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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真是…地獄級別的難度。以至于刑止有點擔心提前打過的抑制劑會不會又無效了。蔣毅抽氣,擔憂道:“隊長,您還好吧?周隊您也還好吧?”這里也沒個其他東西能遮一遮口鼻,Omega還好,他們一直就呆在這里?,F在兩個Alpha沒有一點防護,隊員們都怕出什么問題。周峰擺了擺手,表示并不想說話。刑止回了句:“還好?!?/br>可出口的低啞聲線出賣了他。兩秒后。“唉,不行,我他媽想出去透氣!”刑止輕輕踹了呂陽一腳,麻煩的成員。“臭弟弟?!毙讨沽R了一聲,“下次任務別出錯了,要不是我們誤打誤撞趕到這兒,我怕你今天沒法活著走出去?!?/br>能出去可能也要瘋。大概是隊友到了有安全感,呂陽自從打了招呼后人就再沒動靜了。“還在緩呢?!蔽河隄傻?。不好緩,難受。入口全是信息素的味道,Omega信息素大概有些渾濁,畢竟他們看起來不太健康。信息素誘導劑估計灑得遍地都是,濃得沉悶,像是有一雙手捂住口鼻。刑止第二次慶幸,執行隊那個傻逼測評,再一次體現出了一點作用。他煩躁踱步,抬眼看著隊員:“不等他們了,我們先進去看看,來的那扇門都關了吧?”“關了都關了,理論上異種進不來,別擔心?!彼麄兓卮?。這里信息素這么濃,按照Omega信息素對異種有致命吸引力的事實看,它們沒靠近這里,說明這個空間還算封閉,排氣肯定不在附近。“走吧,看來他們就藏在里面了,趕緊辦完事回去?!?/br>幾人走向最后一扇門:“二哥真是深藏不露,黑市底下挖了這么多地方,也不怕異種突然捅了老巢?!?/br>刑止蹲下,又對躺著的呂陽最后說了句話:“呂隊,清醒點了就趕緊起來,外頭盯著點?!?/br>反正囑咐一聲讓自己安心。他起身跟在小隊后面,進門前卻鬼使神差往后看了眼,Omega們的目光可憐兮兮瞄著這邊,像是被遺棄的小孩。似曾相識的感覺。“隊長,跟上??!”有人小聲說道。“來了?!毙讨共辉偻A?。拐了幾個彎,他們出現在一扇門前。只是普通的木板,隔音效果差,他們站在門外,還能聽到里面的交談。幾人悄無聲息貼近“什么時候才可以從這里出去?”一個聲線偏軟的聲音。“不清楚,但是今晚肯定不行?!?/br>“對,異種全跑了,提取液也弄得到處都是。外面肯定很亂,這么大動靜估計軍區那幫蠢貨都能注意到?,F在出去無意自投羅網?!?/br>“再忍忍吧,至少一晚,這時間他們應該能收拾干凈。明天我們出去假裝才回來,抵死不認賬,可以糊弄過去?!?/br>有人在勸導,無非就是現在哪兒都去不了,只能呆在這里,只有這里最安全。“安全?”刑止轉過頭,勾著嘴角嘲諷張了口型。仿佛里面的人在說什么驚天動地的笑話。外面這么多人因為他們搞出的破玩意兒送死,他們在這里還想糊弄過去?不好意思,一個也別想逃。隊員示意讓刑止趕緊進去。刑止伸手推門,紋絲不動。他招呼人往后退點,干凈利落一腳踹去,‘啪’的一聲,門板裂開,哐當倒下,露出這小空間內的情況。三十幾平的房間坐了不少人,身穿白大褂的一眾坐在沙發上,中間還有個穿風衣的男人,男人氣質溫潤,對面前的情況沒什么反應。然后是或站或蹲在一旁的狩異者。除開男人,其他人都被一聲巨響,被突然闖進的執行隊弄懵了。他們愣了一下,眼見著執行隊一行人全部進來,才有所反應。“你們覺得安全,過得還挺安心是吧?”刑止道。“你們他媽誰?怎么進來這兒的?!”其中有個狩異者起身,兇惡大喊道。一般情況下,撤離到安全地方的,都是些有能力,高低位的心腹。這里的狩異者大概都不是吃素的。但是刑止一點沒有‘寡不敵眾’的自覺。他瞇著眼睛,沒被放毒面具遮擋的連盡是鋒芒。“秘密被發現了?大喊大叫是心虛的表現啊?!笔聦嵤鞘裁?,大家心里都有底,Alpha隊長伸手捏住臂側的徽章,語氣嘲諷意味更甚,“我以為你瞪那么大眼睛,可能眼神不錯,沒想到是個瞎的?!?/br>那群人臉色頓時一黑,主觀臆想闖入的小隊也許知道些什么的,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走一個,絕不可能讓他們活著離開。狩異者道:“來找事是吧?行啊,滿足你!”話落,幾個Alpha狩異者站起來,摩拳擦掌就握著拳頭揮來。刑止一看樂了:“你們這兒能打的就這幾個?”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挺干脆啊,刑止就喜歡這樣的,講道理太麻煩,不如直接摁著打一頓,打服就完事。一隊幾人都這個德行,一看這場面也樂得不行:“沒人了?”他們嘲諷著:“哦,那邊幾個白大褂一看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只能動動腦子?!?/br>“其他人不動是準備看戲還是車輪?”“我勸你們一起上,求求了!你們車輪勝率為零知道嗎?”狂妄,太狂妄了。狩異者本就沒什么組織紀律可言,這些Alpha和Ba比軍隊的要暴躁得多,本來就打算清理闖入者,現在被激將,被公開挑釁,對方還是一直看不對眼的軍區小隊,死對頭騎到臉上,能忍?于是,一句話,一個念頭,覆水難收。雙方就這么打了起來。刑止心想這機會可真是太好了,反正先動手的又不是自己,就趁現在有仇報仇,把氣出了再說。場面一時極度混亂。沒戰斗力的人連連避讓,唯獨那個穿著風衣的,像是死要面子一樣坐在原地。他從剛才起就一直沒說過話,態度不卑不恭,不喜不怒。不過在刑止眼里,在實力差距面前,這只是最后的體面。……這房間里似乎沒那么多信息素的味道,呼吸間舒暢不少。刑止抹了抹額頭汗水,即使他們已經高強度運動一整天,收拾這些狩異者依舊綽綽有余。狂有狂的資本,就是這么不講道理。“優質和劣質什么區別?你們覺得就憑這些人,就能搞出什么大事出來了?”刑止也沒看到躺在地上露出不甘眼神,還有嗷嗷叫喚的狩異者。長腿跨過地上的人,他徑直走到那個穿風衣的男人面前。剛剛發泄完的怒火好像又竄了上來。軍靴踩在茶幾上,刑止摸出軍刀放在男人面前,語氣顯然壓著怒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