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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十分鐘后,謝庭把機票給陸景東:“幫我退了吧?!?/br>陸景東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退票,把人接回去,謝庭失魂落魄坐在研究室辦公室里,研究生開始下班。只有他的辦公室燈火通明。陸景東拎了酒進來,抽走謝庭手里的材料:“看不下去就別看了,走,跟哥出去喝幾杯?”第七章大人謝庭那一通電話之后,邊景打回去幾個,但都沒接。接下來他要開始忙博士畢業論文,還有找工作,國內給他遞了不少橄欖枝。忙完畢業的事情之后,邊景開始盤算回國的事情。本碩博連讀,花費九年。在流放的日子將滿之日,邊景的心都在抖。就算有日常的聯系,可邊景還是生出許多擔心。謝庭過得好嗎?清華園應該有遇到很多優秀的人吧?他們或者她們專業對口,又一起打過比賽,過命的交情,應該有更多話題聊才對。那么,他回去能跟他聊什么呢?那通電話之后,邊景去問過佐羅,是不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不然謝庭一個連研究生名字都記不住的人,怎么會記住佐羅這個人。可佐羅說,沒有,他沒有做什么事情。佐羅畢業,也就是邊景畢業。佐羅的畢業論文寫得極好,這讓邊景吃驚,原來并不是不會,而是藏拙。他這么做的目的邊景無從得知,臨近畢業,他也很忙。忙到都沒反應過來,謝庭已經很久沒有接過他的電話了。只有微信的寥寥幾句回復。邊景本能地察覺到有哪里不對,但是他猜不出來。或許,謝庭只是真的忙,前陣子不是說要打一個比賽,這場贏了,他們的團隊就能走出清華園,被國際承認。這個比賽對謝庭來講,應該跟邊景博士畢業一樣重要。只是有一個不請自來的人像踩著風火輪一樣從英國飛來。“我踏馬終于找到你了?!?/br>肖薔薇穿著精致的香奈兒套裝,現在她已經是模特了,氣質和裝扮都能在人群中脫穎而出。邊景看她急的上氣不接下氣,問道:“找我?什么事?”肖薔薇“咕咚咕咚”喝了一瓶水,才喘過氣來,她接收到消息,就打飛的從英國飛過來看邊景是不是真的出軌了。“你是不是出軌了?”邊景:“?”“你身邊有個很漂亮的男孩子是不是?”說到漂亮,白人男孩子里漂亮的有很多,但邊景第一個就反應是:“佐羅?”肖薔薇指著他鼻子罵道:“媽的,你果然有鬼!”邊景打開她的食指:“女士,你好歹是公眾人物,注意點形象?!?/br>兩人談話的地方是個咖啡廳,肖薔薇雖然不是頂級名模,但也小有名氣,夾緊她的香奶奶,用中文快速問:“你是不是出軌了?”邊景莫名其妙:“怎么可能?”肖薔薇:“我前兩天飛回去國內看過展希希,好巧不巧,我兜北京轉機的時候,看到謝庭那副要死不活的樣,他周圍的人都不敢勸,也不敢跟我說是怎么回事,他這人我了解,出柜都沒能讓他陷入困難境地,肯定是你這邊出事了?!?/br>“然后我打聽到他們實驗室的一個學生說,他從接了一個電話就這樣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邊景終于知道不對勁在哪里了,半個月了,謝庭不見他,連電話都不接。本來隔著網線的異地戀異國戀就難以維持,如果失去信任,那么不用出什么事情,自我懷疑就能要了對方的命。“他出了什么事?”邊景冷靜問。肖薔薇說道:“不知道,陸景東帶他去輸過幾次液,都是營養針,說他吃不下東西,就他爆瘦成那樣,還要帶隊打國家賽,我看著這會打完,估計又送醫院去了?!?/br>邊景馬上編輯信息解釋那天的事情,可蒼白無力的解釋,隔著網線的寥寥數語,能安撫到謝庭幾分?邊景痛苦地閉上眼睛,冷靜道:“讓他撐到我回去,我還有畢業答辯,答辯完我馬上定機票回去?!?/br>肖薔薇問:“你就不能現在回去嗎?”邊景抿著唇,朋友圈子里都知道他們的事情,十年的流放,就是博士畢業,還剩下一年的約定期限。“薔薇?!边吘罢f。肖薔薇無端生一陣寒意,看著眼前這個在美國度過九年的人,邊景很冷靜,甚至變化很大,以前的柔和秀氣蛻變成尖銳的氣息。這么喊肖薔薇的時候,肖薔薇感覺到無形的壓力。接下來的話,肯定不是好話。可邊景也只是說:“謝庭不是小孩子了,他是個大人?!?/br>肖薔薇不懂,問道:“什么意思?”“沒事,你把話帶到就行?!?/br>第八章支教畢業前,邊景收集材料跟學校舉報佐羅sao擾他,并對他的私人生活造成了極大干擾,請學校學業委員會慎重考了他的畢業資格。佐羅曾經半夜打過電話給邊景,深夜發過sao擾信息,還曾經邀約過他去打炮。邊景把這些信息都打印出來,遞交了上去。坐飛機回國那天,老教授給他發來信息,學校尊重他的個人請求,只授予佐羅結業證書,并不授予畢業證書。邊景把手機關機,踏上了回國的飛機。謝庭還是沒有聯系他,邊景回國后,沒有地方可以去,之前租的小房子不知退了沒有。十年了,他也沒有帶鑰匙出國。出租房回不去之后,邊景開始發現,他又回到了小時候,無家可歸。肖薔薇說謝庭出院了。景:“好?!?/br>薔薇花:“不來北京看一下他嗎?”景:“不了?!?/br>邊景回國后,收到了老教授發來的處罰佐羅的處分,資料整齊,后面還有邊景舉報文件。邊景把這些資料轉發給謝庭。同樣的,微信頁面還停留在邊景解釋的那一頁。邊景不知道謝庭看了他的解釋沒有,或者看了沒有回?謝庭成了邊景掛在心上的人,卻又是隔著國內幾條山河不能相見的人。流放徒刑還有一年。邊景這一年扎進了山里,在四川的深山深處,開始支教。他一個月才出一次山,基本都是食物補給以及買一些學生文具。這期間,手機開機,都是沒有信號的,邊景爬上屋頂,只能接收到微弱的一格信號,發文字信息都發不出去。支教的邊景,就像失蹤了一樣。在四川層巒疊嶂的山里,信號全無,人煙罕致。邊景在這山里,突然沉淀了下來。以前,有一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