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她什么時候再說,我能跟著去瞧瞧嗎?”楚留香欣然同意道,“自然可以,姑娘什么時候有時間?”季風道,“今明兩天我在這兒替人上班,后天能有空,成嗎?”當然行。結果晚上吃飯正趕上季風招待,楚留香遞過五十兩銀子,極為大方道,“不用找了?!?/br>?別說,拿小費的心情還真不錯。兩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季風一大早就拎著自己的行李從大通鋪搬到了來客樓的上房,不知是不是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在作祟,她總覺著這上房看著哪哪都順眼,就連床頭的桌上都燃了清淡的馬蹄香。她還沒來得及唾棄這萬惡的資本主義,就被軟騰騰的床抱了個滿懷。認識這兩天楚留香也差不多明白季風跑過來打工是個什么情況了,他估摸著季風每日伏案而作也不是替人帶些書信什么的,看著像是在寫一本關于五行八卦的書,準備為后世做貢獻吧。猛然間看透了剛認識的小伙伴三觀居然這么正,一時間他不知道該為前幾天瘋狂給賞錢自慚形穢,還是該為自己沒有這么深的思想覺悟而自慚形穢。實則那天季風寫的稿子正是。年節前后寺廟里正熱鬧。繞過喧嚷的大殿,沿石子路多走幾步就能看見一個六角門,兩側的墻上刻著衣服花底綠字的對聯,大慈大悲,到處尋聲救苦;若隱若現,隨時念彼消愆。后院東廂房里無花盤腿坐在蒲團上,正在為眾人講佛。這里除了幾位佛家弟子外,多的是俗世中的佛教徒,楚留香與季風來的稍晚一些,坐在最外側靠門。無花正說到達摩祖師釋迦摩尼,他本名悉達多出家前是一位王子,他出生的時候發生了許多怪事。他開口便會講話,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說,“上天下地,唯我獨尊?!彼恢箷f話,還會走路,每走一步就生出一朵蓮花……這種故事初聽還好,聽多了季風就有點疲,她偷偷動了動已經做麻的腿,一晃神便神游天外。楚留香離她最近,輕輕撞了下季風的胳膊,在她耳側低聲道,“想什么呢?”季風一離神就開啟問啥答啥模式,“在想你什么時候倒霉?!闭f完話才后知后覺揉揉耳朵。楚留香沒忍住輕聲笑了出來道,“你怎么總盼著我要倒霉?”季風早就尷尬習慣了,沒有半分心理負擔道,“找我算卦的人都會倒霉的?!?/br>楚留香道,“你不是算了我運氣好逢兇化吉嗎?”那也得遇得上“兇”才行啊,季風在心中腹誹道,她轉念一想有覺著自己這么盼著朋友出事,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剛要道歉,無花像是察覺到竊竊私語,目光已飄了過來。兩人當時就端正了坐姿,一臉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活脫像兩個上課不聽講的學生。說完時已是百鳥歸林、日落西山。化身為土豪朋友的楚留香大手一揮道,“帶你們去吃些好的?!?/br>來客樓是京城最好的酒樓。照例是郝玫招待無花,季風與楚留香兩人變身空氣。她今日穿了一身紅裙,很襯她的膚色,更合她的名字。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道音符,輕輕朝無花耳邊吹過去。無花遭此“優待”也別無他法,只好雙手合十極力向一旁側身。待她走了季風才道,“楚兄,我真是對你佩服至極?!迸c無花這一路走回酒樓,她沒學會別的,單學會了跟著無花叫楚留香為楚兄。楚留香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季風沒打算說什么正經的,閑來無事便道,“佩服什么?”季風笑道,“佩服你已經習慣被當作空氣了?!?/br>楚留香拍拍季風的肩膀道,“與無花一同待上兩天,你遲早也得習慣?!?/br>無花在一旁看他們一唱一和搭配正好,忍不住發聲道,“楚兄、季姑娘,你們就莫要取笑在下了?!?/br>受姑娘的青睞可是天下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事,可這種好事竟落到了一個和尚頭上,也不知其他人知道了會不會妒忌?常言道,有菜無酒不成禮。待酒至半熏就到了月明星稀之時,郝掌柜前幾日收完帳此刻正踏著夜色回來。他一進門便看到了楚留香,驚喜道,“一年未見,香帥近來可好?”楚留香還未來得及寒暄,便被一陣腳步聲打斷了。在里面偷聽的郝玫掀開簾子快步走到郝掌柜身邊,驚訝道,“爹爹,他便是楚留香?”郝掌柜只假意斥責了郝玫兩句,便為她介紹道,“這位便是我常與你提及的楚香帥?!彪S即又對楚留香抱歉道,“我這女兒從小被我寵壞了,平時若有冒犯之處,還請香帥莫要放在心上?!?/br>楚留香當然不會時刻記著這幾件小事。但當他看到郝玫閃爍著喜悅與崇拜的眼神望向他時,還是不禁在心底打了個顫。還不到一刻鐘他就親自推翻了自己的結論,受姑娘喜歡還真不一定是件好事。作者有話要說:☆、楚留香傳奇單憑“楚留香”三個字就足以迷死萬千少女。前一刻還將他視而不見的郝玫,下一秒就爬上了他的床。淡黃色的燭光將她的胴體染了一層暖色的光輝,她見楚留香推門進來,故作驚慌的把被子掀開蓋到身上,她沒有說一句話但已勝過千言萬語。楚留香的眉尾微挑,轉身走到桌旁好整以暇的坐下,若他的手邊還有酒,定是要飲上幾杯才好映對此時的美景。郝玫見他也不答話,終于忍不住掀開被子,赤|裸著雙足一步步走到楚留香身邊,蹲下來握住他的手撒嬌道,“你怎的不理我?”她的手指透著一股滑膩,像是握著一塊溫熱的羊脂玉。楚留香見多了這種場面,波瀾不驚的微笑道,“我交了這個大運,高興還來不及,怎會不理你呢?”玫抬起頭望向楚留香道,“前幾日我未曾對你多加理會,你莫不是還在怪我?”她放足了低姿態,又主動提起前事,楚留香當然不會對她說出半句重話。她拉著楚留香的手,帶他走到床邊,將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離,隨后便將自己窩進了他的懷里。楚留香是位浪子,可不愿做柳下惠,他的手掌一寸寸滑過郝玫的肌膚,燭火掩映下一切都變得朦朧且曖昧,他帶著酒香味的氣息噴灑在郝玫的唇邊,眼底含笑道,“你的父親會不會想要了我的命?”他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帶來一股微妙的窒息感。楚留香異常享受這種感覺。郝玫壓低了嗓子對楚留香道,“他不會?!闭f完一探頭便吻上了楚留香的唇。第二日清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