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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許魔尊心狠手辣的模樣。明明說的不是什么好話,傅斯乾卻控制不住從心底蔓延出來的甜,拍了拍他的手,笑道:“我神魂和身體剛融合完,身體睡了不知多久,現在精神得很,你別說話了,趕緊睡一會兒,等到了我再叫你?!?/br>封止淵從嗓子里壓出一絲聲音,黏黏糊糊的算作應答。那聲音又輕又軟,活像個奶貓的一聲嗚咽,傅斯乾暗暗在心里嘆了口氣,摟著他的胳膊又緊了幾分,像是恨不得要把人揉碎,融進自己的骨與血。可巧,燕方時發來的位置與蛟林蝶海不遠,封止淵一覺睡過去,也差不多到了,沒等傅斯乾喊,他就自己醒過來了。落地點是一座山,山腳下,燕方時等人已候了許久,傅斯乾收了劍,抱著封止淵從天而降。甫一落地,傅斯乾的視線就不著痕跡地在燕方時身上掃過,哦,這就是那個撬他墻角的退崗再就業NPC。眾人一見封止淵就迎上來,待看到他身后的傅斯乾時,臉上又明顯地涌上幾分古怪意思:“叩見尊主?!?/br>封止淵隨意地擺了擺手,還記著那傳音符上說的事,各大門派傷亡慘重,他著急先去看看,然后才好拿出個對策。傅斯乾不動聲色地將人往自己懷里拉了拉,仔細地給他整理好不知何時扯開的外衫,方才放下攬在封止淵腰間的手,轉而牽著他的手,一起走到眾人面前。封止淵眨眨眼,雖覺得剛才那一系列動作透著股子莫名其妙的怪異感覺,但傅斯乾做得順暢,他也沒多糾結,只當是自己的錯覺。“尊,尊主?!”眾人盯著面前手拉手走過來的兩人,一臉震驚。眼前這人真的是魔尊?那乖乖巧巧的人是魔尊?驚詫過后,眾人又一致打量起傅斯乾,腦海中瞬間冒出無數個問題:這白頭發的男人是誰?怎么會和尊主那么親密?尊主究竟是去找昭元仙尊了還是去獵艷了?尊主移情別戀了?!封止淵可猜不到他們在想什么,他自始至終就沒把傅斯乾當作昭元仙尊,此時也沒想過要介紹一句,只問道:“銀宿呢?現在情況怎么樣?”說曹cao曹cao就到,小青龍從山上飛奔而來,因過于激動,一時沒注意被絆了一下,直接跪在兩人面前,他抬起頭,猝不及防對上傅斯乾似笑非笑的表情,登時僵在原地:“怎么是你?!”作者有話要說: 魔界吃瓜日報頭版頭條:……魔界眾猹:驚呆jpg.銀宿:曾經夸過的主人夫人成了主人夫人,但其實他不是主人夫人,而是主人。QAQ人類的話好難學哦。傅寶:既我綠我自己之后,變成了我撬我自己的墻角?封總:明明我從一而終,為什么說我是渣男?封總委屈QAQ,要評論才能哄好(瘋狂暗示)第95章沉淵百年雪6銀宿現在心情很復雜,主人移情別戀了,別戀對象是自己曾經夸得天上有地上無的人,雖然但是,用凡人的話來說,就是尷尬。多虧這人不知道自己曾經說過什么。小青龍重重地點了點頭,雖然在百景圖中曾有過一面之緣,但這人看著自己的表情怎么這么奇怪?小青龍疑惑,小青龍無措,小青龍就著跪姿愣了半天,活像一座凝固的龍雕塑。“傻龍你還跪著干什么?”曲歸竹悄聲提醒。傅斯乾低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銀宿:“呦,怎么行這么大的禮?”銀宿蹭的一下從地上爬起來,梗著脖子眼神飄忽:“誰行禮了,你個小白臉胡說什么!”封止淵深感于銀宿的智商,每天都在為自己屬下……!這他娘的,他又不是北海戰神,這傻龍明明是傅斯乾的屬下??!封止淵心情微妙,說不出是什么感覺,下意識看向傅斯乾,眼神中情緒復雜,充滿了同情與憐憫。傅斯乾:“???”傅斯乾要是閉了嘴,不說話的模樣還是十分能唬人的,他那張臉就像是冰鑿雪刻出來的,仿佛九天之上不可攀折的凌霄之花。就像現在,他微抬了眸子一眼掃過去,那股凌厲的氣息掩都掩不住,燕方時等人登時閉了嘴,控訴的目光里隱隱帶著譴責,齊刷刷地投向封止淵,仿佛在說:尊主你這是哪里找來的新歡,也太可怕了吧。封止淵:“……”魔尊大人深感迷惑,在頂著這熱切的目光思索了一會兒后,突然恍然大悟,眼前這些人根本不知道傅斯乾就是昭元仙尊!他們不會以為傅斯乾是自己另外找的新歡吧?封止淵想開口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難不成要說這人就是之前的昭元仙尊,只是換了個身體?……誰會信??!傅斯乾渾不在意別人的看法,相反他還有點享受這種陰差陽錯的情形,像是封止淵舊愛是他,新歡也是他,所有的感情對象都是他。在外人眼里他是兩個不同的人,也就相當于他不僅是封止淵的白月光,還是心口上的朱砂痣。刺激!見封止淵反應過來要解釋,傅斯乾連忙搶先開口:“不是說情況嚴重,死傷慘重嗎,都愣在這里干什么,還不趕緊帶路?”他是天生的上位者,說出的話天然帶有一種位高權重的吩咐意味,無形之中讓人難以抗拒。燕方時及眾人連忙轉身往山上走,走出兩步去才反應過來,他們為什么要聽這人的,尊主還沒發話呢!封止淵沒覺得不對勁,拉著傅斯乾跟上去,低聲感慨:“我都忘了他們不知道你就是昭元仙尊,看他們的表情,像是把我當成了始亂終棄的人?!?/br>傅斯乾眸色黑沉,也學著他壓低聲音,問道:“這樣算起來,之前的我是正宮,現在的我是……嗯,爬了你床的,我們這樣是不是很像偷情?”偷,偷情?!封止淵差點驚呼出聲,被傅斯乾一把捂住了嘴,那人低下頭在他耳邊用氣音說:“偷情就要偷偷摸摸的來,不能聲張,別被人發現?!?/br>紅意蔓延上耳根,像是燒灼的沸氣,咕嚕咕嚕作響,滿到即將洗出來。封止淵也不知自己抽了什么瘋,居然會陪傅斯乾玩什么假裝偷情的戲碼,他微低著頭,寬大衣袖下是兩人交握的手,熱意烘得手心冒汗,還有那根鎖鏈,竟然一直忘了取下來。傅斯乾找回身體后,不像原來那樣體寒了,雖還比不得封止淵身上的熱度,但勉強不像塊沉在水潭里的堅冰,凍人扎手。封止淵卻覺得這樣的溫度剛剛好,天氣熱的時候可以用來消暑,偶爾傅斯乾把手往他身上貼,也不至于冰得他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