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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晚。等他到了以后發現還有個人,而且這人還是個熟人。“hi兄弟?!钡砸菔稚斓美祥L,還沒等谷皖坐下就把他攬過來挨著自己。他們這次人少,也沒預定上包間,就在一樓找了個稍微僻靜點的地方,旁邊有個屏風,倒是或多或少能減些噪音。“狗東西,胳膊長腳長的?!钡越淌诳匆姷砸莸呐e動笑罵到,接著又轉向谷皖:“這東西又來蹭飯,如果煩他,直接把人甩一邊就行?!?/br>“欸欸欸二叔,現在我名字沒有就算了,連人都算不上了嗎?東西長東西短的,我可好歹是你侄子?!钡砸莘籽?。“這都算抬舉你了,每天不在家好好呆著凈跟些狐朋狗友混,不然就是過來擾我。怎么?叫你東西不樂意,還是你也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翟逸氣成個河豚,自知理虧,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就要往谷皖肩上趴。“哎對了師弟,你今天下午去歐聯上課,感覺怎么樣???”程航得以插進一句嘴。谷皖一臉苦笑地搖頭。程航又有點愧疚了:“我知道那的學生不好教,真是難為你了,不過現在是黎明前的黑暗,只要熬過了授課期,拿到實習證明就好了?!闭f著伸出小拳拳想鼓勵一下師弟,畢竟是自己把人帶坑里的。“那我怕是進了極夜?!惫韧钌鸁o可戀地抬頭望向天花板,無法從下午的晴天霹靂緩過神來,都沒注意到翟逸悄悄攀上他后腰的爪子。其他人絲毫不知道他經歷了什么,只道是學生太難教,紀律不好管,畢竟之前從那個學校實習回來的人都對此深惡痛絕。曾有從那個學?;貋淼牟┦繋熃銡獾娜鞗]吃下飯,只是一個勁慨嘆資本主義的罪惡以及祖國的未來沒希望等等。A大校園網上面常居榜首的話題常常是,“歐聯學生侮辱老師”,“歐聯學生——阻止我走上教師之路的清醒劑?!?,“驚,歐聯學校竟有如此黑幕”,“畢業老師姐衷心勸告:別!去!歐聯當老師!”“你是去歐聯兼職了嗎?”翟逸保持著輕輕環著他又不易被人發現的姿勢,面不改色地給他們倒茶,一邊用余光偷偷看谷皖。翟教授喝著茶,念叨稍微少了一點,覺得這個侄子雖然有點混,但是做事很靠譜,關鍵,情商沒得說。“嗯,對?!惫韧钜捕似饋砗攘艘豢?。講了一下午的課,喉嚨已經冒煙,嘴唇也有些發干,清香的茶水流過喉嚨無疑是一種享受。“這是什么茶???”翟教授問他的大侄子,這茶是他下午帶過來的。其實翟逸已經好長時間沒來他家了,碰巧這天他爸讓他給翟余送點東西他才來。然后......得知晚上他們要討論課題就賴下不走了,美名其曰:蹭飯。翟余不知道這小子又打什么鬼心眼,家里好吃好喝不回家,非要跑過來和他吃清淡的江浙菜,而且據他所知,這小子并不好江浙菜。“安吉白茶,就是我爸下午讓我給你帶的?!钡砸菽贸霾韬?,將標簽轉過去讓他二叔看,卻偏過頭和谷皖道:“這么巧啊,我以前也在那個學校,不過不太適應這種封閉式教育,所以之后出了國?!?/br>“哦,這樣?!惫韧盥犞拝s不看人,低著頭像是若有所思,又好像神游天外。“怎么,學生很難教嗎?我記得那學校確實刺兒頭多?!钡砸菟闶歉欢锩婧孟嗵幍?,他自己也知道那幫朋友多么不靠譜,什么惹人煩就干什么,更不要說其他人。凡是紈绔子弟,多多少少有點棱角。說著,想起了什么,湊近谷皖悄聲說:“我有個朋友也在那邊念書,也許下次能介紹你們認識,他已經是刺兒頭里最厲害的了,說不定能罩著你一些?!?/br>“嗯?”谷皖提起了興趣,“你都碩士畢業了他怎么還上高中?”。“害,一言難盡,反正之前是他哥帶著我們幾個小孩一起玩。他哥沒了以后吧,他性格就變了很多,但是人還是不錯的?!苯又盅a充道:“他比我年紀小,不好好學習也留了一級。別看他小,我總覺得他什么都懂?!?/br>看著谷皖一臉認真聆聽的樣子,翟逸忍不住刮了下這人挺翹的鼻尖:“看我,你又不認識他,我還把你當成樹洞了?!?/br>谷皖被驚地瞪大了眼睛,這才意識到兩人靠的有點近,而且還是自己主動湊過去的,羞怯地往后退了一下。搞得翟逸之前一直輕輕環著腰的手也有點勾不住人,滑了下來,他覺得氣惱,早知道先忍一忍了。表達不屑的最好方式章節編號:6343479谷皖的課題進行的比較順利,他自身本就能讀懂日語原著,省了很多事,翟余只給他講了課題如何由點延展到線的一些方法。程航的論文問題有點多,翟余只和谷皖交待了幾句后一直在指點他,有時甚至帶著一些批評的語氣。程航委屈巴巴的一邊聽一邊記,偶爾向谷皖拋來求助的目光。谷皖怕是注意不到師兄求助的目光了,翟逸十分熱情地問了他很多問題說加深友誼,可怎么看怎么像一個無比八卦的狗仔。谷皖覺得此刻的翟逸真是像一本十萬個為什么,如果人人都有他現在這么好奇,世界的真理恐怕早就讓窮盡了吧。他倆海闊天空地聊,從吃住睡到學術研究,甚至體重腰圍也涵蓋其中。得虧谷皖是耐心好脾氣好,饒是這樣,他也想捂住他的嘴。在激烈的你問我答中,一壺茶眼看就要見底,這時,翟余和程航的問題也解決的差不多了。終于能各回各家,各找各窩了,谷皖長舒一口氣。雖然翟逸很想親自把谷皖送回去,奈何自己親二叔在這里,而且兩人住的方向也太不順路了,只能撇著嘴咬著牙不情不愿地開車送二叔回去。那悲傷而沮喪的表情讓翟余以為大侄子沒吃好還需要再吃一頓。飯館在A大附近,程航住校。谷皖租的地方比較近,幾步路就走回去了。回了家以后,谷皖直接仰頭倒在床上,腦海中思緒繁雜,也懶得收拾導師會談的筆記了,滿腦子都是“顏弈淇是個高中生”這件事,這使他覺得之前的調教游戲更加羞恥。他想找一些別的事干,試了半天什么都干不下去,本來打算用毛筆寫一下或是什么的,結果完全進不去那種意境,下筆猶豫就算了,好幾次還把筆尖搞分叉,寫的字丑出天際。最后他還是倒回床上,一邊毫無章法地將揉著頭發,一邊薅著根沒沾墨的狼毫筆。那筆細細的,軟中帶硬的筆尖擦過手心,他又神游到了上次調教的場景。顏弈淇拿的那根黑鞭......好像就是這樣的質地。沒救了,他想找條褲腰帶上吊。手機的震動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