知道兵臨城下。一時間,整座城都亂了套。戲院當晚來聽戲的人很多,直到箭弩聲劃破天際,戲院的人們才開始慌亂逃竄。但這時候,所有人都跑不了了。敵軍的頭領率先站了出來,滿是刀疤的臉上帶著陰狠的笑:“聽說你們這兒有一個寧城第一名角兒?今兒將軍興致高,想請他前去給我們唱一曲兒,也不知道能否有幸?”聞言,在場的人神色皆是一變。阿子更是咬緊了牙關,渾身緊繃。他們根本就來不及思考為何敵軍會出現在城內,他們只知道,刀劍無眼,這個時候不能和敵軍對著干。所有人的視線都看了過來,阿子嘴唇顫抖,他緩緩地往前邁了一步,突然一道身影擋在了他面前。“我可以跟你們走,但你能保證不傷害其他人嗎?”阿言擋在了阿子身前。阿子渾身巨顫,沒料到阿言這個突然的動作,他急忙地抓住了阿言的手:“阿……”“阿言你做什么?”阿言猛地甩開阿子的手,“平時你沒有禮數就算了,這時候也不知道規矩?”將領饒有興致地盯著兩人看:“嘖,若是兩個美人兒想一起來,倒也無妨?!?/br>阿言側在一旁的手握緊,他突然揚手甩了阿子一巴掌,一道血痕在阿子臉上綻開。“這恐怕不合適,諸位有所不知,我和這阿言素來不和,所以……有他沒我,有我沒他?!卑⒀月曇艉芾?,帶著從未有的疏離感。鮮血順著阿子的臉頰滑落,阿子此時什么都明白了,阿言這是想代替他走一遭!敵軍軍營走一遭,哪還能完整無缺地回來?阿子鼻頭一酸,他不能讓阿言去涉險。可阿子也沒料到,阿言竟然比他反應還快,在阿子又想上前時,阿言又是一巴掌:“夠了!”一道血痕再次綻開,阿子的臉也算是被毀了容。阿言手指微顫。只有這樣。只能這樣。才能讓敵軍歇了帶阿子一起走的念頭。阿言狠下心,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阿子眼淚瞬間奪眶而出,緩緩搖頭。不,不是這樣的。但此時他已經說不出話了。站在阿子身旁的人,緊緊地捂住了他的嘴,堵住了他所有想說的話。阿言手上沾著溫熱的鮮血,他強忍下渾身的顫栗,努力調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回頭看向諸多敵軍:“這位將軍,可以只帶我一個人離開嗎?”將領哼笑一聲,說了句:“嘖,我倒是還想帶另一個走,只是他這張臉算是毀了,掃興。所以——”男人拖長語調,滿是輕挑:“你能代替他給我們帶來雙倍的樂趣?”阿言笑:“當然?!?/br>將領朝阿言伸出手。阿言邁著步子,緩緩走向敵軍。一步,兩步。阿子被其余人按在原地動彈不得,眼淚混著鮮血汩汩而流,被人捂住的嘴發出了“嗚嗚”的嗚咽聲。他才是阿子,他才是那個名角兒,不是阿言??!那個人是阿言!他不是阿子!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