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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濕的,又明顯洗過澡,對方才會把這件事情偷偷告訴季明哲。但他跟司樂其實什么都沒有發生。司樂并不像他的長相一樣單純,略有些小心機,當時他確實有點那方面的意思,所以偷偷的故意把貓罐頭倒在了自己身上。然后他理所當然的借了浴室洗澡,出來時,司樂裹著浴袍從身后擁住了逗貓的邱野,暗示意味十分明顯。邱野卻拒絕了他。之后,司樂似乎是有些尷尬,自己跑到陽臺上吹了好一陣冷風,這才回來換好衣服,跟著邱野下了樓。可這些看在別人眼里就變成了其他的意外。邱野并不怪管家,對方本來就是季明哲的人,告訴他無可厚非,而且也是他自己要跟季明哲做對,故意不說實話,可莫名的,心里那丁點委屈的情緒卻越來越濃郁起來。他本來家庭幸福美滿,有恩愛的父母,有乖巧的弟弟,他自己學習好,長的好,日子過的無憂無慮,長大后本可以肆無忌憚的追逐自己的理想,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可遇到季明哲后,憑什么這一切他就都失去了,父母沒了,弟弟直到現在只能呆在療養院,根本無法變成一個正常的孩子……如果當初沒有把季明哲帶回家就好了。沒遇到他,沒有對他伸出手,也許他早就在過另外一番幸福順遂的人生,而不是像現在連最起碼的自由都沒有,仇恨和說不出口的委屈在心里翻江倒海,漚的那雙桃花眼竟慢慢的紅了。啪地一聲脆響,季明哲手中的真皮皮帶斷成了兩截,他把皮帶丟在地上,然后單膝跪在床邊,伸手摸上了邱野的后背。后背雖然沒有皮開rou綻,但皮膚上翻起的腫棱都充了血,看起來分外凄慘可怖。被季明哲的指尖觸碰到的時候,邱野身體顫了顫,隨即咬緊了牙關,把痛哼都咽回了嗓子里。“疼嗎?”季明哲俯身看著他問。“滾?!鼻褚八粏≈曇粽f。季明哲沒動,沉默片刻,伸手蹭了點邱野眼角的濕潤,在指尖緩慢搓了一下,而后道,“以后你在外面碰了誰,你碰了他哪里我就廢了他哪里,要是跟誰上了床,我就殺了他?!?/br>邱野聽聞,很久都沒有吭聲,當季明哲打算去找醫藥箱的時候,他才悶聲道,“瘋子,你他媽是不是有???”“嗯?!奔久髡芷届o道,“所以你最好聽話?!?/br>第二六章求您放過他第二天早上醒來,季明哲掀開被子看了一眼,邱野的傷形狀要比昨晚更可怖一些,皮膚都已經變成了紫紅色,翻起的腫棱布滿整個后背和腰臀。季明哲拿過昨晚剩下的半瓶云南白藥噴霧,從邱野的肩胛開始,往下噴去。冰涼的藥液覆上火辣的皮膚,邱野眼睫一顫,從困頓中悠悠轉醒。“今天不要穿衣服下床了,也不要洗澡,想要什么想吃什么,讓劉叔給你送上來?!奔久髡苷f道。邱野哼了一聲,把臉埋在枕頭里,并不想搭理他。季明哲又抓過他的手腕,對著被手銬磨破皮的地方噴了兩下,隨即下了床,去浴室洗漱。二十分鐘后,他穿戴整齊站在床邊,道,“我去上班了,你好好休息?!?/br>邱野沒吭聲,用后腦勺對著他,好像就連每一根翹起的頭發絲都表達著不爽。季明哲推了下眼鏡,轉身出了門,司機踩著點兒,停好車,等在外面。上午有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季明哲到了辦公室后,打開工作電腦,先把會議內容梳理了一遍,而后用一個賬號密碼登陸了公司內網。賬號和密碼都是他暗中找人盜來的,屬于公司內部的一個高層。但很快密碼就提示錯誤。季明哲鏡片后的目光微微一凝,對方要么是發現異常換了密碼,要么就是很謹慎,隔三差五就有改密碼的習慣。季明哲坐在辦公椅里冷靜回憶自己之前的調查是否留下痕跡,導致打草驚蛇,讓對方生出警惕?正思考著,助理敲了敲門,略有些慌張的走進來,低聲道,“季總,審計局的人早上突然來了,說要查公司的帳?!?/br>季明哲一聽,掐著眉心的手緩緩的放了下來。“審計來查了?”邱野擰著眉,從被窩里爬起來,赤腳走近浴室,然后關上門,壓低聲音問道,“是公司賬務出了什么問題嗎?”“還不清楚,你也別著急,我再打聽打聽?!彪娫捘穷^的人說。“自從我的權利被架空,集團被季家父子掌控之后,我一直覺得公司內部有問題,想弄人打入核心層查一下情況,可都沒有成功,如今審計的人找上門來,說明它已經被公家給盯上了?!鼻褚俺谅暤?。“也不一定,可能就是例行檢查?!?/br>邱野臉上的神情卻并沒有這么樂觀,“舅舅,我直覺不太好?!?/br>電話那頭的賀文遠沉默片刻說,“現在只能先靜觀其變,不管怎樣,你都不能讓季明哲發現你一直在查邱氏?!?/br>邱野嗯了一聲,掛斷電話后,俊朗的面容有些發沉。當年邱氏被奪走時,季明哲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想讓他當一個游手好閑,只吃分紅,其他最好什么都不要過問的米蟲。邱野順了他的意,表面上天天紙醉金迷,混吃等死,暗中卻一直在培植自己的勢力,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奪回邱氏,跟季浩東抗衡。雖然現在看來,他跟季浩東完全是兩條道上的人,除非對方有一天被抓或者死了,或者他也一腳踩進黑道,否則他永遠不可能斗的過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但是邱野沒想過放棄,他可以付出百倍的努力,也可以忍氣吞聲的耐心熬著等待著時機,可邱氏如果有什么意外,等不下去了呢?邱野用力攥了下手機,不知為什么,他心慌的厲害。就好像冥冥中要有什么事情發生一樣。然而空想除了讓人變得焦慮之外,沒有任何好處,邱野強行壓下那一陣心悸,把手機丟在一邊,到盥洗臺邊抹了把臉。他身上只圍了條浴巾,屁股和大腿腫的連內褲都沒法穿,想起昨晚的恥辱,邱野磨了磨牙,在心里把季明哲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邊。而后他從浴室里出來,打開床頭柜的抽屜,找到季明哲昨晚鎖他的那只鐐銬,又去其他地方翻了一把小刀出來,重新趴回了床上。管家端著做好的午飯進來時,就看到邱野正在用刀把那根細細的鐵鏈從鐐銬上取下來。看到這一幕,管家眼角不禁抽了抽,沒忍住問道,“邱少,您這是在……?”邱野抬頭哼笑,匕首在指尖轉了一圈,陰測測道,“你說用刀捅死,拿鐵鏈勒死,那種死法爽一點?”管家聞言,臉色頓時一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