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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爭了半天,最后東西落在他一個旁人手里,聽起來怎么感覺他跟截胡的一樣,搶了別人的東西。不過轉念一想,他好歹也是煉器峰的內門弟子,他們煉器峰雖然不爭,但那是因為大家的修為爭起來也沒意思,峰上主要學的是煉器而不是練劍。但實際上他們的峰主作為大陸聞名的煉器大師,在宗門的地位也不低,他若是真要插-進去,那也是能和這一眾炫背景的一拼的。再加上張老頭和祖師爺一對好兄弟,他拿了祖師爺留下的劍也不算突兀。一路走到了廣場,就聽到了無數嘈雜的聲音匯在了一起,畢竟是三年一度的盛事,平時可沒這么大型的活動,宗門里大多的弟子都過來瞧熱鬧了。很快,到了時間,主事的一位長老就站在高臺上宣布了比試開始。比賽是把所有報名的人粗暴的隨機分成十幾組,每組的人自己去自己該去的擂臺,然后抽取自己的對手,贏了的和其他的贏了的人一起比,直到每組剩下兩個人。最終所有組贏的人匯在一起,進行最后的比試。當然了,說的是隨機分組,但仔細點就能察覺,宗門中年輕一代,實力強點,有機會爭奪仙劍的人都是分開的,不存在幾個人都在同一個組里的情況。楚清河和林渚白都是報了名的,他們分下來的擂臺不一樣,因而在比試開始之后就暫時先分開了。初試是要在三天內全部結束的,楚清河去他要比試的擂臺處抽取了對手,對方是個外門弟子,他輕而易舉的就贏了。比完了他也沒走,而是繼續站在擂臺下面想著看看其他人的情況,雖然他自信自己的實力有望爭奪第一,但他并不會輕視自己的對手,過于自大只會陰溝里翻船。然后他漸漸的就發覺不對了,每人上去比試時都會向對手報出自己的來歷。但一個個下來,他發現自己這組,外門弟子也太多了,內門弟子也不是沒有,但多是一些煉器煉丹之類的修為不顯的弟子。雖然明月峰這個峰主以煉丹聞名的峰主只收了三個弟子,但實際不是所有的內門弟子都會被峰主收徒,大部分還是得按部就班的上課,去藏書閣上面選功法,或是拜入一些長老門下,這些煉丹的內門弟子也就是這么來的。其他峰也是如此。難不成他作為一個主角的運氣,已經好到如此程度了?楚清河正思索著自己這逆天的運氣,然后就看到大搖大擺走到擂臺邊抽取對手,并且沖著他比劃了一個割喉姿勢的賈凱澤。楚清河:“……”所以說搞了半天,這不是什么主角的運氣,而是賈凱澤這個背景掛想要進入重賽找他爹在分組上做了手腳,又因為想要弄他,所以刻意把他也弄到了這一組?“周叉叉,誰是周叉叉?”已然抽了對手的賈凱澤大聲嚷嚷道:“該我們了?!?/br>一個瘦小的男子跑了出來:“是,是我?!?/br>記錄的長老提筆在簿上他倆的名字后做了標記,示意兩人匹配上了。這抽人,都是名字排前面的人按順序依次去抽的。等之前已經抽過的兩組人打完了,賈凱澤才姿勢囂張的往上走:“走,該我們了?!?/br>那瘦小的男子是個外門弟子,賈凱澤雖然靈根也不好,但他爹有錢,修為用丹藥堆起來,打敗一個外門弟子還是能做到的。再說了,賈凱澤以前就愛欺負無權無勢的外門弟子,他的威名讓人如雷貫耳,再加上他一副你打了我我之后就得找你的模樣,一般人也并不敢真和他動手。果不其然,之后的比賽,和賈凱澤比試的都畏畏縮縮的,不敢贏他。轉眼就到了第三天下午,比到現在,一組的人也就剩四個了。兩兩對比,賈凱澤先上前抽了木牌出來。就沖賈凱澤還沒把帶他名字的木牌抽出來就先沖他笑的挑釁,楚清河合理的懷疑,這所謂的自己抽人比是沒特權的就真抽,有特權的早就知道要抽到誰。看了一眼手中木牌,果然是寫著楚清河的名字,賈凱澤對楚清河滿臉的不懷好意:“楚清河,請吧?!?/br>也不等楚清河回答,就率先走上了擂臺。楚清河不禁微微搖頭,他已然恢復了靈根的消息從未讓任何人知道,之前的比試拜賈凱澤選了一堆修為不高的所賜,憑他那短距離快速移動的小神通就能輕易解決,根本就不惹人注意。賈凱澤估計是以為他還是一個廢靈根吧。明明比賽最初就能對到他,賈凱澤偏偏要到最后這個二選一的關頭才這樣。上趕著讓人打臉,他還是第一回見。他走上了擂臺,雙方互報了來歷:“煉器峰內門弟子,楚清河?!?/br>“右乾峰賈凱澤?!?/br>話剛一說完,賈凱澤便打算打楚清河一個措手不及,先是一個陣盤扔了過來,于此同時,一大堆攻擊型符咒鋪天蓋地的朝著楚清河而去。賈凱澤往后退了幾步,然后得意的站著,等著看楚清河的下場。對于楚清河那速度他自然是防備的,因而他先扔了一個陣盤,就是為了困住楚清河,只要那么一個瞬間,接下來的那些符咒就夠楚清河喝一壺的,這符咒都是他買的高階符咒,指不定楚清河那個廢靈根會死在這里也說不一定。不過比賽嘛,生死自然難免。巨大的動靜在十二號擂臺響起,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擂臺被炸爛了半邊,升騰的黑煙和灰塵讓上面的情況看不清楚。“怎么回事?”“發生了什么事了?”這會兒各個擂臺都已經是收尾的時候了,一些都已經比試完了,各個長老都跑過去察看情況。雖說比試中有傷亡很正常,但都是同宗門的,點到為止同樣重要,一般情況下,這種比試重傷會有,但致死卻是很少。林渚白比試完,剛在往楚清河那邊擂臺走,聽到這爆炸聲,看見那煙霧籠罩的地方,心跳瞬間漏了一拍,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楚清河不可能會死。楚清河可是天命之子,前世那么多劫難都沒死,如今又怎會死在這小小的宗門比試當中。他抬步往那邊走去。十二號擂臺已經圍滿了人,比試時擂臺四周是有屏障在的,因而外面的人要看,只得等那煙霧消散些才行。賈凱澤的爹賈兆也在外面等著,初賽的比賽他原本是不用來的,但自己兒子這是最后一場,他還是沒忍住過來看看。兒子準備了成千上萬符咒這事他也是知曉的,但他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修為高是本事,有錢買法寶也同樣是本事,和敵人打起來的時候,對方可不會跟你講究不能使陰招的。擂臺上的煙霧漸漸地散下來了,隱隱的能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