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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表面。飄渺的氣味很難界定,大概能讓人聯想到冬日的陽光,充斥著矛盾的安定感。和楊焱這個人一樣。林思霽抬眼,再次通過機器黑屏的反光,往后看。后方,楊焱坐在椅子上,脖子上也卡著一個充氣枕頭,頭垂下,一點一點的,看起來睡得很不安穩。這小傻子。林思霽啞然失笑。枕頭卡后脖子上就是讓人往后靠啊,往前倒當然睡得不舒服。楊焱的坐姿也很變扭,腳尖點地,腳跟卡在椅腿上,膝蓋撐得不正常的高,膝蓋上的暖氣也因此高抬,風口對準一個方向……林思霽一頓。他抬手碰下自己后頸,那里一片溫熱,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有熱氣柔和的吹拂。林思霽回頭。楊焱的腳后跟猛地從椅腿上滑下,突然的失衡讓他驚醒。楊焱皺起眉毛,嘴唇動一下,似乎罵了一句臟話。他瞇著眼,彎腰錘兩下因為緊繃而酸疼的小腿肌,然后又把后腳跟架上椅腿,恢復驚醒前的姿勢……楊焱伸手摸一把暖氣,確保出氣口上揚,對準林思霽這側后,才放心的垂下手,頭也低下去……幾秒過后,他的腦袋又開始向下一點一點。抱著暖氣,楊焱再次陷入了不安穩的睡眠。第27章即使楊焱每天都以各種理由蹭過來,抱著暖氣對著林思霽一陣狂吹,但林思霽的感冒并沒有因此好轉,甚至更嚴重了。前兩天,林思霽還只是咳嗽和喉嚨痛,第三天開始,便發起了低燒。導演狀態不佳,副導演很憂愁。雖然大體上的監工是由劉副導來做,但林思霽畢竟是導演兼編劇,且在指點演員方面尤其擅長。許多次在演員出現不斷卡殼的演技瓶頸時,林思霽會過來,輕描淡寫教兩句,演員便會茅塞頓開,拍攝也能順利繼續。考慮到導演的身體問題,以及最近超前計劃完成的拍攝進度。征集過各方人員建議后,劉副導宣布這個周末放假,劇組人員放都可以好好休息。當然休息的人員里并不包括楊焱,公司早給他接了個ILS雜志封面拍攝的行程。ILS不算頂流的雜志,但也算是不錯的資源,公司原本計劃讓楊焱這周末請假去拍攝?,F在周末放假了,倒也是省了請假這個繁瑣的步驟。的拍攝地點離市區比較遠,周五劇組放人后,吳哉和楊焱就直接坐上了回市區的保姆車。在高速路上,楊焱眼尖,發現前面行使的車輛,是林思霽平日乘坐的那輛。“林思霽也回市區嗎?”楊焱扭頭問吳哉。“好像是?!眳窃栈卮?,“是去醫院吧,我今天聽林導助理說林導發燒了,打算去醫院看看?!?/br>“哦?!睏铎忘c頭,換個話題,“郵件的事處理得怎么樣了?!?/br>說起郵件,吳哉臉色沉下來。“已經找人去查郵箱地址了?!?/br>“查到了?”吳哉搖頭。楊焱不意外,淡淡說:“對方有膽子用一個郵箱發兩次威脅,就說明他有不被逮到的底氣,查不出來正常?!?/br>吳哉說:“話說楊哥你對那人要爆什么料有想法嗎?公司那邊有在做澄清和控制輿論的準備,但因為范圍太大了,現在還沒什么方向?!?/br>楊焱搖頭。“沒有?!彼f,“我不確定他會拿什么料出來。但我猜,是大學的事?!?/br>“誒?”吳哉一愣,“為什么?!?/br>楊焱說:“從上次爆料就有點感覺,發黑通告的人似乎對我大學生活過于了解了。他所給出的‘證據’也都是和在我上學時發生的事。而且接收到威脅信息的郵箱,應該只有我的大學同學和老師知道?!?/br>吳哉若有所思的點頭:“既然是大學里面的事,那楊哥你有什么頭緒嗎,關于對方會拿哪一點出來放大針對這方面?!?/br>楊焱沉默了。“戀愛?”他不說話,吳哉便自行推斷,“雖然說大學時談戀愛算不上什么黑料,但南藝那幾屆確實也出了不少有點名氣的女星……楊哥你不會是和那幾位談過吧,那確實是畢竟大的新聞了……最近有一位還特別火來著,叫什么田梓洋……”“不是?!睏铎痛驍?。“那就好?!眳窃账煽跉?,“田梓洋的公關組特別厲害,要真爆了那可就太難處理了,她經紀人非得從我們這薅層皮下來……”等吳哉絮叨完,楊焱開口:“應該不和戀愛有關?!?/br>“為什么?”吳哉疑惑,“楊哥你這么確定?!?/br>楊焱卻閉口不談了,只淡淡一句:“反正戀愛這個方向可以排除?!?/br>“行吧?!苯浖o人也沒權完全了解藝人,他不說吳哉也不硬逼他,吳哉點點頭,“那我讓公關那邊不費力氣準備戀愛方面的通告了?!?/br>楊焱頜首。吳哉一邊劈里啪啦給公關部發消息,一邊在嘴上嘟囔:“不是戀愛,那還能爆什么……”保姆車把楊焱送回日常居所。因為拍戲進組的原因,楊焱已經有一個多月沒回來過了。雖然打掃的阿姨每周日都來,但今天是周五,距離阿姨上次來已經過了五天,柜架上也積了些許灰。楊焱抹一把鞋柜,看著掌心不顯眼一層灰,皺眉。太晚了,這個點叫阿姨過來打掃不現實。反正也就住一晚,明天趕完通告就趕回劇組了,湊合下吧。抱著這種心思,楊焱洗漱完,隨意從衣柜抓了件睡衣,把暖氣打開,躺進了被窩。睡前,楊焱點開微信。車上,他讓吳哉把林思霽的微信推過來,發送了好友申請。楊焱躺在床上,舉著手機,盯住林思霽的頭像看了好一會兒。車上沒來得及看,現在閑下來,楊焱才發覺。林思霽微信頭像,居然和分別時沒有變化,還是一只瘦小的奶貓照片。奶貓白里透黃,這個色調注定了它不可能一直像照片里一般瘦弱。它后來也確實成長成了一只胖乎的小貓,然后是一只胖乎的大貓,最后是一只胖乎的老貓……但不管它怎么變化,哪怕最后化為了虛無,被埋入土下。它幼年的姿態也永遠定格在照片中,絲毫不變的出現在林思霽的頭像框里。楊焱看著小貓,時光流逝的復雜情感準確無誤將他戳中。看下消息欄。林思霽還沒通過好友申請。楊焱摁滅屏幕,放下手機。他從床頭柜翻出安眠藥,去客廳倒杯水咽了,蓋上被子睡了過去。雜志拍攝行程是下午,吳哉分明說好下午兩點會來公寓接他,卻在中午十一點多就摁響了公寓的門鈴。催命般的鈴聲攆著楊焱爬起,頭發散亂的開門,把吳哉放進來。吳哉衣服散亂,臉色漲紅,在這種冷天額頭居然還附著一層薄汗,看起來似乎經歷一番惡戰。他莽撞的沖入房中,焦急的問:“楊哥,你看熱搜了嗎?”吳哉聲線緊繃,楊焱意識到什么,清醒些:“沒有?!?/br>“沒看就好,媽的,這群記者真和瘋了一樣?!眳窃罩淞R著,撇下楊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