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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句吐出了她不愿意接受的真相,也扯斷了她的救命稻草,“就是趙全海?!?/br>作者有話要說: 誰偷走了我的國慶九天樂???☆、絕代雙驕人總有一萬種方法來遏制身體的疼痛,趙全海身為聯總鏢頭這點能力還是有的,一句話的時間他已經捂著自己的獨自站了起來,咬著牙道,“你莫要血口噴人!”這個罪名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認的,樹立柳玉如一個敵人還是小事,做鏢局的生意最需信用,此番若是真被扒出真相,不僅要丟掉聯總鏢頭這個差事,估計連自家的鏢局都開不下去了。季風坐在桌子的一旁,氣定神閑道,“我真的是血口噴人嗎?二十二年前您的父親趙當家的接了一個價值四百萬兩銀子的大單,客人千叮萬囑必須親手送至大漠,可惜路途艱險以當時的幾位鏢師之力,恐怕無法勝任,他只好去柳家求助?!?/br>一路磨難好不容易到了蘭州,卻又冒出一伙山賊來。柳玉如的父親柳成業,當年的中州第一刀,怎么也是刀口舔血殺出來的名聲,自然不為所懼。剛進蘭州的地界,眾人便察覺出不對,還未至城門口,便見一群人揮著刀劍,騎瘦馬踏黃土而來,后面還跟著直接拿著鋤頭、鐮刀的。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土匪。蘭州地區民風彪悍,當年適逢干旱莊稼、顆粒無收,群山一呼百應,幾乎人人為賊,命與錢哪個更重自然一看便知,他們的功夫雖不敵柳成業,但人數占優,再加上護送寶物的這十七名鏢師經過一路艱辛,多少均有傷痛在身,此地干旱少水氣候不適,倉皇對敵之下,一時間竟處了下風。縱然退敵,人也折了大半。小鎮的街上幾乎沒有人,眾人找了許久才看到一家開門的客棧。這里應該是許久沒有客人來過了,門上都沾著一層薄土。掌柜的恐怕早已歇了做生意的心思,這時候還睡在柜臺上。柳成業徑直走過去,一掌拍在柜臺上,大聲道,“掌柜的,你們店里的生意還做不做了?”掌柜被這一聲嚇得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看見面前這一群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揉揉眼,這才相信自己沒有看錯,這半年多的饑荒城里的店都頂不住了紛紛關張了事,只剩他還在這兒撐著,誰料真來了筆大生意,當下喜不自勝,連聲陪笑問道,“幾位大爺要吃些什么?”說罷從手邊掏出條干抹布,手腳麻利的擦桌子。柳成業坐下道,“料你這小店也沒什么花樣,有什么直接給弟兄幾個端上來?!?/br>掌柜高聲答應道,“得嘞,我這就給您做去?!闭f著把手上的抹布甩上肩膀,往后廚去了。看來這里的生意的確不好,老板都得兼任廚子、跑堂、賬房。這地界常年干旱,又趕上旱災,東西自然不會太好,菜放在嘴里猶如嚼沙子一般咯牙,釀出來的酒更和醋沒什么分別,其中一個鏢師實在受不了了,“噗”的把酒吐到地上,撂下筷子罵了一聲,“掌柜的,你家這菜怎么做的!還讓不讓人吃!”掌柜的哈著腰小跑過來,抱歉的搓了搓手道,“幾位爺,實在是不好意思,這些都是小店最好的菜了?!?/br>柳成業剛想揮手讓那人離開,忽然臉色一變抽出刀架在了掌柜的脖子上,“把解藥拿出來!”余下的鏢師聽后均是一驚,想動刀卻發現自己的胳膊極沉,已經抬不起來了,更動不了兵器。柳成業的怒氣更重,他的心臟已如擂鼓般跳動起來,既是怒又是怕。他們剛經歷過一場死斗,神經不免有所放松,這里的菜油鹽又重,才未仔細檢查。可惜現在他已經半分都嚇不到人,掌柜的輕輕把脖子移開,柳成業的手臂落了下來,手里的刀“哐”的落在地上。掌柜的慢慢往后院里退,邊退邊道,“幾位爺這可不是我的錯,你們以后找誰也別來找我,都是生意人,咱以后就不……”他的話還未說完,鮮紅的血液從嘴里噴了出來,當場倒地咽氣。柳成業的冷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他知道自己這一群人都中了招,高聲喊道,“門外的朋友!有什么事進來商量!”門外靜悄悄的,如同他們來之前的樣子,連風都停住。幾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出了和自己相同的恐懼。這里內力最高的便是柳成業,他也清楚自己支撐不了多久,若是兇手現身,他還能與之周旋一二,可惜現在……他的頭慢慢垂下來,縱然這只是烈性的麻沸散,但這眼睛一閉恐怕再沒有睜開的機會了。等這一切都結束,趙全海才踏著血跡一步步走進來。他的匕首插入了每個人的心臟,血液噴灑出來,沿著略有凹陷的地面匯成了一條小溪蜿蜒而下。這次的鏢有四百萬兩銀子,作保的正是柳成業,一路上千難萬險即使砸了也不會有多少是非落在他家鏢局的身上。近來鏢局的帳已經快瞞不住了,一趟鏢才能掙多少銀子,做了這一筆,不僅能把賬合上,還有的賺。傻子都知道怎么選。這個故事用不了幾句話便能講全,季風看向趙全海道,“趙總鏢頭,你看我說的對也不對?”趙全海怎么肯認?當年的活他做的很干凈,自認沒留下半分證據,誰知道這一算便算出了一件二十二年前的舊案。他的雙眼赤紅,恨不得剮了季風,“呸!什么神算,我看你就是個蠱惑人心的妖女!”這話說出來就連柳玉如都不會信,她拎起了手中的柳葉刀。女人是個神奇的生物,即使這件事沒有半點證據,但她仍然知道季風說的就是真相。正當她要上前拼個你死我活之時,季風上前伸手攔住了她。“讓開!”柳玉如說著便要砍去季風攔她的那條手臂。季風輕功高絕,哪里會容她得逞,腳步一轉便躲了過去,順手扣住了柳玉如的右肩膀,“柳前輩,這卦我給您算了,準不準大家心中都有數,銀子是不是該結一下?”柳玉如憤憤的從懷中掏了一打銀票塞到季風手里,“夠了吧?”她雖與季風說著話,一雙眼睛卻是緊緊的盯在趙全海身上。季風接過銀票笑道,“夠了夠了”說著便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柳玉如才沒心思聽她在說什么,見面前沒了人阻攔,一下子便撲到了趙全海旁邊,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峨嵋派,至于后面打斗結果如何,就不是眾人所關心的事了。季風回到座位便開始數手中的錢,一共一千二百兩,柳玉如雖然脾氣讓人討厭,不過出手還算大方。想到這兒,季風每人一百兩分給了花無缺、荷露、鐵萍姑三人,“都有份兒,姑娘賞你們的?!?/br>移花宮的人哪個缺錢,現在看著季風這么開心,自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