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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泛起紅暈,這時白柔柔才敢緩緩動起來。媚rou纏著那根硬挺,火熱的甬道宛如銷魂窟一般,燙得白柔柔頭皮發麻,他耐著性子緩緩抽動,yin液被攪動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顯得尤為清晰。陶叢聽到這聲響臊得心慌,xiaoxue更加緊窄難動,白柔柔被吸得腰眼一酸,還沒忍住就將jingye悉數射進了陶叢肚子里。他第一次竟這樣快。一股微涼的液體射入體內,陶叢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白柔柔是泄精了。“可是要結束了?”陶叢費力地從他身上起來,捧起埋頭懊悔的白柔柔體貼問道。“……”白柔柔不高興地撇過臉,用沉默代替回答。“那就是不做了?!痹龖c幸這場磨人的情事終于要結束了,不成想白柔柔惱羞成怒,扛起他的腿架到肩膀上,將人撲倒在床,“不行!你得懷上小狐貍,相公得懷上我的小狐貍?!卑胗驳男云饔辛颂K醒的苗頭,看著白柔柔瘋魔的模樣,陶叢在心里哀嘆一聲,只得配合著他抬高了腿,任由這臭狐貍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完結章“相公,相公……你醒著,你叫給我聽?!?/br>看著身下已經毫無神識的陶叢,白柔柔一手掐著陶叢的腿根猛動腰胯,兩根手指放到嘴邊,咬出血珠后遞到陶叢嘴里。喝了白柔柔幾滴血,原已暈過去的陶叢倦倦睜開眼,呆滯地望了一眼在身上辛勤勞作的白柔柔后,生無可戀地歪過了頭。也不知白柔柔發什么瘋,自從新婚那晚他脫口說了句“就這”之后,白柔柔像是吃了幾兩春藥似的,按著他沒日沒夜地做這檔子事。原以為白柔柔心性再烈也有個累的時候,可離譜的是,他就不累!這事兒若自己一個人做也不是不行,偏偏白柔柔就是要一邊cao干一邊聽陶叢夸他“真厲害”“好大”“好舒服”,每當陶叢要昏過去時,白柔柔就喂給他幾滴血,不讓人睡,生生得受著這磨人的快感。皇帝批了陶叢九天婚假,這九天除了喝口水外,他嘴里就沒吃過其他東西。……除了白柔柔身上的其他東西。到了第十日,天蒙蒙亮,陶叢氣若游絲地呻吟喘息,白柔柔照舊賣力服侍,就在陶叢又要撐不住時,嘴里竟然奇跡般地沒有出現讓人雙腿打顫的血腥味,只不過這次白柔柔的力度太大,以至于每次撞擊他都要往上滑出去一截,再被人架著膝彎拖回來,再頂出去……最后陶叢意識昏迷,只覺肚子里晃蕩的全是白柔柔的東西,漲得要命,屁股后插著的棍子頂端變成了帶著倒勾的大雞蛋,疼得他雙腿直打顫。他記得他這次真的昏過去了。再次醒來,白柔柔光著身子甩著尾巴悠悠躺在他身側,眼睛里赤裸的欲望熱烈得像是要沖出來似的,駭得陶叢心里打了個冷顫,后面也下意識地緊縮了兩下。“不能了,你再來的話我就要寫休書了?!碧諈灿檬謸踝∧请p多情的桃花眼,嗓子還啞著就急不可待地下了命令。白柔柔聽罷也沒撒潑,只是更加小心翼翼將他攬進懷里,把被角掖好,眼里帶著笑意說道,“相公,我們要有小狐貍了?!?/br>陶叢還正迷糊,“小狐貍?誰的?”