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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笑意越發得意,打開油紙:“這可是我昨天剛弄出來的,這么香的魚干小煤炭不想試試嗎?”小煤炭非常想,剛喝了羊奶的肚子還能再吃幾口!剛要拋開羽毛過去言遙那邊,就聽到一聲干咳,小煤炭腳下一頓,扭頭看向太上皇:“喵~”不可以吃嗎?宮殷淮對它水汪汪的眸子,心頓時軟得一塌糊涂:“可以吃?!?/br>他不客氣地把言遙手里的魚干搶過來,招呼小煤炭:“來孤這邊吃?!?/br>“你這樣也太無恥了吧?!毖赃b也坐過去:“借花獻佛不可取?!?/br>說完也朝小煤炭招手:“手里的更香哦?!?/br>小煤炭:“……”這兩個人怎么這么幼稚啊。它蹬蹬跑過去,一人手里咬一口,好貓就要雨露均沾。言遙趁機摸了一把小煤炭細軟的絨毛,手感如想象中的十分柔軟順滑,剛摸完就被旁邊的人剜了一眼,幸虧他手收回得快,不然還得被拍一下。他嘖了一聲:“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小氣?!?/br>“那你現在發現了?!?/br>宮殷淮把小煤炭抱起來,揉了揉它腦袋:“你倒是會做人?!?/br>“喵~”小煤炭蹭了蹭他的手表示親近,言大夫對他也很好,不能欺負言大夫。言遙在旁邊毫無自覺地閃閃發光:“你怎么還跟小貓說話了,它又不能聽得懂?!?/br>宮殷淮看向他沒說話,言遙被他看得發麻:“做什么這么看著?”宮殷淮把小煤炭圈懷里,臉上掛了笑意,笑瞇瞇地看著言遙:“跟你說幾個貓妖懸談吧?!?/br>言遙:“……”從邯州到鳳凰山差不詰米呷日的路程,言遙聽了三日的跟貓妖有關的怪談,再加他發現小煤炭真的很通人性,仿佛他們說什么話都聽得懂一般,害他這幾日看到小煤炭都有一種它隨時要變成貓妖作惡的感覺。為此還鬧過一次烏龍,就是有一日他們沒趕到城鎮,便在樹林里面將就露宿了一.夜,言遙半夜出去解手,來的時候對上一雙發光的眼珠子,嚇得差點從車子摔出去。夜半的慘叫聲把羅浮羅剎他們都驚動了,還以為是有刺客夜襲,全部隨從都戒備了起來,鬧了半天最后才知道是鬧了個烏龍了,虛驚一場的同時,言遙也因此被笑了一路。言遙自己也有些無言,任誰被某人壓著聽了三天鬼怪故郟然后大半夜碰上一雙發光的眼珠都會被嚇一跳吧!罪魁禍首毫無自知,宮殷淮摸著小煤炭還這么跟他說:“你這個膽子不貪。大半夜的,小煤炭都給你的慘叫聲嚇到了?!?/br>言遙氣得出去騎馬而塘耍他怕自己再呆在車里,會被氣死。小煤炭圍觀全程,深刻地了解到太皇有詼窳櫻明知道言大夫怕聽這些,還故意嚇人家。他們行到第日已經能看到鳳凰山的山尖了,小煤炭從御輦的窗戶探出腦袋,可以看到被雪覆蓋的鳳凰山山頂。宮殷淮只給它看一眼,就把它拉來:“小心掉下去?!?/br>小煤炭叫了一聲:它現在可是貓,反應才不會那么弱呢。“太上皇?!蓖饷鎮鱽頊厍迦A的聲音:“微臣有燮糍鰲!宮殷淮掀簾看向他:“何郟俊“微臣剛接到消息,皇正往們這邊過來……”溫清華道:“這附近有落腳之處的只有鳳凰城,進了山里搜尋的士兵還沒有帶消息出來,們不如先去鳳凰城等候消息?”宮殷淮聽他說完,冷哼了一聲:“他倒是挺閑的?!?/br>宮嘉文急匆匆來找他是為了什么,他不用手指頭想都知道,八成以為他要對皇城有什么覬覦之心。果然還是這么沒腦子,又蠢又貪心。溫清華察覺到他語氣的輕蔑,擦了擦額角不存在的冷汗,道:“那……”“就依你的?!睂m殷淮把車簾ば路畔隆溫清華松了口氣,他就怕太上皇執著要山去,雖然不知道白公子為什么會出現在鳳凰山,但是他可不希望太上皇也山,這個鳳凰山山勢險峻,太上皇龍體尊貴,要是出了什么矍椋西洛才是真的要亂了。他們一路進了鳳凰城,這是在鳳凰山下唯一的一座小城了,鳳凰山附近天氣詒洌很少有人愿意在這附近久居,有些家底的人都會遷移出去,長此以往就一直窮著,以鳳凰城雖然聽起來恢弘,實際還挺破敗的。溫清華早早就派人打點過,太上皇出行,怎么不至于讓太皇住客棧的地步,御輦進城倒是引來了不少注意力,百姓們有些好奇地看著是哪個貴人來這么個窮地方。鳳凰城的城主得到消息之后早早就過來迎接了他們,誠惶誠恐地帶著他們來到一處園林外面,連膳食都準備妥當了,就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宮殷淮抱著小煤炭下了御輦,小煤炭從他懷里冒出腦袋來看周圍的環境,覺得這個園林挺不錯的,很適合養老,就是這里的天氣好像不太適合。今天的陽光比較好,刺骨的風難得地也停歇了,他們一坐下膳食便接連端上來,這鳳凰城的城主也是個精明的,看到太皇懷里抱著小貓崽,趕忙又讓人添了幾道適合小貓吃東西。宮殷淮對此很滿意,贊了一句,城主的眼睛都要笑不了。用膳的時候就聽到萬]進來稟報皇來了,宮殷淮沒有要理會的意思,接著小煤炭挑魚刺,小煤炭吃飽喝足之后,他這才擦了擦手,道:“讓他進來吧?!?/br>“是?!?/br>宮嘉文在外面等了半天,出一堆火氣,這會兒怒氣沖沖地進來,看到下人在收拾膳食,意識到他們剛剛在用膳,而讓他在外面等著,怒意更濃了。他黑著臉上前,問宮殷淮:“你是什么意思!”連表面維持的稱謂都不想叫了。旁人見氣氛不對,紛紛告退退了出去。宮殷淮給小煤炭擦干凈了嘴跟小梅花印,這才抬頭看他:“孤什么意思?”對上他冷血的目光,宮嘉文一下子想起來當初宮殷淮是如何奪得皇位的,心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氣勢頓時弱了不少。他咬了咬牙,強撐著道:“皇弟,你已經禪位了!”宮殷淮分神小煤炭順毛,“孤記性沒你那么差?!?/br>宮嘉文被噎了一下,他看著宮殷淮這個輕視自己的樣子,又恨又怕:“既然你知道,現在為何來這里?”這里距離皇城這么近,他不相信宮殷淮到這里沒有別的目的!他盯著宮殷淮,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他的情緒:“你是不是又覬覦皇位了?!?/br>宮殷淮聽了他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抬眼看向宮嘉文,笑意不減:“覬覦?你忘了皇位是孤你的?”宮嘉文神色微變,宮殷淮這句話顯然戳中了他的痛處,他眼里含著嫉恨:“但現在朕才是皇帝!”宮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