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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要被滿足性欲。他坐在沙發前面的玻璃茶幾上,膝蓋頂著程霖的膝蓋,程霖的上半身衣衫整齊,一截修長的脖子上面是一張清純得仿佛不諳世事的臉,跟他此刻“挺拔”的下半身形成強烈的對比。在何翊沉默的凝視下程霖后知后覺的有些羞澀,以他長久的觀察只能算是勉強摸清何翊做事的規律,他并不能保證對方會吃他這一套“美人計”,說不緊張是假的,但是何翊近在咫尺,不行也得行。畢竟何翊的那張臉,是在他十三歲生日后就會常常出現在夢中的,風情萬種的臉。直到這張臉的主人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臉,他才有些放松下來。何翊把大拇指抵在程霖的唇縫中間,程霖如獲至寶般地含住了那根大拇指,口腔內的舌頭小心翼翼的舔舐著,并順勢握住何翊有些纖細的手腕,吐出拇指后用舌尖輕刮著手掌,再轉移目標到掌心,直至中指和無名指的指尖也都變得濕潤。何翊早已經硬得不行了,他后面都開始冒水,不得不說程霖在迎合他的性癖這一方面,簡直是無師自通,并且在少數的實踐中已經到達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他一手伸向那根猙獰的巨物一邊將程霖壓倒在沙發里,兩個超過一米八的大高個齊齊倒在沙發里,皮質沙發在這安靜的空間里發出有些刺耳的聲音。接下來就是衣物摩擦和皮帶碰撞的聲音,就在兩人的褲子匆匆脫到一半時,,門毫無征兆的被敲響了。兩人都沒有理會,也沒有嘴巴可以回復,兩人已經急不可耐的親作一團,但那敲門聲有些不知好歹的越來越急促,片刻后門外傳來阿彥悶悶的聲音:“老大,有一個自稱是小程二哥的人說要見您?!?/br>沙發上兩人的動作同時一滯,再旺的火也被澆滅了一半,何翊沒有出聲,挑眉用眼神示意問他這是怎么回事,程霖也是一臉茫然。門外阿彥已經沒有催促了,但何翊明白人肯定是到了會客區了,于是兩人迅速分開,脫到一半的褲子又被迅速提上,相比何翊的淡定程霖顯得有些窘迫,他默默的整理好自己后用略帶歉意還有幾分不好意思的眼神看向何翊,“等下次……我們再繼續!”語氣之誠懇,表情之堅定,仿佛在為自己沒有盡好一個“人形震動棒”的義務而感到自責。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先開門走出去了。何翊:“?”第9章請問你掉的是哪一個老婆程霖從何翊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面上帶著一層可疑的薄紅,讓人浮想聯翩,兩位時刻關注著的女性omega新員工更是你看我我看你,捂著嘴巴無聲的笑著,顫抖的肩膀暴露了她們此刻的那份不可明說的激動。何翊隨后慢條斯理的走出來,表情風輕云淡,等到他走近會客區,才看清沙發里坐著的男人。那是一張跟程霖有著八分像的臉,最大的區別是氣質,一個散漫的,比他還目中無人的囂張的alpha。那人見他走來,翹起的二郎腿往地上一蹬,站了起來,露出一個標準的虛偽笑容,朝何翊伸出了手,“何總,久仰大名?!?/br>何翊露出一個同樣虛假的微笑,跟他的握手不到兩秒就將手抽了回來,他對這樣的不速之客向來是沒有幾分好臉色的,他甚至懶得坐下來浪費表情喝動作,直接開門見山:“請問找我有何貴干?”“想必您也知道了,我是程霖的二哥,我叫程良,我來這呢,也沒別的事?!?/br>說完他看了一眼何翊身后的程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再轉動漆黑的眼珠子看向何翊的臉,目光里帶著幾分探究,“就是聽聞我親愛的弟弟在您這邊’進修‘,想過來跟他敘敘舊,看看他長進沒有?!?/br>真是好大的威風,這點屁事還跑到他何翊的地盤上撒野,等一下,這不會是……何翊突然靈光一閃,腦子里瞬間涌現無數三流倫理劇的橋段,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大舅子刁難姑婿嗎。一時之間,何翊的表情千變萬化,最后又恢復平靜,叫了聲程霖,在程霖探出頭來沖著程良的方向叫了聲“二哥”后就默默的往后面退了退,站在不遠處的走廊上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這兩兄弟。程霖從莫名其妙中反應過來后似乎有些不情不愿的說了什么,辦公室有些嘈雜,何翊也沒想細聽,程良親熱地笑著,說著說著就把手搭在了程霖的肩膀上,何翊覺得那個笑容有些jian詐。何翊接了個幾分鐘的電話,再次開門就看到程良站在門口正舉起手擺出準備敲門的姿勢,見到何翊出來,兩眼一彎,又是一個在何翊眼中十分陰險的笑容,“正好到中午了,何總方便賞個臉一起吃飯嗎?”雖說是邀請,但是何翊從他擋在自己面前紋絲不動的姿勢和皮笑rou不笑的表情中判斷出來的意思是:只是告知你一下我要跟我親愛的弟弟共進午餐了希望你識趣不要來打擾我們建設社會主義兄弟情。何翊懂,畢竟在聽說自己的兄弟姊妹突然被一個素未謀面過的人“糟?!绷酥?,總會有點憤怒的情緒。何翊意外自己突然的“善解人意”,意識到這一點后他干脆好人做到底,給程霖放了下午的假,熱心人士何老板還給貼心的訂了附近酒店的餐位,以盡地主之誼。程良似乎有些意外,不止他,程霖也有些意外,甚至有些感動,那一瞬間甚至有些淚眼朦朧。又耐著性子跟程良客套的說了幾句假話,等到兄弟二人的背影越走越遠后何翊開始反思自己平時是不是太苛刻程霖了,以至于一頓飯和幾個小時的假期就讓他感動到幾乎潸然淚下。何大boss草草的吃過午飯后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冥思苦想,跟趙啟近日來越來越不對盤,手底下的人總是去挑釁他管轄的一些小幫派,原本也小矛盾不斷,但是半個月來有矛盾升級的狀態,不知死活的浮夸男,何翊看著天花板做出一個“呸”的口型,他遲早要把他手里的一百噸油給搶過來。清晰的白色天花逐漸變成兩條模糊的縫,何翊原本清晰的思路也在困意襲來的時刻變得混亂起來,他胡思亂想起來許多事,有一半是關于程霖,程霖一個作為一個alpha似乎很容易掉眼淚的樣子,下回得告訴他男兒有淚不輕彈,真是讓人cao心的廢物東西。這是何翊閉上眼睛睡著前的最后思緒。何翊沒想到他不是被生物鐘叫醒,而是再一次被阿彥急促的敲門聲叫醒,他睜開眼后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咆哮,怎么他的“動態”睡覺和自己安靜睡覺都要被同一個人橫插一腳,于是他黑著臉走出了休息室。阿彥沖進來并沒有給何翊發作的空間,他的神情焦急,被肌rou撐起來的襯衫掛著明顯的汗漬,只聽他大聲說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