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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繆:“……”余樂按著原繆的嘴唇:“你看我們都領過證了,你是不是該改口了?”“……下次改?!?/br>余樂得到滿意的答復嘻嘻一笑:“好?!?/br>距離上次領證已經過去了兩個月,這段時間他一直往軍區來回奔波,處理事宜,就為了現下因為準備舉行婚禮向上申請的三個月婚假。余樂親親原繆的眼睛:“哥……我們快二十天沒做了?!?/br>原繆摩挲著余樂的腰:“想要?”“沒有?!庇鄻纷煊?,“今天早上你都頂到我了……”“……”原繆順著他的意,“嗯,我想要?!?/br>夜色已深,他們剛吃完晚飯不久,用原繆的話說,不宜進行劇烈運動。于是就有了以下一幕。原繆半靠在沙發上,膝蓋微撐,余樂雙膝跪在柔軟的地毯上,后腦是原繆修長有力的手。時間長了依舊不見發泄的征兆,余樂不開心了,他含糊道:“你好慢,我要去床上?!?/br>“行?!?/br>原繆從余樂口中退出來,他起身抱起余樂,自己坐靠在床頭,讓余樂坐在他身上。“剛吃完飯,多動動有助于消化?!?/br>“……”余樂幽怨道,“你剛剛才說剛吃完飯不宜劇烈運動?!?/br>原繆低笑了聲:“你可以不那么劇烈?!?/br>“……”短短兩個月,余樂被原繆養胖了不少,原繆不再試圖控制他的飲食,但會帶著他一起鍛煉,每天的晨跑是必備選項。昨晚鬧到太晚,余樂醒來渾身酸軟,一條長有力的胳膊正緊緊地箍著他的腰。“醒了?”原繆低頭吻著余樂的額頭,“起來洗漱,去晨跑?!?/br>余樂哼哼唧唧地翻了個身,背對著原繆,表達著自己不想晨跑的意愿。原繆說:“那我一個人去了?”余樂立刻又翻身回來,死死地抱住原繆的脖子:“不行!”“那怎么辦呢?”原繆眼底淌著笑意,“你不陪我我就只能一個人去了?!?/br>余樂皺起鼻子,已最快的速度從床上坐起來,指揮道:“給我穿衣服?!?/br>“好?!痹娍v容著。晨跑是一套短袖短褲,余樂特地選的,一個藍白款,一個白藍款。余樂皮膚白且嫩,雖然經常鍛煉,但由于熱量消耗遠沒有攝入得快,所以余樂身上的rou要偏柔韌一點。原繆解開余樂的睡衣,然后將運動上衣套到他脖子里,再牽著他的手穿過衣袖。上衣穿好后,余樂就趴在了原繆肩上,還有些困。剛打完一個哈欠,臀部就遭受了重重一擊:“抬腳?!?/br>“……”余樂瞌睡瞬間消散,乖乖抬腳踩進褲子里。短褲只能遮到膝蓋上面一點,膝蓋以下及小腿都露在外面,在淡藍色的襯托下更顯白皙。現在早上六點,他們出去晨跑一小時,剛好回來沖澡吃飯。他們剛出莊園沒多久,就見一個眼熟的人披著毛巾出現在他們面前。“長官好?!?/br>要說余樂死活不愿意讓原繆一個人單獨出來跑步,原因就在這個人身上。原繆微微頷首,捏了下余樂的手:“開始吧?!?/br>余樂眼睛一轉:“我腳有點疼?!?/br>“沒事吧?”這人擔憂道,“我家里有藥,要不要……”“不用?!庇鄻贩鲋婏w快拒絕,“萬少校先跑吧,我們隨后就來?!?/br>等人走遠了,原繆揉揉余樂后腦勺:“這么討厭他?”“他一看就對你有意思!”余樂憤憤道,“太心機了?!?/br>“他只是我下面的一位少校?!痹姽戳讼麓?。“他對你來說只是一位少校,你對他來說可未必?!?/br>余樂氣哼一聲:“你看看他,這附近這么大地方,他每天跑步都要經過我們這?!?/br>“再看看他今天穿的運動衣?!庇鄻妨嗥鹪姷囊陆?,“眼熟不?”余樂和原繆穿的是定制的情侶款,余樂自己挑的,今天那位萬少校不知怎么也穿上了和他們類似的運動衣。原繆:“……”他看著自家Beta氣鼓鼓的神情,將真相埋進心里。就這么誤會著吧,挺好。余樂最氣的地方在于,由于他和原繆雖然公布了婚訊,但是沒人知道他具體的身份,甚至連他的姓名都不清楚。這就導致他昨天在網上沖浪時,發現很多人都認為這位萬鶴萬少校才是原繆的新婚先生。一想這事余樂就好氣!他第無數次在網上申明:原繆的新婚先生姓余!姓余!才不是那什么姓萬的!但就憑他一己之言,早就湮沒在茫茫信息中,無人理會。跑步是件累人的事,但跟自家Alpha一起跑步就多了點甜蜜的意思。余樂不想看見萬鶴,原繆自然更不想。兩人便在后面慢悠悠地小跑著,權當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隨著腳步的邁動,余樂脖子上的掛鏈時不時甩出來,仔細看會發現上面串著一個戒指。這個戒指是很多年前原繆送給余樂的,余樂早已忘記戒指具體的來源,但他知道一定是原繆送的,因為戒指的內里刻著一個“M”。和Alpha分別的這九年,這枚戒指從未離開過余樂的手指。但兩個月前,余樂和原繆領證的第二天,他將這枚戒指重新掛在了脖子上——因為他有了,新的替代品。眼下他和原繆的手上,戴著同款一模一樣的婚戒,這款是在領證第二天,余樂和顏姝去逛商場千挑萬選出來的。當天他便學著前輩們的教程,想要單膝跪地給原繆求婚,然后等原繆說完“我愿意”后,余樂再將戒指套上他的中指,視為訂婚戒指。然而事與愿違,那晚原繆剛從軍區回來,就見家里一片黑暗,一秒后,地上亮起了一圈愛心蠟燭,而余樂正抱著一束花朝他緩緩走來。花束中間依稀可見戒指的反光。沒等他開口,余樂就撲騰一聲,跪下來舉著花:“你愿意嫁給我嗎?”原繆遲遲沒有回答,場面一片寂靜。半晌,原繆低低笑了聲:“原來求婚是要雙膝跪地的嗎?”“……”余樂低頭一看,異常悲憤,“我有點緊張?!?/br>其實他本來該說的臺詞應該是“你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嗎?”,但等原繆回家的時候里他一直在想娶原繆的事,結果等到了關鍵時刻,他嘴一瓢,就問成了“你愿意嫁給我嗎”。在場還有其他人看著,好些他們認識的人都在,蔣寮、顏姝、顏生書……一個個都在笑,余樂臊得臉都紅了。原繆對余樂向來縱容,他順著余樂的話答道:“我愿意?!?/br>余樂驚喜太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