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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進了自己的密室。他面朝墻躺著,聽見馮燈的腳步聲遠去后,偷偷拿出棒棒糖,拆開糖紙舔了舔。這是一個非常廉價的水果糖。宋新元吃過那么多好東西,怎么可能被馮燈的一顆破糖收買?宋新元把棒棒糖塞嘴里,甜滋滋的味道透過舌尖傳到心尖,真是鬼迷心竅。驀然想起馮燈描述他身體時的表情,他縮在隱秘的角落里,遲鈍而大膽地紅了臉。作者有話說:只寫一章回憶,給大家留點想象空間。接下來回歸現實,全文以現實為主。馮燈對馮星河的好感是他年少時的錯覺,其實他們之間更像親情,他跟著馮星河長大,想從馮星河那里得到認同感,認可他的性取向或者選擇,因為他的家庭比較復雜,尤其是呂舒涵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他的性格。宋新元的出現漸漸轉移了他的注意力。最后解釋一下宋新元為啥會俄語,他高中就是學俄語的,高考考俄語,我們這邊很多學校是這樣的。宋新元專業是醫學英語,必須選個二外,他二外選了俄語。至于馮燈為啥對俄語感興趣,因為馮星河是教俄語的,馮星河也是宋新元的二外老師。第8章事在人為十八歲的宋新元后來蠢而不自知,落入了馮燈的圈套里。二十八歲的宋新元從噩夢中清醒,執意與馮燈糾纏到底。宋新元昨晚看見馮燈的朋友圈后,失眠半宿,起床發現自己感冒了,喉嚨又癢又疼。他背靠床頭,按住喉結,不斷地咳嗽著,仿佛要把心尖的血咳出來。他察覺馮燈的動靜,驟然想起那首俄語詩還有后半部分。他將整首詩搜出來讀了一遍又一遍,臉上漸漸浮起一朵烏云?!芭距币宦?,他扔下手機,換好衣服跑出去,然而并沒有發現馮燈的身影。馮燈悄然撇下他,獨自上班去了。他在醫院也沒瞅見馮燈,甚至連續幾天都很少和馮燈碰面。馮燈每天早出晚歸,總是安排助手或護士指導他,而他還忙著背劇本,所以只能接受馮燈單方面的“冷戰”。清明節假期前一天,心胸外科門診部開始商量著休假去哪玩。由于職業原因,他們每個人只能調休一天。馮燈也一樣。當馮燈出去開會時,護士沈靈溪感慨道:“如果能和馮教授一起出去踏青,我就死而無憾了?!闭麄€大外科都知道沈護士喜歡馮醫生,剛入職時還追過馮燈,結果以失敗告終。韓樂毫不留情地打破她的美夢:“醒醒,馮教授每年清明節都要回家掃墓的,除非你哪天進了他家門兒,他才會帶你去?!?/br>宋新元支起耳朵,假裝不經意地問:“馮醫生家里……”韓樂瞧瞧外頭,小聲道:“馮教授的父親去世很多年了,我是偶然聽梁主任說的?!?/br>“唉,我也聽說過,好像是因為出了車禍?!鄙蜢`溪補充道,“所以馮教授幾乎不開車,對待出車禍的患者也異常重視?!?/br>“別瞎猜,馮教授對所有患者都一視同仁?!?/br>“你懂什么,你才跟過馮教授幾臺手術?我可是身經百戰的……”一瞬間,宋新元悵然若失,仿佛得了失憶癥。他曾與馮燈交往四年多,從沒聽馮燈談過家事,更不知道馮燈每年都回老家掃墓。他自以為了解馮燈,回首一看,他了解的那些都是馮燈蓄意透露給他的。馮燈申請六號休息,五號下班后,便收拾行李準備回西照縣。當馮燈走出房間時,宋新元站在客廳問:“你坐什么車?”“城際列車?!瘪T燈低頭穿鞋,發現宋新元那雙舊球鞋不見蹤影。宋新元有意無意地提醒他:“別忘記帶鑰匙?!?/br>他頓了頓,打開門說:“帶了?!?/br>“別忘記給被你害死的人燒紙錢,免得夜長夢多?!?/br>“把這句話帶到監獄,送給你爸?!?/br>他睨了一眼宋新元,關上門離去。在他身后,宋新元譏諷地笑了笑,收起笑后,面色慘淡。四月六日,宋新元閑著沒事干,依然去了醫院當見習生,時不時請教一下韓樂。下午三點,陽光絢爛的時候,一輛救護車聲勢浩蕩地沖至急診樓前。走廊廣播里有護士在喊:“緊急通知,緊急通知,急診收到一名特殊患者,請大外科各位主任前往理事廳開會,請門診處的在院醫生協助急診進行救治——”“出事了,你先自己看著,我過去幫忙?!?/br>韓樂邊說邊往急診樓奔去。宋新元望著他慌張的背影,放下劇本,也追了過去。一行人躥到急診樓門口,遇見幾個醫護人員推著轉運車往里跑,后面還跟著兩名患者家屬。韓樂幫忙扶著轉運推車,大聲問沈靈溪:“怎么回事?”沈靈溪快速道:“先天性腸/道狹窄!這個孩子爬滑梯時跌倒,導致狹窄性腸梗阻病發,病發地點離醫院太遠,肚子疼了三個多小時?!?/br>男孩躺在推車上,臉色蒼白,五官因痛苦而緊緊皺著,身體蜷縮在一起,右手無措地捂著自己的肚子,虛弱地哭著說:“mama,爸爸,好疼啊,我好害怕,mama,我是不是要死了……”男孩的mama看到身穿白大衣的韓樂,猶如看到了希望,抓住韓樂的衣角,聲淚俱下地乞求道:“醫生,求您救救我的孩子,我們花了好多錢才掛上專家號的,求求你們,救救他吧,他才七歲??!”男孩的爸爸也在旁邊紅了眼睛,沉痛地抹著眼淚。“cao!居然收急診病人的錢!”韓樂不忿地怒罵兩句,告訴男孩的父母,“不要急,我們馬上給他安排手術,專家們正在開手術會議,很快就能研究出治療方案?!?/br>“好的,好的,謝謝醫生……”男孩的父母連忙道謝,除了感謝的話不知道還能說什么。男孩直接被送進了ICU手術室。韓樂換上隔離服,刷完手跑了進去。護士和麻醉師也迅速聚集。宋新元學著他們的樣子給自己消完毒,跟了過去。不久,外科主任梁仕章走了進來。他剛開完術前會議,冒了一臉汗。韓樂看到他,指著床邊的監護器,著急地說:“梁主任,這個孩子發病三個多小時了,他的呼吸極其不穩定,腹痛劇烈,而且逐漸加重。怎么辦?誰來做手術?”韓樂正說著,聽見男孩難受地號叫一聲,失去了意識。一幫人連忙看向監護器,好在他的心臟圖形沒有異常。梁仕章神情復雜地說:“這是感染性休克,先用抗菌藥和止痛藥吧。韓樂,你跟我出來一下?!?/br>韓樂猛然抬頭,疑惑道:“我們為什么不立刻做手術?他已經命懸一線,快撐不下去了?!?/br>站在旁邊的宋新元不理解那些專業術語,只聽懂了韓樂最后的話,若是再不進行手術,一個七歲兒童的生命就要消失了。“患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