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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第二條嘛……我可以試著在前期壓低對這個角色的期待值,然后突然爆發,類似爽文的節奏……”“不不不……”林一水打斷編劇的思路,把賀霖的原話逐字逐句傳達,“我說的打臉,僅僅是字面意思的‘打臉’?!?/br>林一水,“就是把掌心沖著對方的臉,用力,扇一巴掌?!?/br>編?。骸啊?/br>為了高額稿費忍氣吞聲,大義凜然道,“行!我盡量?!?/br>.池曳這幾天在劇組的人設被黑衣保鏢們毀的有點兒厲害。以副導為首的吃瓜小分隊,腦補的劇情從演到甚至都演出了。以一己之力包攬了整個晉江文學城的金榜全部狗血題材。池曳:“……”百口莫辯。小嬌妻就罷了,帶球跑又是怎么回事,里的世界觀已經讓科技進步到如此地步了嗎?池曳無法只得和保鏢隊長商量,說自己一個替身演員,一沒人脈,二沒排場,實在是不需要這么興師動眾的助理隊伍。保鏢隊長還算比較好說話。主要是他們職責所在還要替賀總看家護院暗處行走,偶爾還有些打打殺殺的事情要做,確實也并不能時時刻刻守在池曳身邊。勸退了黑衣大哥之后,池曳覺得可能還是不太夠。這段時間屈心抑志久了,池曳內心深處對自己之前那個“被拋棄”的慘兮兮的人生還有些留戀,逮著誰都要說一遍:“我其實真的清清白白、普普通通?!?/br>逮到肖旭手上的手上的時候,卻被毫不留情地直接甩開了。俊朗英氣的流量明星被急轉直下的故事情節刺激的不輕,居然一副被欺騙了感情心痛無比的樣子。義正言辭地質問池曳:“你不是說你沒有男朋友嗎?”池曳拍著胸脯:“我確實沒有男朋友,”重音放在“男朋友”三個字上。肖旭冷酷反駁,“那,你那些□□似的助理是怎么回事?”池曳半真半假,“是因為我借住的人家比較有錢,主家人好,對待客人都這么照顧?!?/br>肖旭不是三歲孩子,對于這種說當然辭半個字都不信,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池曳見他不說話了,覺得這大概就算是談完了,還挺開心自己又成功地洗腦一個。興致勃勃地掏出早上保鏢隊長臨走之前留在的兩個保溫飯盒,招呼肖旭過來吃午飯,“帶的太多了,我一個人也吃不完,肖老師一起吧?”肖旭的眼神落在那只粉紅色的佩奇身上:“……”默默拿起筷子又夾了一塊豬rou放進池曳嘴里,表情冷淡地說,“我覺得你那個熱情的主家可能不是在照顧客人?!?/br>池曳為了盡量減少飯盒的曝光度,爭分奪秒地往嘴里塞東西,含混地問,“那是什么?”肖旭涼涼道,“是在養兒子?!?/br>.“池少爺,您都一天沒吃東西了,就算賭氣也不能跟自己過不去啊,飯總要吃的……”管家撞鐘般敲門的聲第十三次響起,不依不饒。池曳今天被總導演謝文禮強制放了假。理由是他在劇組太耽誤進度,所有人都沉迷于八卦小少爺和霸道總裁愛恨情仇,根本無心演戲。池曳想不通明明腦袋和嘴都長在人家身上,為什么要被停薪留職卻是自己。賭氣在床上躺了一天,連吃飯都沒爬起來。倒也確實餓了。“來了……”池曳不忍心再為難一心為自己好的管家先生,甩甩腦袋,推開了房門。和管家先生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就趿拉著拖鞋,打著哈欠往餐廳晃。剛走去幾步就被管家先生擒著睡衣領子拖了回來,“您不收拾一下自己嗎?沖個澡,吹個頭發什么的?至少洗洗臉吧?!?/br>池曳揉著眼睛,“我不就是去吃個飯嗎?”“當然是吃飯?!惫芗蚁壬χ蚬?,“但食材特殊?!?/br>“法國剛剛空運來的蝸牛,鮮活著呢,看見它滿意的食客才露頭,露頭的rou才肥嫩,不然不好吃?!?/br>池曳滿臉懷疑,“它一個被吃的生物,還這么矯情?”管家一本正經,“就是被吃才矯情,這叫死也死得瞑目,死得其所?!?/br>池曳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幾乎要被他這一堆“死”字說服了。轉回浴室,對著鏡子,勉為其難抓了幾下頭發。管家先生以與其年齡極不相稱的敏捷,爭分奪秒在他后面咔咔咔噴了幾下香水,連什么香調都沒看。池曳走出臥室,剛下了旋轉樓梯就覺得周遭氣壓憑空緊張起來,空氣里彌漫著被某人蒞臨指檢查并指導過的樣子。混沌地大腦立刻機敏起來,池曳扶著樓梯探出半個身子往餐廳里看了一眼,果然等待他的壓根就不是什么法國蝸牛,而是端坐在餐桌旁,西裝挺闊氣宇軒昂的賀總。這人不是在非洲嗎,怎么回來的這么突然,而且居然一點兒沒曬黑?池曳:“……”早該想到,管家老頭子果然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奉獻他菊花的機會。什么蝸牛,即將被吃的明明是自己,甚至連作料都撒好了——管家先生忙亂之中,選的香水居然是椰奶味的。若是放在平時,池曳或許還樂意陪著賀霖恭維幾句,拉拉關系,但眼下這個擺明了千里送菊花的洪門宴還是算了。而且池曳不太熟悉就久重逢的戲碼,不知道該用什么臺詞比較合適,要是說錯了惹人家不高興,還不如干脆閉嘴。于是,池曳飛速轉身,沒想到腦袋卻當當正正地撞在了管家先生的胸口上,老人家顫顫巍巍的展開雙臂,以耄耋老矣之軀把池曳來時的路堵的死死的。池曳垂死掙扎,壓低了聲音,“祝叔,我實在是不餓,而且先生未必現在想見我?!?/br>管家先生堆著一臉老父親笑,沒說話,只是抬手指了一下餐廳。池曳順著看過去,果然餐廳里莊嚴肅穆,傭人們各司其職忙碌地擺盤上菜,珍饈佳肴鋪了滿滿一桌,但賀霖面前的盤和碟都是空的,顯然實在等人。萬萬沒想表面冷硬的大總裁居然也喜歡讓人家接風洗塵這種風俗活動。賀霖眼皮一抬,往樓上看去,正好對上池曳鬼鬼祟祟地想逃。池曳在心底嘆了口氣,“唉……萬般皆是命?!?/br>池曳剛一坐定,賀霖就沉沉地開口,“你又要表演絕食?”這個“表演”用的就非常有靈性了。那神情動作仿佛是再說:“你到底還想要什么,直接說,別再鬧脾氣了?!?/br>池曳心好累。管家先生也在一邊跟著幫腔,“外面誰敢招惹您,您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