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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這事來跟聶束邀功,以及嘲笑小兒子。因此聶束要是為此做點什么惡夢,也是情有可原,于是王光越想越好笑,笑得身體在床上亂彈不已,“哈哈,你是挺慘的,不過不能怪我,你表現得太像個要強搶民男的惡霸了,信你才有鬼?!?/br>他笑了,還笑得沒心沒肺的,想必內心的壓力源應該也釋放了,聶束也就放心了,笑著把人抱緊了,親向了他的嘴:“好了,我知道我起先的表現不太好,這不每天都在努力展現自己,讓你每天多愛我一點嗎?”王光聽著心臟砰砰直跳,聶束一親過來,他全身都軟了,放任聶束趴伏在他身上起動,他則繃緊腿,緊緊勾著他的腰。星期天下午就是去聶束家的時間了。這時間是聶父定的,聶董事長現在處在半退休邊沿,聶束的哥哥聶駿已經接過了他大半的工作量,聶母也開始把在公司里的事情放手給了下屬,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多了,一起在家的時間也比以前多了。每個星期天晚上一家子都要在家吃飯,這是聶父的規定,但他通知聶束如果不忙,能下午過來就提前半天過來,在家里呆半天。聶父聶母和大兒子一家住,聶束自初中離開他們去國外上初中后,就從不在家里住了,等到兩個人從繁忙的工作當中回過神來,聶束已經和徹底他們疏遠了,聶束人生當中的很多事情他們身為父母都不知情,聶束也從不跟他們說。他們關系的好轉也就近兩年,從聶父懂得向兒子放下身段主動聯系,聶束也愿意接受他們的好開始。聶父聶母與小兒子關系的徹底好轉是在他們幫了小兒子追到王光后,所以他們對王光不止是好,而且近乎是疼愛,就想哄著王光能把聶束多哄回來幾次。不過兩老都是人精,對王光這種只要吃飽了喝足了就對物質沒特別追求的人專打親情牌,他們小兒子看著好說話,在他的同事眼里,他紳士又溫柔,只有之前無論做什么都打動不了他的聶父聶母知道,他們兒子其實心硬得很,給他打一百個電話,天天噓寒問暖也打動不了他們兒子的心,王光就不一樣,這個從小在父母身邊長大,受父母關愛關心的長大的孩子就心軟多了,一旦他認為的親人給了他關愛,他就是不想接受不認可,但還是會回饋,會反哺他們,所以他們提前去的這半天下午不是聶父聶母從聶束那里爭取來的,而是他們從王光那里爭取到手的。王光也是到最近,從聶駿的嘴里才知道聶束從初中開始就離家去了國外念書,一年可能就回來住一兩個月,并且這兩個月當與父母見面的機會也就一兩次,而且聶束小時候也不是父母身邊長大的,聶束是他們外公外婆帶著長大的,他們外公外婆在他初中和高中那幾年間相繼都過逝后,他們一家才知道聶束在他們送走了外婆后,在高中的時候回了國內讀了兩年的書,親手送走了他們病重中的外公,也直到老人家死前,聶父聶母和聶駿才知道他從國內回來了兩年照顧老人的事。親情淡漠至此,王光非常難過,可這時候他已經接受了聶父聶母的好,騎虎難下,也因此他心里生了抗拒,最近很不情愿去聶家。所以聶束準備好他們去他父母家的花,要帶他走的時候,就見王光懶洋洋地坐在沙發里嗑著薯片,一副不愿意動的樣子。“寶貝,去換身衣服,走了?!痹诨ǖ甑膯T工送花來的路上,聶束已經換好衣服了,而且把王光的衣服也挑出來放到一邊了。王光懶洋洋地“哦”了一聲,還是沒動。“怎么了?”以前王光這個小酷哥去他父母家前比他還積極,每次不用他提醒就把自己拾掇得像只光鮮亮麗的花孔雀,不過上星期他就沒那么積極了,還有點勉強的意思,這次更消極了,動都不愿意動,聶束看在眼里,嘴里問著,同一時間不動聲色地在心里一一排查著原因。“不太想去了,聶束,我們晚上到點再去吧?!蓖豕馓岵黄饎?,他現在見到聶束父母心里就膈應,一想到三十多年跟父母相處的時間都沒超過一年的聶束他就想哭。他是打定了主意要跟聶父聶母慢慢疏遠的,別說提前半天去跟那兩個人見面了,就是一起吃飯這事他也想慢慢地淡了,最好以后都不去了,他跟聶束兩個人一起過,天天和聶束在一起。“怎么了?”是不對勁,而且有問題,聶束走過去坐下抱著他問他道。“沒什么,就是不想去,要不我們打個電話說我們有事,我們別去了吧?”上次去是因為才聽到聶駿跟他說的話,王光抹不開臉,不好過河拆橋一下子就不去了,可他現在越想越憋屈,能不去最好是別去了。“不愿意去了?”看他撇著嘴很不高興的樣子,聶束挑眉問。“對,不想去,不愿意?!蓖豕饩镏?。“能告訴我原因嗎?”“沒原因!”“不愿意告訴我嗎?”王光很想說讓他別問了,但一想聶束的父母那樣對他,他不能,他要把他最真的心都給聶束。王光擦了下鼻子,還是說了:“就是不愿意,他們對你也不好?!?/br>聶束聽出不對來了。他父母看著對他沒什么不好的,雖然他大哥繼承了他們家的企業,但他手里的股份現在不比他大哥手里的少,而且他父母已經立了遺囑,他以后得到的財產不比他哥少太多,這是他們身邊的人都知道的事,他父母也跟王光說過這事,所以王光是知道這些事情的,沒有原因是不可能說出他父母對他不好的話來的。但他父母給予了他財富,但這也是他們唯一給了他的。只有聶束知道他一直是他父母那個僅掛了他們名字的兒子,他沒跟他父母相處過幾天,以前無論他怎么求也求不到他們的一次陪伴,后來他就不求了。但到了前幾年,他父母在工作欲成就感滿足后有了時間,想起了他,突然對他就有了很多的愧疚,他們想彌補,聶束其實也接受了他們的彌補,他早已經不是那個哭著要父母的愛并因為得不到而怨恨他們的孩子了,所以在理智之下,他接受愿意回到他身邊的父母的速度很快,只是并不怎么親近。也就是在王光之后,他跟他們走得近了不少,這一年至少一個星期是要見一面的。聶束的過去已經過去了,他不想拿那些事情影響王光,但看樣子,王光知道了不少。“你聽誰說的?我大哥?”王光話一出來,聶束立馬就做出了判斷,然后一看王光的臉色,他就知道他猜對了。“他對你也不好?!币徽f起聶束家的人,王光心里就煩得很。“不能怪他,”聶束冷靜地道:“他就比我大兩歲,我小的時候他還小,顧自己都顧不過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