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通后,定好接下來的流程。忙完研究室的事,近七點半。秦寧從一樓研究室出去,室外天色完全暗下。沈見溪跟秦寧并肩走在雪地,一高一低,極為相配。沈見溪滔滔不絕的介紹著美食,并詢問秦寧的喜好,說得不帶停。秦寧偶爾側臉,微微點頭附和。時不時秦寧回復幾句,沈見溪湊過來聽,兩人臉頰隔著很近的距離。季應閑陰測測睇著兩人的背影,臉色沉冷如冰。說個話,靠那么近做什么?沈見溪你耳朵事是不好使,聾了?季總臉都黑了。這時,劉助理從前方走來,到季應閑身邊,低聲說了什么。季應閑默然聽著,沒說話。秦寧見劉助理,恍然想起,先前季應閑幫過他,如果不是季應閑,那個科技局的李展也不會輕易離開。劉助理在季應閑身側低聲匯報,繼而站開,跟在他背后,沉默不語。季應閑突然問:“劉勛,我晚餐定了么?”劉助理:“?”他反應一秒,本著專業的機敏度,劉助理秒懂季總的意思。劉助理垂著頭,“季總,目前尚未安排您的晚餐?!?/br>季應閑“哦”了聲,余光瞥了眼秦寧。然而秦寧毫無反應,季應閑嘴角下壓,臉色陰沉。一行四人,走至雙秦正門口。季應閑冷著一張俊臉,徑直步向路邊的黑色越野車?!凹緫e?!?/br>秦寧叫住他。季應閑面容不悅的轉過頭,語氣微沉。“說?!?/br>秦寧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邀請你一起吃晚餐,感謝你先前幫助我?!?/br>他站在一盞點亮的橘黃路燈下,帶著點暖光鋪在他的黑眸,像映出色彩的琉璃珠,絢爛又漂亮。橘色燈光讓他蒼白的臉色紅潤幾分。秦寧問:“要一起么?”季應閑緊皺的眉心漸漸舒展,心中陰霾撥云見日。他冷哼一聲,“你當然要謝我?!?/br>秦寧一笑,“嗯?!?/br>季應閑偏開頭,表情有一絲別扭。誰也沒注意到的他耳尖,有點點泛紅。中餐廳。劉助理帶司機前去其他地方吃東西,秦寧幾人特意定了包廂,在相對安靜的環境用餐。秦寧喜歡安靜的環境。這家中餐是沈見溪推薦的,他來過幾次,說是餐廳內的菜品很清淡,附和秦寧的口味。既然是秦寧請他倆吃晚餐,自然是要顧及兩人的感受,選擇他們能接受的口味。然而——“我也喜歡清淡口味的菜?!?/br>“那就清淡些?!?/br>兩人異口同聲。秦寧微詫,“你們不用顧及我,我單獨點兩份我能吃的就足夠了?!?/br>沈見溪很會說話,又很照顧人。他咧嘴笑說:“小哥,我不挑食,你喜歡吃什么,我都喜歡?!?/br>季應閑倏然看向他,皺了皺眉。沈見溪回視,沖他一笑,一副天然無害的表情。季應閑眉頭皺得更深。他說:“我也要清淡些的菜?!?/br>最終點菜問題落在秦寧這里。他點了兩三樣較為清淡的菜,又特意點了較辣的川菜,以及偏甜口的菜。季應閑喜好川味,他不怕辣,而沈見溪是海城人,偏好甜口食物。點完餐后,三人陸續落座。包廂內,是一張四方復古桌,三個人各自坐在一面,秦寧在最中間。等上菜期間,秦寧去一趟洗手間。他一離開,季應閑冷著臉看沈見溪,表情非常陰沉。“你怎么出來了?”沈見溪扶了下眼鏡,笑嘻嘻的。“季總,你這話很奇怪,雙秦讓我過來技術指導,我就順道過來?!?/br>季應閑沉眸,冷聲問:“沈見溪哪?”沈見溪望著季應閑,斂去天真笑臉,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笑容,目光盯著季應閑。“沈見溪就站在你面前?!?/br>“少糊弄我,你跟他——”門軸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兩人話題戛然而止。秦寧闔上門,慢慢走進包廂。他察覺室內氣氛怪怪的,看了眼季應閑,對方臉色不太好,一言不發的坐在左側,而沈見溪笑容滿面。沈見溪對著秦寧露齒一笑,顯得很有活力。秦寧發現,今天的沈見溪似乎跟平時不太一樣。他說不上來哪里不同,但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不多時,服務員端著菜陸續上桌,依次擺開。秦寧點的菜不多不少,三個大男人夠吃,他問兩人想喝什么。季應閑:“檸檬水?!?/br>沈見溪:“酒?!?/br>秦寧轉眸看向沈見溪,“你想喝酒?”他記得上次在雙秦見面,沈見溪似乎提過自己不能喝酒,一喝能睡很多天。今天沈見溪怎么又想喝酒?沈見溪笑著解釋:“很久沒喝過了,今天心情不錯,想喝?!?/br>季應閑睞著沈見溪,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沈見溪視若無睹。秦寧又詢問他想喝什么,沈見溪思忖后,回答了“啤酒”兩字。服務員記下幾人點的酒水,便離開包廂去準備。秦寧幾人先吃菜。沈見溪往秦寧那邊挪了幾寸,用公筷為秦寧夾菜,繼而退開。秦寧愣了幾秒,說:“謝謝?!?/br>今天的沈見溪真的很奇怪,一直主動拉近兩人的距離,與先前進退有度的相處方式大相徑庭。他怎么了?這是秦寧今夜思考的頭等問題。季應閑冷眸覷他,“老老實實吃飯?!?/br>沈見溪嬉皮笑臉的點著頭,繼續吃自己的。一場晚餐吃得極其沉悶。雖有沈見溪一直在活絡氣氛,但季應閑全程冷臉,根本帶不動。晚餐也草草結束。季應閑聯系劉助理和司機開車過來。來餐廳時,秦寧和季應閑坐的越野車過來,而沈見溪獨自騎機車到目的地。說實話,秦寧見他代步工具是機車時,小小驚愕了一下。沈見溪一副乖乖學生的模樣,他以為不是開車,便是健康日常,騎自行車,沒想會是那么炫酷的機車。就……有一點違和。他們從餐廳出來時,天又下起大雪,寒風凜冽,刮在臉上,像夾雜著刀片,刺骨的疼。秦寧突然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泛紅的鼻尖,攏緊領口。見狀,季應閑不自覺地伸手解下大衣。陡然,有一雙手抓著衣服率先伸出,加絨的運動外套披在秦寧身上。沈見溪說:“小哥,先披上,別凍著了?!?/br>季應閑:“……”秦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