白柔柔哼哼了一聲,親了一下陶叢滿是愛痕的脖頸,甜膩道,“當然是我們的?!?/br>“你我怎么會有孩子呢?”陶叢不信,回過神后卻又動搖了,“當真能有?”“自然能有?!卑兹崛釘蒯斀罔F笑道。陶叢這幾天一直是恍惚的,他半信半疑,詫異男子也能受孕,又疑心是白柔柔編的瞎話。男子怎能懷上孩子?若白柔柔真的有法兒讓他有個小狐貍,受些罪也是無礙,可若是空歡喜一場,那落差他怕著實承受不來。雖說白柔柔一再保證他們兒子的確存在,可陶叢始終不敢接受這個虛無縹緲的事實,惴惴不安了兩個月,直到有天一位自稱是青丘來的仙人給他把了脈,被告知肚子里確實有只狐貍之后,陶叢這才如夢初醒,自那日后,陶叢做什么都是謹小慎微,平日里從內室走到前屋都恨不得柱根拐杖;尚未顯懷,他就裝模作樣地挺著肚子,白柔柔在一旁打趣,說他們青丘的小狐貍沒那么嬌貴,作勢還要去拍陶叢的肚子,不過當即就被狠狠訓斥了一通,代價是睡三日的地板。聽白柔柔說,他嫂嫂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就生下了小侄子,掰著手指頭算日子,滿打滿算,生產時正好初春。隆冬臘月,陶叢此時已有五個月的身子,女人懷孕時要么吃酸要不嗜辣,偏偏他就愛吃糖炒栗子,每天晌午裹著毯子曬著太陽,躺在院里的那棵光禿禿桃花樹下,白柔柔在一旁給他剝好再送進嘴里,殷勤得比皇帝身邊的大太監還略勝一籌。長腿·老啊姨政理“相公,我明日出去一趟?!卑兹崛釀兞艘粋€栗子,自己吃了一半,覺得甜,塞進了陶叢嘴里。陶叢翻了頁書,頭都沒抬,“去哪?”自打肚子顯出來后,陶叢的脾氣跟著小狐貍一塊兒長,有一點兒不順心就話里帶火,藏都不帶藏的。“去青丘找父王拿點藥,幾日就回?!卑兹崛嵋娞諈策€惱,化出原形趴到他腿上露出肚皮向他撒嬌。陶叢揉了揉鉆進毯子里的大尾巴,撇著嘴不高興道,“一日能不能回?”雖然語氣不善,陶叢眼睛里卻滾出了淚珠,自從撿到白柔柔后,除了殿試前后那幾日,兩人便再也沒分開過,如今他還揣著狐貍,白柔柔卻要在這關頭離開幾日,陶叢心里除卻不舍更多的是害怕。白柔柔多在乎他,他比誰都了解,這時候拋下他出趟遠門歸期未定,決然是有重要的事。白柔柔依舊是輕佻的模樣,陶叢卻在心里發慌。他怕白柔柔趕不回來,更怕白柔柔回不來。“你非要現在去?”陶叢含著淚咬了一口栗子,他沒去看懷里的狐貍,只是手掌攥得越來越緊,最后竟不受控地抖了起來。白柔柔安靜了會兒,半晌,化出人形,跪在陶叢腳邊,手臂環著他的肚子,側臉輕輕貼了上去,“幾日便回。相公可是怕胸口又漲,到時候沒人給你嘬出奶水來?”白柔柔沒個正形,說罷就要去解陶叢的衣服。“不許胡鬧?!碧諈才拈_他的爪子,忍了忍淚,嗡嗡道,“那你一定盡快回來?!?/br>白柔柔溫柔一笑,仰頭吻去了陶叢臉上的淚,輕聲承諾,“一定盡快?!?/br>第二日白柔柔出發前取了一撮自己的尾巴毛兒,吹了口氣,白毛變成了一根紅線,白柔柔將這紅繩系到陶叢腳腕上,彎著眼睛笑道,“左腳系紅繩,世世常相伴?!?/br>“你要早點回來?!碧諈矂恿藙颖焕K子栓住的左腳,吸了吸鼻子哽咽道。白柔柔撥了撥耳墜,歪頭笑得明媚,“相公在家等我,我自然舍不得在別處逗留?!?/br>兩人纏綿許久,終于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