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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您有沒有什么討厭的人?陶叢回神,忿忿說道:最討厭崇陽真君,他總是去我的桃園摘桃子,走時還要把十五一并帶上,雖說他模樣不錯戰功赫赫,但是十五都還沒化作人形,他現在就這般心切,往后還不知要如何哄騙十五,一想到這個,我就實在惱火。白柔柔聽后面露喜色,暗搓搓想:明日一定要送那冷面閻王兩壇上好的桃花釀!6、二人什么時候見到的?在哪里?白柔柔:我歷天劫那日遇到的,在破廟外。陶叢:嗯(點頭)7、對對方的第一印象是?白柔柔:想日。當時哪怕快死了小兄弟也很給面子地站了起來。陶叢:好漂亮,若能變成位女子我一定娶她過門。8、喜歡對方的哪里?白柔柔:嘴巴,又軟又甜,含住就不想松開,耳垂,紅起來像帶著枚紅瑪瑙似的,眼睛,亮得像天邊的星星,尤其是看著我的時候,還有……記者:由于時間緣故,我們先省略一下,請陶叢上仙回答。陶叢:臉。柔柔的臉最漂亮了。白柔柔:原來相公只是喜歡我這副氣囊(哭唧唧)陶叢:沒有沒有,你那里我都喜歡。白柔柔:那我這兒是不是最喜歡了?(拉著陶叢的手放到兩腿之間)陶叢迅速擰了一把,然后裝作若無其事地關心道:娘子怎么這副表情?可是那兒傷到了?記者os: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9、討厭對方的哪里?白柔柔:怎么會有討厭的?!相公這么好,你這個問題一點點存在的必要都沒有?。ò兹崛崂潇o下來后拄著下巴咬牙控訴)非要說的話,就是太溺愛白十五,有了兒子之后都沒有之前那么關心我了(說著,眼淚又要往下掉)陶叢:討厭他現在這樣?。ǖ桑?/br>記者os:果然老夫老妻相處起來就是不一樣了……10、怎么稱呼對方的?白柔柔:平日里叫相公,床上喊乖乖。陶叢:柔柔,娘子。11、希望對方怎么叫你?白柔柔:說出來會被罰今晚只做五次嗎?陶叢:會。白柔柔:叫相公,夫君,還有阿渠。陶叢:……今晚沒有了。白柔柔:嚶嚶嚶(?_?)陶叢:一直叫我相公就挺好的,已經習慣了。白柔柔:相公~(貼倒)12、如果把對方比做動物的話是什么?白柔柔:貓兒陶叢:狐貍13、兩人的關系到什么程度了?白柔柔:有崽子的程度。陶叢:對。這幾天看文看瘋了一點都沒想起來番外的事,從明天開始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也可能不做人了……)番外2“你還要不要臉了?”胸前再次被附上一只毛茸茸的大爪子,陶叢終于忍無可忍,抱著懷里正喝奶的白十五騰地坐了起來。“都多大了還跟小孩子爭風吃醋,奶水都讓你喝盡了,十五還活不活了!”陶叢氣呼呼地鼓著臉,眼神兇狠地瞪著眼前這個翻出肚皮試圖蒙混過關的壞家伙。“不要臉?!卑资蹇s在陶叢懷里,小爪子踩著快吸不出奶水的柔軟胸部,嘴里含著被白柔柔覷覦已久的rutou鸚鵡學舌一般笑話在床上耍賴的龐然大物。白十五都快滿月了,白柔柔還是一只狐貍。不同的是,他現在是一只比陶叢還大的狐貍。長得大就有長得大的好處,聽到兒子嘲諷自己,白柔柔一尾巴掃過去,白毛兒團子砰一聲滾到床下。“白柔柔!”陶叢氣急,也顧不得去錘這無恥之徒,敞著懷赤著腳就去地上抱已經摔懵了的白十五。白柔柔在床上臥著,見娘子這般心切,頓時醋意大增,“相公果然喜歡年輕的小狐貍嗎?妾身在你心里的地位已經低微到連一只小畜生都不如了嗎?”說著,他兀自耷拉著耳朵,兩爪扒在床沿,沮喪地垂下了頭。如果換作以前,陶叢一定撇下懷里的十五,心疼地抱住白柔柔的大腦袋好好安撫一番,可這狐貍三天兩頭來這么一出,還動不動就把兒子往地上摔,陶叢十幾年來的好脾氣在這一個月內讓他悉數給磨盡了。“十五要是小畜生,你就是個老畜牲,還是個沒人形的老畜牲?!?/br>“……”這話說完,卻聽不到對方反駁,陶叢疑惑望去,只見白柔柔尾巴甩得飛快,力氣大得像是要把床褥給掃出個花兒來。“柔柔?”陶叢剛喊了一聲,腰間就纏上了一條大尾巴,不待站穩,倏地就躺到了狐貍身下,“你又要做什么?”陶叢擰著眉看著在自己頸邊蹭來蹭去的白柔柔,懷里的小家伙也不老實,小爪子死死按在胸前,尖利的指甲刺破了皮膚,留下了幾個帶血的孔眼。白柔柔嗅到血腥味,低頭一瞧,發現是自己兒子作妖,嗓子里發出低吼聲,隨即叼起這崽子的后脖頸火速跑到門外,脖子一甩,白毛兒團子沒了蹤影。“你又扔!當初是你要崽崽,生下來了又說摔就摔,白柔柔,你今晚睡地下吧?!?/br>說著陶叢就要掙開,不料身子被白柔柔死死壓著,難動一分一毫。“相公,我發情了?!?/br>陶叢從怨怒中冷靜下來,看著眼底泛紅的白柔柔,小心問道,“你都不是人形了,還想著這檔子事?”“相公,妾身想要?!卑兹崛岬种諈驳念i窩蹭個沒完,呼出的熱死打到陶叢身上,惹得他也有幾分情熱。從白柔柔離開到十五出生,兩人的確許久未曾行過歡愛之事了。后xue漸漸有了異樣,自從生下白十五,他那處就變得異常敏感,偶爾同白柔柔手yin幾次,褻褲便濕得宛若從水里撈出來一般。“你輕一點?!碧諈蔡裙吹桨兹崛釀攀莸难固?,胳膊圈住毛茸茸的大腦袋,兩頰一紅,挺身把又漲起來的胸部送到了白柔柔嘴邊。白柔柔笑著回應,剛答應好了,身下卻毫不留情,獸形的那物比人形時丑陋許多,青筋盤虬黝黑粗長,白柔柔怕嚇到陶叢,俯身吻住他的雙唇,吮吸舔舐時,腰腹用力,硬挺的性器猛然捅進,痛得陶叢抽搐不止。“你,你又這樣?!眲⊥创碳さ饺砩窠?,眼睛中的淚水倏然滑落,白柔柔一一吻去,又輕柔地附上那雙顫抖的唇。“可憋壞我了,相公,這次我們做七日可好?”小劇場:被丟到桃花林里的白十五好巧不巧偏就砸到了雷打不動七日來偷一次桃子的崇陽真君身上。一神一狐,一個面無表情偷偷把裝桃子的布袋往身后藏了藏,一個仰在人家懷里四腳朝天鼻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