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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捅捅白玉堂道,“你是不是想多了,這哪像是有埋伏的意思?”兩人此刻早已放松了步子,拿蠟燭照著柵欄里的囚犯,想看看傳說中的千面神偷汪善偽。夜已深了,牢房中極靜,只剩下兩個人的腳步聲,風從高處的小窗吹進來,把火苗吹的老高,影影綽綽的照見一張熟悉的面孔。季風低聲道,“這就是那位找我寫狀紙的老人家。難不成陳縣令徇私枉法把原告押進了大牢?”白玉堂沉默片刻道,“恐怕不是?!彼稚系南灎T照向了牢門西側的木牌,那處刻著囚犯的名字,清清楚楚的三個大字,汪善偽。季風心中一驚道,“這不可能!”白玉堂道,“怎么不可能?要么是有人偷梁換柱,要么便是千面神偷今天開心,化妝成一個老太太的模樣?!?/br>昏倒的獄卒腰上掛著鑰匙。現在的天氣算不得冷,夜風只幾分微涼,“汪善偽”平躺在墻角的稻草堆上,睡得很熟。兩人走到她的面前都沒有驚醒她。季風的手摸了摸她的臉,轉頭道,“沒有面具?!?/br>白玉堂伸手一探,嘆氣道,“全身上下經脈俱斷,被人廢掉了武功?!?/br>季風道,“這么說,她就是汪善偽?”白玉堂道,“誰說普通人就不能被切斷經脈了?”她哪里是睡著了,只不過是昏了過去。季風道,“那現在她究竟是誰?”白玉堂道,“陳縣令說她是誰,她就是誰?!?/br>兩人都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季風的手不禁抓緊了地上干燥的稻草,她需要一點點時間來平復逐漸加快的心跳。白玉堂沉吟片刻道,“救不救?”季風道,“怎么救?萬一這真是汪善偽,救出來咱倆可就闖大禍了?!?/br>她趕緊拉著白玉堂往外走,照舊鎖上牢門后,把鑰匙按原樣掛在牢頭的腰上,輕手輕腳去翻他們懷里的銀子。這波cao作把白五爺震驚的無以復加。季風手上動作不停,道“愣著干嘛,快幫忙啊?!?/br>白玉堂在一旁抱著胳膊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欠了高利貸?”季風道,“我這不是想把咱們偽裝成偷錢,否則明天他們醒了打草驚蛇怎么辦?”白玉堂吐槽道,“辛辛苦苦闖大牢,就為了偷幾錢銀子,說出去誰信???”季風對白玉堂仰頭道,“那你說該怎么辦?”白玉堂表現的經驗豐富,道“直接走就行了唄,反正也什么都沒丟,他們腦子又沒問題,上報知縣盼著挨板子嗎?”言之有理。季風急忙把手里的銀子塞回他的懷里,邊塞邊道,“我們等天亮了去街市上打聽一二,估計就知道牢里關著的究竟是哪個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斷更良久的后遺癥便是,忘了自己在寫啥???恢復每日更新,求輕打☆、七俠五義(一)不多時便到了正午。這時候商鋪清冷,飯館的生意最好。說書先生驚堂木一拍道,“上回書說到捉拿朝廷要犯汪善偽。汪善偽此人,人如其名最善偽裝,曾在京城犯下大大小小數十起案子,兩年前更是膽大包天偷到了當今圣上面前,如今在咱們金華落網,也算是死有余辜?!?/br>話音剛落,底下便有捧場的人高聲問道,“先生,你給我們說說官府是怎么抓到她的?!?/br>說書先生捻須一笑道,“這事兒要從三天前說起。當天夜里陳知縣正在縣衙處理公務,上個茅房的功夫就看見一個小賊,鬼鬼祟祟正欲離開,當即一聲駭的她定在原地。要不說咱們縣的差役武藝高強做事警惕,聽見公堂內有動靜全數沖了進來,將那位小賊當場制??!”說到這兒先生頓了頓,故意賣了個關子道,“捉住小賊后,您猜怎的?”底下人聽的正入神,連忙道,“怎的?”先生收到在場大部分人的目光后,才徐徐道,“在場捕快當即搜查贓物,誰知從那賊人身上搜出來的,竟是咱們縣的官??!普通的飛賊土賊也只是偷盜財物,哪有沖著官印下手的主兒?陳知縣當即立斷,這必不是個尋常的偷兒。仔細查看之下才發現,他的身材年紀均與外貌不同,這才發現她是戴了人|皮|面|具!撕下后擺明了是個年近六十的老婦。諸位請想,能將□□制的如此精妙無雙的女人,除了那汪善偽還有哪個有這般本事?”聽到這兒,白玉堂把酒杯一放,對季風道,“你怎么看?”桌上的菜大半都被推到了白玉堂那側,季風正拿著紙筆奮筆疾書,昨天她才終于知道每日任務不完成是什么后果了,直接扣三倍27點晉江幣,一夜回到解放前,今天是說什么也不敢忘了,邊寫邊道,“瞎扯?!?/br>白玉堂似是在沒話找話道,“何以見得?”季風毫不在意的自黑道,“就我那翻個墻都要手腳并用的輕功,聽見一個毫無武功的人走進,也能立馬躲起來。那以輕功聞名的汪善偽還能躲不掉?再說了,她要一個官印干嘛使?”白玉堂道,“起初我也以為是說書的瞎掰,但我今天早上去衙門附近打探了一番,還真就是這么回事兒,半個字都不帶差的?!?/br>季風道,“這么說來大牢里關著的確實不是汪善偽?!?/br>白玉堂眼角精光一閃道,“或者是陳知縣想隱瞞什么事?!?/br>下午兩人分頭行動,白玉堂前往苗家詢問張金花,季風去張劉氏開水果攤的后街打聽打聽。后街不算長但是生意繁華,隔幾步就能找見攤位,各色吃食一應俱全。季風也不知張劉氏的攤位原來開在哪,漫步幾圈碰見個買杏仁糖的,心頭一動上去做出一番挑揀的姿勢。小販一見生意來了,利落的抽出一張紙,翻折兩下道,“姑娘,您來點兒?”季風拿起一顆嘗了嘗道,“行,麻煩給我約半斤?!狈Q他裝袋時裝作不經意打聽道,“我原來記著這附近有個買水果的婆婆呢,怎么見不著了?”小販一聽這話便明白了,“這我得多句嘴,您要買水果可不能去她家買,順著路往西一拐那兒還有一處賣的?!?/br>季風遞過銀子好奇道,“這怎么講?”小販左右瞧瞧偷聲講道,“她那兒的只有頭幾個新鮮,底下的都差一大截子呢。而且結賬的時候看你穿的好就可勁兒把價往高里叫,不買都不肯放你走?!?/br>季風聽言故作驚訝道,“這么做生意哪兒成???”小販道,“要么說嘛,這前后兩條街的人可都長了記性,估摸著她是擺不下去,換地兒了吧?!?/br>季風連著問了幾個攤子,都差不多是這個情況。獨有街角豆腐鋪的老板娘說的多了幾句。“估摸著是前兩天去知縣大人府上罵街,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