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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季老爺子做了個噤聲動作,抬手指示他們跟他一起走。*遠在馬拉西亞。一處不知名的小島。海岸邊,有兩道人影眺望一望無際的大海。柯松視線回籠,落在眼前這人身上,他說:“先生,別再想了,秦先生不會回來的,強扭的瓜不甜?!?/br>溫辭嗓音冷淡,“甜不甜我自己知道,不用你說?!?/br>他又問:“溫奕的事處理得如何?”柯松道:“他貸款的那筆資金有少量用以賄·賂某官員,這點足夠溫奕坐牢,目前兩人均已入獄,溫氏集團資金鏈斷裂,已經宣告破產,溫奕名下財產也全部查封凍結?!?/br>溫辭閉了閉眼,慢條斯理的問:“那天的綁匪哪?”“綁匪已經交代自己的罪行,他們收取溫奕的傭金,原想把你抓去處理,但他們對中·國人的長相不太分得清,見秦先生與你眉眼相似,以為秦先生是你,便抓走了,但在上船后不久,得知抓錯人?!?/br>“至于另一名綁匪,也被警察抓捕歸案,目前正在吉隆坡接受警察的審訊,這幾天就會出結果?!?/br>溫辭聽后,平靜的“嗯”了聲。他仰頭望向清朗的天空,情緒難以捉摸。第93章住院半個月后,季應閑轉入秦寧修養的那所私立醫院。秦寧依舊居住在205號病房,季應閑住在對面206號病房,明面上兩人各住一間,但實際上,季應閑一天24小時,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待在秦寧身邊。而作為陪護的汪海被季應閑趕去對面病房,沒事不允許過來。汪海:“……”季總非常愉悅地規劃兩人同居生活(bushi),整個人沉浸在他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的快樂中。秦寧在陽臺捧著醫學雜志,偏頭看了眼在烤箱那邊做甜點的某人,宛如看見一只搖著尾巴的大型犬。季應閑反應格外敏銳,倏然回頭。兩人視線交匯,他鮮明眉眼滿是笑容。秦寧微微彎了眉眼。他正低頭繼續看醫學雜志時,圓茶幾上的手機“滴”響一聲,是微信來消息的提示音。劃開鎖屏,切入微信。發信息的人,是沈見溪。沈見溪是來道歉的,在福利院時,kiko對秦寧說的那番話,他在記憶中得知,深感愧疚,怕秦寧誤會,這才專程發微信道歉。其實秦寧之后想過,kiko有意誤導他和沈見溪的關系,無非是沈見溪在福利院長大,沒有親近的家人,至于kiko究竟是想幫沈見溪,還是捉弄秦寧,這只有kiko自己知道。沈見溪跟秦寧發完微信,又撥了電話過來,恰巧季應閑端著蛋糕出來,他一眼瞥見手機屏幕的來電顯示。季總上一秒飛揚的眉眼登時沉落,趁著給秦寧送蛋糕,抬手自然的摁下拒接。秦寧:“……”季應閑一臉無事發生,說:“我按照你口味做的,不是特別甜,加了檸檬,嘗嘗看?!?/br>秦寧接過蛋糕,沒立即品嘗,而是放下餐盤,朝季應閑伸出手。季應閑眉梢微不可察地挑動一下,一顆赤誠的心撲通直跳,喉結上下滾動。寧寧居然這么主動。季·純情少男·應閑嘴角上揚,耳尖赧然到發紅,在秦寧靠近的一瞬間,迅速將秦寧壓回躺椅。他動作幅度大,行動果決霸道,秦寧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他圈在藤椅與懷抱之間。臂肘一動,秦寧腿上那冊醫學雜志被掃落地面,發出“啪嗒”的響音。在季應閑親下來前,秦寧抬手按住季應閑的胸膛,制止他的舉動。季應閑灰藍眸瞳中滿是疑惑。怎么不給親?秦寧另只手從季應閑身后收回,晃了晃,說:“我拿手機?!?/br>語畢,又有來電。秦寧順勢接聽。季應閑耳尖迅速竄紅,滿臉羞赧,他剛才以為秦寧是要親他,都做好準備了,怎么又不親了。季總心涼涼。秦寧接通來電,跟他通話的人,是沈見溪。對方再次跟他道歉,又說了之后的安排,以及關于研究室里心臟瓣膜材料的臨床實驗結果,按照如今的進度,用不了多久,秦寧便可以嘗試手術置換瓣膜。細數時間,比秦寧預估的時間早了一年半,對此,秦寧很高興。他和沈見溪溝通后,不自覺的彎了眉眼。掛斷通話,秦寧正要放下手機,一抬眼,對上季應閑黑沉沉的俊臉,那雙灰藍眼眸中躍動著火苗。季應閑酸溜溜的問:“你們說了什么,為什么你在笑?”氣死了氣死了??!沈見溪那小兔崽子竟敢再打電話過來,幾次警告不頂用么,明天就送他去西山挖煤!遠在實驗室的沈見溪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茫然四顧,誰在背后罵他?這邊的季總雙目噴火,整個人置身檸檬樹下,使得兩人周圍空氣都酸溜溜的。秦寧不禁淺笑,說:“生物瓣膜材料的臨床試驗目前已進入尾聲,大概過個半年,可以投入使用?!?/br>季應閑輕哼一聲,“這事兒用得著他跟你打電話,平時都是老錢負責跟你聯系,他丫的就是賊心不死,哼,明天找他算賬?!?/br>秦寧失笑,“你吃檸檬了?”季應閑一愣,茫然說:“今天沒吃?!?/br>他喝冰檸檬茶,主要是為確認味覺情況,也不是太愛喝。秦寧笑意加深,“不,你吃了?!?/br>季總:“???”季應閑腦子轉得快,瞬間明白秦寧在笑話他吃醋,不由輕抬下顎,熾烈眸光落在秦寧眉眼,一寸寸游弋,定格在淺淡如霜的柔軟唇瓣。秦寧被他瞧得不自在,偏了下頭,將雪白頸項更完美的展露。下一瞬,側頸微微刺痛。秦寧眼睫顫動,難耐地“嗯”了聲,抬手去推季應閑,眉心輕皺。“季應閑,你屬狗的么?”季應閑輕輕舔·吮泛紅的齒痕,聲音格外沙啞低沉,“你是我的,不能對別人笑?!?/br>秦寧沒理他,再次推動他的肩膀,但季應閑紋絲不動,反而順勢握住秦寧的手腕,強行壓在頭頂。他單手輕易掣肘秦寧的行動,膝蓋半跪在藤椅坐墊,俯身逼近,那股強勢凌人的氣息將秦寧牢牢困住。秦寧不安地掙動,“季應閑,別鬧?!?/br>季應閑抬起秦寧下顎,輕輕啄了一下,蜻蜓點水般溫和。秦寧怔愣。緊接著,他霸道地吻下來,略帶粗糲感的指腹摟緊秦寧下顎,不允許他轉開臉,撬開唇瓣,攻城略地。肆意吮吸,舌尖糾纏。分開時,秦寧唇瓣酥麻,有些燙,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