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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不在意:“躺著的是你,你問我有沒有事?”“我不過就是被反噬一下,而你是從喪尸潮出來的?!本靶卸⒅?,“我怕你被感染?!?/br>“我又沒被抓到也沒被咬到?!比~濯林將打濕的毛巾放在他的額頭上。“哪有這么簡單?!本靶行α艘宦?,朝葉濯林背后瞥了一眼,“這世界被喪尸侵擾了已經十二年了,只由你看來,那群喪尸除了長的丑,牙尖手尖,剩下好像也沒什么特點,在東區人的手中也不具威脅,但他們就是存在了十二年,沒人拿他們有辦法,葉哥哥,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為什么?!?/br>葉濯林再聰明也沒有打喪尸的經驗,想來想去,也只想到一種可能:“傳染力太強,滅的速度趕不上傳染的速度?!?/br>“是一點,但不是全部?!?/br>葉濯林聽到聲音,一回頭,就見江楚樓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后,手里拎著一籃蘋果,幽幽道:“是因為他們隨時能變異,令人猝不及防?!?/br>“變異?”葉濯林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什么意思,喪尸還能升華?”江楚樓:“……”沉默一陣后,兩人突然發現“升華”這個文縐縐的詞好像并沒有什么違和感。因為確實,每一次變異,都他媽形態全變。從十二年前,那群喪尸走路速度慢的像蝸牛,到了如今的健步如飛,甚至還有了飛檐走壁的征兆。然而伴隨這種變化的,是喪尸逐漸削弱的爪牙。其實如今的喪尸長得還算可以,以前的喪尸,那才是真的鬼樣。可誰也不知道下一次變異會帶來什么。景行已經目睹了一次意外,所以他絕不想再出現一次意外。景行作為病號,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當他的美男子去了,只能由江楚樓為葉濯林解釋何為變異,說到最后,葉濯林輕飄飄丟出一句話。“形態轉變?那個,變異就是這種意思???”葉濯林搓了搓鼻子,“我感覺到我的異能了,好像是控制活物的行動,話說喪尸算不算活物?”“……”江楚樓那張貌美如花的臉登時僵成了風沙深處的斷壁殘垣:“臥槽?”景行垂死病中驚坐起,直接把額頭上的毛巾掀飛:“喪尸是活死人,你能控制喪尸的行動?”“有空……試試?”葉濯林撿起地上的毛巾,“你,激動什么,躺回去?!?/br>景行乖乖蓋好了被子。江楚樓在一旁杵著,感覺自己再待在這著實不大合適,再問候了幾句景行的身體狀態,表達了擔憂之情,便轉身離開了。外人消失,葉濯林終于不再端著一副好臉色,立馬搖身一變成了討債的惡霸:“你有沒有什么要狡辯的?”景行直接看穿了葉濯林表面生氣實則心疼的本質,輕笑了一聲道:“沒有狡辯,就是單純的擔心你,怕你再出意外?!?/br>“成天叮囑我不要用法術,會被反噬,你自己倒用得起勁?!比~濯林輕呵一聲,裝作要離開的模樣,“既然醒了就沒事了,那我出去繼續打喪尸去了?!?/br>“回來?!?/br>葉濯林一挑眉,不過轉身的時候又恢復了那種不屑神色:“干嘛?”“劍帶上?!本靶斜尺^身去,將被子裹了裹。葉濯林:“……”“以及,現在沒有喪尸給你打,有這閑工夫,你不如找個沒人的地方把濤濤放出來透透氣,它快化人形了?!?/br>“人形?”這種事顯然超出了認知,葉濯林怔忡片刻,結合各種花里胡哨的事,才覺得這貌似也算不得奇異,“知道了,睡你的覺去吧?!?/br>景行長嘆一聲,笑了笑:“對了,兩日后,江楚樓會派人去望鶴山把當地的居民接過來,你要是想試試異能,你可以去,讓江楚樓把你護好就行?!?/br>然而這話說完,景行就推翻了自己的打算:“哎算了不行,還是等我有空我跟你出去吧?!?/br>不過葉濯林的關注點有點歪了:“接當地居民?不是,這破亂世還有人???”“喪尸的進攻就像是火燒平原一樣,慢但是范圍廣,只要是這附近的人,就總會波及到的?!?/br>景行沒說的是,其實每次這種接人,就相當于一次冒險,因為一旦遭遇喪尸群,那就是一場大戰,接回來的人群里總會有老弱婦孺,得分心去保護,這樣一來,傷亡不可避免。在末世里,生存至上,人命是最重要的,尤其是東區六級以上的人,傷亡就是巨大的損失,也是不確定因素概率的增長。沒人知道擁有異能的人成了喪尸會怎樣。不過幸好,至今沒有一個擁有異能的人被順利感染成喪尸,因為破滅基地早已有了一項不成文的殘忍規定:六級以上人員一旦被感染,必須就地格殺,滅去尸身。葉濯林暫時沒考慮這么多,畢竟沒在這待多久,他現在想的最多的就是試試自己的異能,好奇之心人人有,鋒止將軍也不例外。“過兩日我跟著江楚樓去吧,總不能什么事都要依靠你,我又不是廢物,到時候實在發生什么,我直接給你傳聲唄?!?/br>景行打心底不放心,但他更不可能強迫葉濯林綁在他身邊,葉濯林不是廢物,有單獨行事的權力。記得很久很久之前,葉濯林曾對他說過:喜歡就得相互尊重。最終,景行沒拒絕,只是跟個老媽子一樣叨叨了一大堆注意事項,葉濯林一開始還耐心地聽,聽著聽著笑容便逐漸消失:“知道了知道了,一有事就聯系你好吧?事情再大那也是兩日后的事了,法術反噬的事我還沒和你計較?!?/br>“……”葉濯林這話題轉變轉得可謂是山路十八彎,直接讓景行體會柳暗花明又一村,只不過這個村很cao蛋,景行又將被子往身上裹了裹,想了想,干脆選擇直面困難。他抬了抬下巴,以一種神秘的目光看著葉濯林:“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我當時為什么要用法術?!?/br>景行仿佛是說了個屁話,但他這種神色愣是讓葉濯林感到一種“此事另有隱情”的錯覺,葉濯林沒忍住,還是低下頭去了:“話說這邊又沒人,你非得搞的神秘兮兮干什么?這又不是什么……”話音未落,景行突然抬頭,用嘴唇輕輕描繪了一下葉濯林的耳廓,趁葉濯林愣神,景大流氓得寸進尺,干脆叼住了葉濯林的耳垂,用牙尖磕了兩下。葉濯林瞬間面紅耳赤,活像……簡直就是被調戲的良家婦男:“你特娘的……說個話還動手動腳?”“告訴你原因是次要的?!本靶杏檬种篙p觸葉濯林的唇,好像下一刻又要耍新一波流氓,直接把葉濯林嚇得后退兩步,這才不慌不忙接完下一句話,“過嘴癮才是最重要的?!?/br>葉濯林:“……”作者有話要說: 凌晨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