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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憋悶模樣,風聽寒心中一陣快意,他自然是相信那神魂之說,那可是他親眼所見,今日傅斯乾所說之話也算是驗證了他的猜測。不過相信歸相信,此時卻不是把一切挑明的最好時機,無論是傅斯乾的神魂秘密,還是他今日突然變回昭元仙尊對自己出手的真相。要踩著這人的底線,用受傷之事拿捏他最好不過,等一切塵埃落定再解釋也不遲。風聽寒暫且放下這事,轉而思索起從云不問處得到的信息,三十一門中的叛徒還沒揪出,線索只剩下醉花陰,醉花陰幾次出現,矛頭都指向淮陰江家。云天雪月交給云不問去尋,他也可以借受傷之事迫使眼前之人不再追究萬瑯閣發生的事,正好能抽出時間去一趟江家。打定主意,風聽寒就開了口:“師尊,萬瑯閣的酒水中有怪異之處,我向云不問發難,發現百景圖之事與淮陰江家有關?!?/br>傅斯乾聽明白他是在解釋萬瑯閣的事,回道:“淮陰江家?去一趟也無不可?!?/br>作者有話要說: 風總:揣著明白裝糊涂。傅寶:戰戰兢兢不敢說。攤手,什么鍋配什么蓋唄。我們的老熟人“惡毒男配”即將上線,敬請期待明日演出嘉賓:江家的小鳳凰。第75章涅槃聽清雨1銀宿一腔怒火都化作了目瞪口呆,扁著嘴三番五次回頭,看著自家主人身邊那個笑得燦爛的人,越看越覺得那人長了一張不懷好意的臉。氣得小青龍惡狠狠地罵個不停:“卑鄙無恥的登徒子,仗著主人心地善良,得寸進尺,簡直不要臉至極!”這種情況每隔一刻鐘就要發生一次,曲歸竹稀里糊涂就成了四人組中的一員,對此已經見怪不怪,聞言頭都沒抬,懟道:“要是看不過去,就去找你主人,自己偷偷在這里罵算什么英雄?!?/br>小青龍被這話噎住了,半天沒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看著曲歸竹,眼里滿滿的都是控訴,像是在說“女人你變了,你怎么能這樣對我”。銀宿雖是妖獸,說的話常常不經大腦,倒是出乎意料的會看臉色,自從之前說血脈高貴惹得曲歸竹生氣,他再沒有提過這事了。曲醫修先前記得仇已經報完了,如今看著銀宿就像看著個新奇好玩的玩物,她覺得這人不像什么青龍,更像是可憐巴巴的小狗狗,受了委屈會搖尾巴那種,還特別忠心。可惜忠心的對象太可怕,她打不過。曲歸竹被他看得無奈,心里生出點罕見的愧疚之意,只好硬著頭皮安慰道:“別生氣了,興許仙尊那么做有什么苦衷?!?/br>“苦衷?”她不提還好,一提銀宿又跟被點上火的爆竹,噼里啪啦開始念叨,“能有什么苦衷?他親手在主人胸膛開了個洞,那是心口,是能隨便插刀的地方嗎?”曲歸竹一滯,沒等說話又聽見這高大的男人蔫頭耷腦地說:“說好了會保護主人,說什么誰要是想傷害主人先從他尸骨上跨過去,這話說了多久?有半天工夫嗎?他就把刀插進主人身體了,還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我青龍一族蒙主人恩惠,發誓會為主人身先士卒,可我沒有實現自己的誓言,我沒有保護好主人,我……”不知為何,曲歸竹突然很心疼這條沒腦子的小青龍,她拍了拍銀宿的頭,安慰道:“別愧疚了,當時情況危急,別說你沒反應過來,你主人不都愣住了嗎?說句不好聽的,他修為高深,如果不是他‘同意’,誰能傷到他,更別提把刀往心口上扎了?!?/br>她想要小青龍明白,風聽寒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弱,那是魔界有史以來最強的魔尊,如果不是那人將傷害自己的權利交出,縱然是昭元仙尊,也不會將魔尊大人傷得這般重。曲歸竹往后瞥了一眼,看著并肩御劍的二人,忍不住搖了搖頭,雖然剛發生過那樣的事,可如今二人又像沒事人一樣,耳鬢廝磨,親昵得很,如果魔尊大人想追究,自可以報仇,殺個沒多久好活的仙尊并不是難事。所有的一切,說到底不過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可惜小青龍心思赤忱,滿心滿眼只有他的主人,看不透人心世情。這般鬧得動靜不小,更何況傅斯乾與風聽寒是修為接近圓滿的大能,自然耳聰目明,將一切聽了個完完整整。傅斯乾在心里將銀宿翻來覆去地罵,一字一句狠狠回敬了過去,他心里的委屈無法說不出,他是寧愿往自己身上捅刀捅劍,也不舍得風聽寒受一點傷。他委屈之余,又心疼起風聽寒,小青龍說得沒錯,那一把刀扎在心口多疼啊,若不是風聽寒身體有異于常人——后果他根本不敢想。與傅斯乾糾結的不同,風聽寒是在想曲歸竹說的話,可不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換一個人,別說傷到他,就是近他身都做不到,倘若真傷了他,也是九滅幾鞭子的事,抽出個頭破血流算輕的,大抵是挫骨揚灰的下場,哪還能把命留到現在。思及此,風聽寒又想到自己剛到無極山時發生的事,那時候的傅斯乾真的是不做人,他曾想過上百種折磨這人的方法,什么砍斷手腳,什么拔舌挖眼,什么剜骨剃rou,什么塞進毒藥罐子里泡個幾天幾夜……可真是千百種花樣,樣樣別出心裁。也不知自己在這人心里是個什么形象,該不會是那種溫溫柔柔的小白花吧?風聽寒垂眸淺笑,無論是承認自己感情之前還是之后,他果然都很期待傅斯乾知曉自己真實身份后的表情。這人已經在他手心中了,若是以后想逃,他不介意打斷骨頭拿鏈子拴住。風聽寒腦海中浮現出各種花樣的鎖鏈,魔界里玩的花樣多,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他雖不曾試過,但還是有所耳聞,用鎖鏈將脖頸和四肢捆住,別捆得太緊,留一點活動的空間。空間的大小參照床榻的大小。想著想著,風聽寒就把百景圖中那樣貌出眾的神魂壓上了心底的床榻,那人皮膚白,最好是用純黑的鏈子,卸去一身軟甲,用拇指粗細的鎖鏈在手腕和足踝處繞幾圈。脖頸處得用帶毛皮的材料,正遮住咽喉,然后那人鋒利的眉眼就會看過來,像一把滿載春寒料峭的刀鋒,從他臉上劃過……“你在想什么?”風聽寒沒經大腦,直接說道:“想給你買鎖鏈?!?/br>傅斯乾:“?”風聽寒:“……”傅斯乾忽而輕笑,挑著眉看他,輕聲喟嘆:“原來你喜歡這樣?!?/br>喜歡?風聽寒想一頭撞死:“師尊你誤會了,我——”“別解釋,也別狡辯?!备邓骨贮c了點他脖子,在喉結上輕觸,“買黑色的吧,襯你?!?/br>風聽寒覺得自己可能是被銀宿傳染了,不然怎么會說出這么沒腦子的話:“好巧,我也覺得黑色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