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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勇士。牧佑其實有嘗試過打地鋪,但竇珩的宿舍太小了,空地就那么一個細長條,他打地鋪的話竇珩直接都沒辦法走路了。竇珩給他翻出來一床被子,“這是我最大的努力保證你的清白了,你看著辦,我為你犧牲這么多,你是GAY這件事情還得瞞著我女朋友,不然她也會介意?!?/br>當晚,他跟竇珩一起睡在一張并不寬大的單人床上,各蓋了一床被子,小床被擠得完全沒地方,翻身都困難,牧佑的被子滑到地上,半夜被凍醒爬起來撿被子。隔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不出意外的感覺到鼻塞,頭痛。感冒了。這趟匯報之行真糟心。他早上的票是九點,七點爬起來準備坐地鐵去火車站。竇珩躺在床上睡眼惺忪的問需不需要送,牧佑說算了,竇珩送他也是陪他坐地鐵去火車站,何必麻煩別人。他坐上地鐵后就給晏行發了個消息:我上地鐵了,一個小時后準備上火車,大約下午三點到晏行:好,我去火車站接你牧佑從背包里翻出晏行的圍巾圍在脖子上,圍巾上屬于晏行的氣息已經變得很淡,并沒有像之前那么暖和。他從地鐵站走出來的時候被冷風凍得一個激靈,雪花飄在身上,更冷了。他開始頭暈,琢磨著要不要去買點藥,但又沒力氣,最終還是沒去。上車的時候,他已經感覺很不好了,給晏行發條消息就渾渾噩噩的靠在椅背上睡,中間清醒過幾次,但都沒什么力氣,睡得也很難受。直到下車前他清醒了些,去洗手間一趟,發現自己兩頰燒得通紅,目光無神,明顯是病了。糟糕。他應該去買點藥的,當時怎么就犯懶。火車很快到站,他背著包走出去都感覺天旋地轉的,憑著本能跟在人群后面走。耳邊似乎有人在叫他,他下意識地轉頭,看到晏行早早就到了月臺,就站在他旁邊。晏行眉頭皺的很緊,伸手探一下他額頭的溫度,“你在發燒?!?/br>牧佑慢半拍的反應過來,也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很燙。不止額頭,他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哪里都很熱。“好像是?!彼吐曊f,“沒事,回去喝點藥躺躺就好了?!?/br>晏行扶著他,眉頭依舊皺的很緊,“你的家庭醫生是誰,有沒有他的名片?”“家庭醫生?”牧佑茫然地聽著這個詞,他好像是被強制的上過學生醫保,一個月一百多歐,但他從來沒用過,他年輕身體好不需要,有什么小病抗一抗也就過去了,沒有過家庭醫生這種存在,他甚至沒去社區登記過。晏行表情繃得很緊,從下頜到喉結一直都是緊繃的,他看著仿佛茫然無知的牧佑,最終還是低低的嘆了一口氣,“算了,你先跟我回去?!?/br>牧佑乖巧地點頭,之后又說:“不用看醫生,我就是個小感冒發燒?!?/br>晏行不說話。牧佑昏昏沉沉的看著晏行。他覺得這次的事情可能不太好,立刻解釋:“我昨晚沒有打地鋪,就是被子滑下去了,那張床太小,稍微一滾被子就沒了……”他解釋完后才發現自己做了什么腦抽的事情。靠,他一定是被燒壞了腦子,居然主動跟晏行承認他和另外一個男人一起睡在一張很小的床上。他連忙又嘴笨的解釋,“真的什么都沒發生,你別誤會?!?/br>他被晏行推到副駕駛的位置上,絕望地發現他已經不會說話了。晏行繞到另一側的駕駛座,插-上車鑰匙點火,聲音很冷淡:“系好安全帶?!?/br>牧佑立刻系上。“你現在最好少說話?!彼D了頓,嘴唇緊緊抿上,片刻后又松開,“不然我不保證會不會做些什么?!?/br>家-暴?牧佑一下子就老實了。熱車的時候晏行打了個電話,用外語講的,牧佑聽的磕磕絆絆,依稀是叫一個朋友去他家一趟。他什么也不敢說,什么也不敢問。車繞著高速路,很快就開回去,晏行叫的那個朋友還沒到。晏行打開門,拉牧佑一起進去。牧佑暈乎乎的沒站穩,一個踉蹌又跌倒在晏行懷里。晏行單手扶住他。牧佑忽然發現,晏行的眸色很暗,深深的看著他,猶如看不見底的深淵一樣一點點的吞噬他。晏行忽然摘下他的包掛在一邊,將他推到墻角,重重的吻下來。那個吻很粗-暴,弄得牧佑嘴唇都疼。他在發燒,呼吸之間的氣息都是熱的,但晏行的氣息好像比他還熱。不知道過了多久,晏行松開他,聲音沙啞的在他耳邊說:“有的時候真想好好教訓你一次?!?/br>可恥的是,牧佑聽到這個話第一個反應不是害怕,而是有點小期待。沒辦法,晏行連生氣都這么內斂,他真的不是很害怕,反倒是賤兮兮的希望晏行粗-暴點。哦,是粗-暴點的上他。就稍微過分那么一丟丟。作者有話要說: 來,正面上,用力點感謝在2020-12-2319:43:35~2020-12-2418:11: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Demo丿灬伊雨玲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0章自證清白牧佑現在很確定他真的是在談戀愛,在找男人,因為他不可能會對長輩有這種感覺。他當晏行是自己的男人。牧佑不好意思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晏行已經冷靜,拿上他的包扶他上樓。“先躺著?!标绦薪淮?,自己下樓去廚房燒點熱水。牧佑其實覺得自己問題不大,躺一晚上應該就好。他沒在這邊看過醫生,有個同學看過,據說也是發高燒人難受,去了之后醫生說多喝熱水就讓回去了。他覺得晏行就算給他找來個醫生,也是讓他多喝熱水。他迷迷糊糊地想著,腦子不太清楚。樓下好像傳來了開關門的聲音,片刻后晏行走進房間,身后跟著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對方用德語問:“哇哦,一位小朋友,他是你的誰?”“男朋友?!?/br>“換了一個?之前那個怎么了?”“分手?!标绦械亟忉?,“你先看一下他情況如何?!?/br>對方拿出聽診器和體溫計。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對方用體溫計在他額頭上掃了一下,之后將聽診器塞到他衣服里聽了片刻,說:“問題不大,就是發燒了,多喝熱水,注意不要再次著涼,應該很快就會好。當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