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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死結,他只感受到刺骨的痛楚。這個瘋子好似要通過這種方式殺了他。蕭玨把他扔進床上接著cao干,下身用力挺動,扣著他的下巴要他開口:“說你喜歡哥哥?!?/br>蕭瑾睜開眼睛和他的目光對上。蕭玨瞳孔顏色深,如今在瘋狂和偏執的欲望中竟泄露出零星的脆弱,那雙眼睛讓他想起了青春回憶里的一場雨后,極具蠱惑性的美,使得他的整個童年都難以從這場急雨中逃離。以往輕而易舉就脫口而出的:“哥哥哥!幫我寫作業吧,最喜歡你了?!?/br>到后來蕭玨拽著他陷入luanlun的泥潭,他便順勢躺在他的床上,口不對心:“哥,我最喜歡的當然是你,但是那個合作案你一定要幫我拿下?!?/br>那些喜歡早就在八年的時間里灰飛煙滅了。蕭瑾冷笑著抬手甩了他一巴掌,報復一般地扯動嘴角,最后用沙啞著的、顫抖的聲線告訴他:“之前和你上床不過是為了利用你……現在……你只是強jian犯……”床墊被壓出聲響,蕭玨摁著他的脖子,yinjing直直捅了進去,連根抽出再進入,咬著蕭瑾發紅的耳垂,在他耳邊低喃:“很快,很快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br>身體早已不堪重負,大力地抽送逼得蕭瑾發出痛叫,xue口肯定又撕裂了……他身體在發抖,疼得眼淚都出來了,視線模糊地看著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固執地重復:“我不是你的,永遠都不是……”他們之間終于再沒有了一句話,蕭玨把他的腿折至胸口,yinjing從上至下地捅進去,攪動著爛紅的xuerou,屋內只剩下鐵鏈晃動聲,rou體撞擊聲和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私處都是粘膩的液體被拍打成沫,蕭玨射在了緊縮的腸道深處。蕭瑾已經體力不支地躺在他懷里,渾身斑駁青紫的手印和咬痕,低垂的眼睫還掛著幾滴將落的淚,雙目緊閉著,顯得十分乖巧。蕭玨退出性器,瘋狂的眸底散去陰霾后剩下一片沉寂,他低頭親吻過弟弟泛紅的眼角和咬破的唇瓣。蕭瑾失去意識前罵他是瘋子,是畜生。他早就瘋了。第四十五章囚籠深處的意識也曾拽拉出混沌的思緒,磨著他的耳朵一字一句問,喜歡哥哥嗎?剛到國外那幾年,這個問題在睡夢中被扯出來反復鞭笞,十八歲那年尤甚。那日蕭瑾破天荒接到蕭遠山的電話,對方提起一周后的生日,囑咐:“記得出去和同學慶祝不要太晚回來,成年了也別去酒吧,不然成何體統,我讓人訂了餐廳,到時候會送你過去?!?/br>從頭到尾只字未提讓他回國的事兒。蕭瑾掐了掐指腹,笑著說我不過生日,您留著精力給你親兒子過去吧。他掛完電話就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一個黑色的打火機,點燃了靠在沙發上吞云吐霧,咬著濾嘴,一口下去煙痂結得很長,欲墜不墜的,最后還是忍不住點開手機翻出日歷,對著13那個數字出神。9.13啊……恍然記起18歲的這個生日是他和哥哥約好要一起去冰島的日子。現在相隔十萬八千里,蕭瑾一腳踹翻了腿邊的垃圾桶,去他媽的蕭玨,冰島沒什么好玩的,生日也沒什么好過的。可惜當晚他就做夢了。夢見他哥開車來接他,車上放著一堆御寒的衣物,還有個蛋糕。他們鉆到后座分享生日蛋糕,抱著滾作一團,他哥捧著他的臉吻過來,舌頭舔開唇瓣搜刮內壁,在軟白的腰窩上掐了一把,手拉下了他的褲鏈,車內的空氣變得潮濕悶熱……蕭瑾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坐在床上愣了許久,最后陰沉著臉掀開被子,盯著下面那塊濕了的地方,恨不得甩自己兩巴掌。他緩了兩日,把那不正常的夢歸咎到青春期的躁動因子上,然后和一群吊兒郎當的“朋友”約好生日當晚去酒吧開葷。酒吧不是什么正經酒吧,男的女的都有,玩cospy的不在少數。結果當晚他穿著校服就被誤認為是鴨子。暖黃色的光從包廂里流出來,他喝多了酒腦袋不是很清醒,抬著腳小心翼翼地往廁所走,到一半時突然手腕一涼,兩條胳膊被反鎖到背后,他剛準備反擊,整個人就被帶進路過的包廂里了。房間里的燈沒開,酒氣沖天混著煙味在鼻腔炸開,蕭瑾整個人都嚇醒了,他被壓制在墻邊,身后的人力氣很大,鉗制著他的胳膊向后折,沉悶的呼吸濕漉漉地貼上來,氣息爬上他后脖頸裸露的皮膚上,蕭瑾汗毛直豎,胳膊疼得不敢動彈,扯著嗓子吼:“放開,我不是出來賣的,啊——”那個男人像是喝醉了,沉沉的呼吸游走到他的耳后,拽下蕭瑾脖子上的領帶,把他細細的手腕綁在了一起,推了一把。蕭瑾站不住,整個人砸在地毯上,黑暗中他只感覺男人在靠近,于是踉蹌著往有微弱光亮的門外跑,大腿猛地撞上了水晶卓的桌角,疼得痛呼出聲,半跪在地板上。男人走上前把他的腦袋按進沙發里,剝了他的褲子,聽著少年哭著徒勞掙扎,聲音都帶著恐懼的顫抖,先是謾罵,到最后求饒。兩根手指粗暴地捅了進來,蕭瑾頭埋在沙發里,整個人都在抖,頭上蒙著一層汗,汗珠流進眼睛里,眼睛聚焦不起來一陣陣發黑,連不堪的靈魂都應該死在那個夜里。最后少年暈過去了……但性高潮障礙卻不知不覺扎了根,在之后風花雪月的生活中埋了一根刺,每次做不到最后,偏偏還要把錯誤歸結到別人身上,顏值不夠,身材不好,屁股不夠翹,胸不夠白……那些男男女女被蕭少爺言語羞辱后會得到一筆可觀的費用,自然也沒人把這種事情拿出去說。如今“奪權”失敗,醉酒被擒。蕭玨以最直觀的方式讓他回憶起那個夜晚,又用最瘋癲的方式強行治好他的性高潮障礙,冰冷的鎖鏈,猙獰的性器,連睡夢中轉個身都會鎖緊眉心,昏沉著無意識地抽泣。蕭瑾在黑暗中醒來。睜開眼睛一陣眩暈,氣悶,過了很久才漸漸清醒過來。房間里的鎖鏈不見了,但手腕上磨破了皮的地方和身后動輒刺痛的隱秘處,都在提醒他現實的荒誕。走出房門的那刻,他終于意識到這里是自己在郊外置辦的別墅。這個地方遠離市中心,很隱秘,是連代升都不知道的存在。房間里很安靜,沒有聲音。蕭瑾光腳踩在地上,掃視了一圈客廳的情況,電器全部被清除干凈,窗戶改成了單面的,通往陽臺的路系數封死,門也被換成了指紋鎖。氣得把手邊的花瓶砸了出去。瓷器碎了一地。他氣自己太蠢,蠢到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