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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的!溫辭狗逼,這輩子都特么別想回國,遲早有一天他要把他宰成沫,送去南極喂企鵝!秦寧面無表情注視季應閑,見他滿臉兇戾,在想什么根本不用猜。季總在心頭把溫辭痛罵了一陣,轉頭看秦寧,鮮明眉眼柔和下來,他輕咳一聲,坐下沙發,拿腳尖輕輕抵住秦寧的腳尖,動了動。秦寧:“?”季總摸了摸鼻尖,“寧寧,你要不要——”秦寧無情拒絕,“不要?!?/br>他整理著衣服,說:“你快去換衣服,林護士和汪海的婚禮場地距這里有一段距離,不能去晚了?!?/br>季總笑臉瞬間垮下去,也不說話,就眼巴巴看著秦寧。經過這段時間的和(死)諧(纏)相(爛)處(打),季總深諳秦寧無可奈何的死xue,那就是……裝可憐。他這大高個裝起可憐,分外令人窒息。秦寧不禁扶額,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慢起身。“只此一次,下不為例?!?/br>季總點頭,“好?!?/br>這次坐左腿,下次坐右腿,再下次坐雙腿,坐腰上……嗯,沒毛病。秦寧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平靜地靠近季應閑,坐在他左腿……的旁邊。季總:“???”他看著秦寧,不樂意地緊皺眉頭。秦寧抿唇淺笑,眸光中劃過一絲狡黠,“你沒具體說坐哪里?!?/br>季應閑驟然明白過來,秦寧是在捉弄他,跟他玩兒文字游戲。季總下顎倨傲地抬起,鐵臂般的胳膊環住秦寧的腰。“是么?”話音剛落,秦寧后膝被手臂輕輕一抬,整個人倏然升高,穩穩坐到季應閑的大腿上,撞進季應閑結實的胸膛。季應閑眉尾輕挑,一臉“你奈我何”的表情,灰藍眼瞳格外明亮,襯得他現在特別像搖著尾巴的憨憨二哈。秦寧唇角微彎,什么也沒說,低頭親了親季應閑的眉心,哄孩子似的說了句“乖”。他說:“好了,時間不早,別讓劉助理等太久?!?/br>季總立刻在這親吻中丟盔棄甲,紅成guntang的熟蝦,卻堅持伸出一根手指,渴望的凝視秦寧。“再、再來一次?!?/br>再親一次,他就放手。秦寧沒理他,想從他腿上離開,但扣住腰側的那條手臂如鐵灌銅澆般,難以掙脫。秦寧拍拍他的手,說:“阿閑,該松手了?!?/br>季應閑眸色暗沉,“不行?!?/br>語畢,濕熱氣息驟然鋪灑在秦寧頸側,潮熱的唇瓣貼近,輕輕**他的耳根,掠過耳垂后那顆細小的痣,引得秦寧渾身顫栗。秦寧羽睫輕顫,清潤嗓音猶如浸過蜜糖般軟糯清甜。“季應閑?!?/br>他喊住季應閑,同時,又抬手切住季應閑從衣擺探入的手。季應閑谷欠求不滿的望向秦寧,火熱guntang的谷欠望蹭了蹭秦寧,嗓音沙啞的喊了聲“寧寧”,目光熾烈。秦寧搖頭,“不行?!?/br>他將季應閑的手從衣擺抓出來,但季應閑依舊不老實,臉頰亂蹭秦寧頸窩,兩人貼得近,有什么變化特別明顯。秦寧脊背微僵,秀美的眉擰在一起,神色是前所未有的窘迫,“你……你克制一下?!?/br>季應閑埋首在他頸窩,舔了下鎖骨,“寧寧,你幫我一次,好不好?”秦寧蒼白的雙頰迅速染紅,“……這不是好不好的事?!?/br>季應閑又抬頭親了親秦寧的臉頰,滿臉期許。“好不好?”他像犬科動物似的對秦寧又舔又啃,親昵粘人,好似他是根香噴噴的骨頭,秦寧被他這副樣子弄得沒了脾氣,無奈一笑,迫不得已地點了點頭。他赧然地偏開頭,不跟季應閑對視,悶聲說:“十分鐘?!?/br>季應閑為難道:“寧寧,這可能不太行……”見秦寧面露不情愿,他立刻表示:“我可以!”秦寧看他興致沖沖,臉又紅了幾分,他按耐住內心的羞澀,慢吞吞伸出手,但還沒做出下一步動作,季應閑倏然抓住他的手。他握住秦寧的手一轉,與他慢慢十指相扣,牢不可分,整張俊臉靠近秦寧,情緒熱烈地親下來。秦寧被他捧住頭,壓倒沙發。室溫上升。*劉助理耐心在樓下停車位等著,直至超過秦寧回信息的一小時后,他家季總一手撐太陽傘,一手攬住秦先生走出醫院。兩人并肩而行,外形優越,看上去格外般配,但兩人臉上的表情相差太多,季總滿面笑容……劉助理暗說,沒有冒犯的意思,但季總現在笑起來真的好憨憨,比季總家那只黑背還要憨。他看向旁邊的秦寧,秦寧臉色不太好,似乎心情不佳,季總老圍著秦寧打轉,上車后顯得特別殷勤。劉助理:“……”一車人朝林護士他們舉辦結婚儀式的酒店前去。路程有四十分鐘,他們在十一點四十到地方,汪海衣著筆挺西服在迎賓,看見兩人的身影,快步走來迎接。寒暄后,那邊婚禮儀式也即將開始,汪海趕緊過去。整個儀式都非常流暢,徹底結束時,已近下午兩點,秦寧和季應閑沒有久留,午餐過后,他們跟汪海與林護士辭別。季應閑在到目的地前,就吩咐司機與劉助理離開,他單獨和秦寧回去。從酒店出來,兩人上車。季應閑笑著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br>秦寧安靜的點點頭,沒問他去什么地方。季應閑笑容加深,手下意識碰過褲兜,在碰到什么東西后,眉眼帶笑,繼而發動引擎,一踩油門,朝郊外駛去。行駛一段距離,秦寧認出這是去往麓山的道路。他在麓山別墅區住過一段時間,當時來往城區與麓山期間,刻意記過路程,有印象。秦寧心中疑惑,季應閑帶他去麓山做什么?一個多小時過去,兩人并未前去麓山別墅區,而是繞過別墅區從半山腰直奔頂峰。麓山頂峰有一座道觀,但人煙稀少,等同于沒有,季應閑將車停好,帶秦寧走進一條棧道。山林綠樹郁郁蔥蔥,夏末的明媚陽光難以透入,零星斑駁印落地面,陰涼又舒服,夏風拂過枝頭,周圍滿是蟬鳴與風聲。季應閑牽著秦寧,慢慢往上走。十來分鐘后,他停在一個視野開闊的觀光平臺。場地不大,但越過山頭遠眺,能看清整個濱城市區,再低下頭,是貫穿麓山的濱河。河岸對面,是那個廢棄的石化工廠。秦寧既然和季應閑相認,那他們在石化工廠所經歷的事,也是真實存在,并不是一場連續劇般的噩夢。他正思索著,牽住他的溫熱手掌倏然收緊,輕輕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