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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猜測……”“說,別吊人胃口?!?/br>“我覺得原學長很可能是談戀愛了,教官守則上可是明確說了,擔任教官期間不可以和學員談戀愛?!?/br>“不太可能吧……不是不可以跟學員談戀愛,是不可以跟新生談戀愛,就這一批新生有誰配得上原學長?就算是姜絲鑰我也認了?!?/br>“那你就不知道了吧,最近賭盤上新上的幾位選手都是新生,其中有一位已經退學了,據說是因為原學長為了給另一位新生主持公道,強烈要求學員給予退學處分的……”“你都從哪聽來的謠言?”“我可不是空xue來風,前段時間經常有人拍到原學長和一位男Beta同行,看起來很熟的樣子?!?/br>“Beta就更不可能了,那不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嗎……”余樂:“……”心情本來就不爽,這下被人形容成牛糞,就更不爽了。你們不是牛糞,那也得原繆喜歡??!譚青一眼就看到了氣哼哼的余樂,好笑地在他對面坐下:“怎么了這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沒有?!庇鄻泛吆邇陕?,“原繆這幾天好忙?!?/br>譚青看起來已經完全褪去了醉酒那天的失態,她笑著安撫道:“聯誼嘛,原繆作為一區代表,沒辦法的,今天過后就好?!?/br>“譚青姐……”“嗯?”余樂問出了一個糾結已久的問題:“Jinx的腺體都在什么位置?”他這幾天把自己的后脖頸翻來覆去研究了好久,并沒有感受到什么腺體的存在。難道他還沒發育好?譚青本以為余樂要問記憶有關的事,沒想到他問的竟然是這個,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她輕笑道:“原繆告訴你的?”“不是……”一說這個余樂就氣,“他什么都沒說過?!?/br>譚青挑挑眉,也不問余樂從哪知道的,直接回答了他的問題:“每個Jinx腺體的位置都不可能完全處于一樣的位置,而且Jinx的腺體在沒有經歷過標記之前,是不會顯現的?!?/br>“這樣……”譚青點點頭:“距離你分化有十八個月了嗎?”余樂算了一下:“快了?!?/br>“那你應該發育得差不多了?!弊T青話鋒一轉,“不過第一次進行永久標記時,你會很痛苦,特別當你的Alpha精神力還處于S級的狀態時?!?/br>余樂:“……”他知道,Alpha信息素的強度和精神力的強度是息息相關的,兩者相互交融相互扶持,就如同唇亡齒寒的道理一樣,腺體一旦出了問題,精神力也會受到波及。而譚青就是這樣的狀態,蟲族順著她的腺體感染了她的精神識海,讓她成為了一個半廢的人。“所以屆時受不住了不要逞強,可以打一針止痛劑試試?!?/br>“……知道了?!焙鸵粋€女A討論這種話題,余樂臉騰得一下就紅了,聲音微弱。譚青忍笑:“你別覺得不好意思,遲早要經歷的,而且最好別把永久標記選在Alpha易感期的時候,那期間Alpha本就很難擁有理智,七天時間,你真的會壞的?!?/br>“……譚青姐,求求你別說了?!庇鄻犯骛?,臊得不行,連脖子都紅了。余樂從甜品店出來,在一區附近轉了會兒。一區后面有個人造森林,他前兩天為了等原繆忙完出來,來這里轉過一次,風景不錯。“?!?/br>耳邊傳來原繆的聲音:“在哪?”余樂有些驚喜,立刻將自己的位置共享過去。“喲,不容易啊?!?/br>余樂聞言轉頭,來人讓他有些意外,是許久不見的曹方。曹方舔了下干澀的嘴唇:“今天竟然讓我逮著你一個人,這也是緣分?!?/br>他冷笑著上前,手還沒碰到余樂,就聽見他叫了一聲:“原繆……”“你唬誰呢,原繆這會大概正在里面被一群女O圍著,哪里顧得上……??!”曹方的手直接被折到了背上,痛得發出了豬叫聲,驚恐地望著來人。余樂有些開心:“你怎么這么快?”原繆:“剛好出來?!?/br>余樂后知后覺發現原繆神色不太對,額頭上有一層細密的汗珠。“你怎么了?”原繆側眸:“滾!”余樂被這一聲嚇了一跳,慢了一拍才反應過來原繆不是在說他。曹方抱著被卸掉的右手連滾帶爬,頭也不回地跑了。原繆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余樂:“這幾天,你想好了嗎?”“……什么?”余樂一愣。“你父親不是都告訴了你?”原繆抬手摘下余樂頭發上的一片落葉,“你對于我來說,就是一道致命弱點,知道譚青為什么會變成今天這樣嗎?”“因為她的Jinx當初被蟲族感染后,精神控制,將她引入了一個危險之地,她明知道那是絕路、是陷阱,她依然沒法辦拒絕她的Jinx,沒辦法看到他受到一點傷害?!?/br>余樂怔在原地:“……”“原木喜不會讓他未來的繼承人存在這么一個致命弱點,甚至于聯邦也不會讓一位擁有Jinx的Alpha,成為上將?!痹娸p輕嘆息,“原本你離開,是最好的選擇?!?/br>余樂眼眶驀得一紅,原繆很少說這么長一段話,可聽著卻心里冰涼一片。“哭什么?”原繆閉了閉眼,額頭青筋驟起——如果余樂能接收到信息素,他就會發現這座樹林里,充斥著原繆強勢冷冽的氣息。突然被抱起抵在樹上完全出乎余樂的意料,他感覺到不太對,周圍的氣氛乃至空氣他都感覺到微微的凝滯,空無一人。余樂有些心慌,他想去抱原繆,后者卻只是掀開他的上衣,露出了一截腰腹。原繆突兀得咬了上來,余樂感覺到側腰的皮膚被刺破,一股冷冽的似雪松又帶著淡淡梅花的香味席卷了他所有的呼吸,全身的血液細胞都叫囂起來,這股陌生的氣息讓他顫栗。他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像是被人占領了一般。余樂還停留在原繆想送自己離開的階段,側腰那里敏感又疼,他弓著腰,背后是粗糲的樹皮,身前原繆緊緊箍著他的腰。他低頭看著原繆埋在自己腰腹的腦袋,手下意識穿進原繆的微軟的發絲中。他心慌意亂,聲音也染上了哭腔:“原繆,你到底想干嘛???”原繆一怔,他清醒了些,以為余樂是疼的:“別哭,我不碰你了?!?/br>“沒……沒不讓你碰?!庇鄻愤煅实?,“可你每次都是這樣,什么都不說清楚……”“……對不起,我的錯?!痹娍酥浦鴮⑷吮нM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