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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吞下齊國?!?/br>瑞文聽出背后的意味,駱書管理嚴氏深得人心,如果回到權力中心沒有鄭安的制衡無異于放虎歸山。他壓低聲問:“需不需要阻止會議?”“先看看有誰下場?!?/br>嚴雪宵瞇了瞇眼。瑞文暗暗心驚于嚴雪宵的沉得住氣,這個時間想的還是清除黨羽,他還記得改變他命運的雪夜,他開車載阿裴上山。一地的殘肢血rou中他看見襯衣染血的青年,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活下來的不是Yan而是嚴雪宵。——嚴家的嚴雪宵。*嚴邸的院子滿是盤根錯節的梅樹,駱書走在梅花里,扶了扶鼻梁上的鏡片:“夫人,您沒必要為我召董事會?!?/br>“你曾救過嚴照的命?!眹婪蛉斯纾骸八幌裎乙膊幌駠勒?如果嚴照還在不會逼你離開嚴氏?!?/br>“可惜不在了?!?/br>嚴夫人停住步伐。駱書緩緩說:“抱歉我不該提?!?/br>“你在我面前總是這么客氣?!眹婪蛉嘶剡^神,“當初知道死訊我茫然無措,明明說好回燕城誰知道會墜機,還好你在旁邊鼓勵我?!?/br>“應該的?!?/br>駱書的聲音格外柔和。施然站在駱書身后,從他爬出礦井后一直跟在駱書身邊,從沒回過邊城。他不知道駱書為什么喜歡梅花,時常望著梅花出神,但他望著滿院的梅花忽然理解了。交談完駱書走出門外,將要踏出嚴邸時停在嚴夫人身邊,伸出手似乎想擁抱,可最終只是說了句:“您肩上落了梅花?!?/br>*沈遲上午坐在基地直播,突然被許久未見的莊州拉進一個四人微信群。【莊州】好久沒聚過了,邊上火鍋店開業優惠打八折,今天正好是施梁生日雖然他們都在燕城上學,但忙著勤工儉學見面的次數倒不多,莊州在畫室當學徒,施梁在幼兒園實習,燕深給人鎮場子。少年訂了個蛋糕,下午拎著蛋糕出門聚餐,半小時后坐在幼兒園的矮凳上喝益生菌,忽然接到嚴雪宵的電話:“今天留公司不回來了?!?/br>他知道下一句會說什么,握著手機保證:“我在外面聚餐,回去會早睡?!?/br>而背著畫板的莊州邊給小孩子扎頭發邊說:“本以為今天能去吃火鍋,沒想到在幼兒園喝益生菌?!?/br>扎兩個小辮的小孩子癟嘴要哭,他忙指著長相兇悍的燕深說:“這個小哥哥專門吃喜歡哭的小朋友?!?/br>小孩子頓時不哭了,燕深捏扁手里的益生菌瓶子,莊州立馬改口:“我開玩笑的?!?/br>施梁不好意思地說:“園里忙沒請到假,你們能來我特別開心,寒假回邊城請你們吃飯?!?/br>沈遲抿唇將蛋糕遞給施梁,來自邊城的少年們珍惜這難得的相聚時刻,分別后他回到基地登上直播。「崽崽慶完生回來啦」「背包里是禮物嗎」「小伙伴真好」「想看貓貓崽收的禮物」他把好友的禮物拿出背包,最先拿出的是施梁的禮物,考慮到冬天玩游戲給他織了紅白相間的毛線手套。「手好巧」「葉寧想請教織小辮技巧」「還是好好養腰」少年接著拿出來的是莊州的畫,紙面上栩栩如生畫著狼耳朵的他,風吹過紙張尖尖的耳朵仿佛會動般晃動。「狗耳朵的崽崽!」「萌我一臉血」「啊啊啊啊啊想要狗崽崽的周邊」「好奇下一件禮物」沈遲展示過畫便收起來了,他把燕深送的書緩緩從背包里拿出來:“這是最后的禮物?!?/br>「送書好有品位」「崽子的朋友都是文化人」「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咦,怎么名字不太對」當彈幕看清繪著的封面后沉默了,而沈遲打開電腦開始訓練,把自己的注意力移回游戲上。「這位一定是觀眾席上那位大哥」「沒想到是崽崽的小伙伴」「怪不得總在觀眾席鎮場」因為聚餐花了時間,外加嚴雪宵打電話說留公司,直到凌晨少年還在神采奕奕玩游戲,沒有絲毫要休息的模樣。「崽崽該休息啦」「十二點過一分了」「兩分了」「崽子不會玩煩嗎」沈遲握緊手里的鼠標,他沒有玩厭的感覺,喜歡在日復一日的鍛煉中提升開槍的精準,享受每局游戲里的全力以赴,他點開下一局說:“再玩一局?!?/br>「只玩一局哦」「mama不信」「麻煩來個人揪崽子去睡覺」嚴雪宵靜靜看著直播,邊上的阿裴為明天的會議憂心,冷眼旁觀會議召開沒有任何舉動,不知道是妥協還是有所準備。他的直覺告訴他是后者,留意到男人關掉屏幕從椅子上站起身,阿裴不禁奇怪這么早就回去了,全然沒將明天放在心上。*沈遲坐在電腦前繼續游戲,正要點開下一局時,忽然聽見門開了,他不在意地轉過頭,然而看清來人后渾身僵住了。熬夜被抓正著的少年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摘下白色耳機結結巴巴問:“你怎么來了?”嚴雪宵淡淡說:“揪你睡覺?!?/br>☆、第139章第一百三十九章(捉蟲)直播間炸成煙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兒媳婦也看直播嗎!」「揪不聽話的崽回家嗚嗚嗚」「青少年防沉迷模式開啟」「mama放心了」沈遲的大腦空白了兩三秒,反應過來后迅速關上游戲:“你不來我也不準備玩了?!?/br>「哎喲mama的崽崽」「我崽竟然是妻管嚴」「我要看兒媳婦的正臉!」他關了屏幕往外走,身后的衣領忽然被拽住,嚴雪宵將他抱到冰冷的桌面上,仿佛懲罰般不輕不重拍了拍他的臀。安靜的訓練室響起啪啪聲,在最熟悉的地方被按在桌上懲罰,他的臉變得通紅:“下次不會了?!?/br>回到華庭后他換上睡衣準備睡覺,望向書房透出的光亮走過去問:“工作特別難嗎?”嚴雪宵輕聲回答:“我沒有把握?!?/br>向來平靜的嚴雪宵坦然自己的不確定,少年這才感受到沒有宣之于口的壓力,他的腦袋在男人肩頭上蹭了蹭,兩個人在漫漫長夜里依偎取暖。*次日上午,汪紹坐在董事會的席位上,會議需要半數股東支持才能召開,他沒有參與其中,身邊的人低聲說:“駱書可比那位好伺候?!?/br>汪紹清楚說的是實話,與駱書相比嚴雪宵不近人情,明升暗降的老臣不在少數,這次半數董事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