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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是想忤逆仙尊的意思?”她早就看出這自稱青龍的男人腦子不太好使,陰惻惻地挖下坑,就等著這人往坑里跳了。果不其然,腦子不好使的小青龍齜牙咧嘴地跳進了坑里:“這病癆鬼算什么東西,我為什么要聽他的!”傅斯乾冷笑一聲:“病癆鬼?我算什么東西?”小青龍親眼看著這病癆鬼從冷笑變作委屈,掩面咳嗽不停,然后他家主人就拋下手中的劍,急忙關切地問:“師尊,怎么了?”在一旁看戲的曲歸竹適時開口,添油加醋地說:“被那畜生氣到了,仙尊是性子溫和的人,被他一句話罵得氣血上涌,唉?!?/br>風聽寒一個眼刀飛過來,正扎中小青龍的心臟,他打了個哆嗦,氣弱道:“主人,我,我……”他想說我沒有,可想了想又覺得說不出口,這女人的話雖不好聽,但也是實話。傅斯乾擺擺手,故作大度地說:“是我安排不當,不怪他?!?/br>說完他又看著銀宿,溫和地勸慰道:“表達不滿可以,但在人世間行走,還是學著說說人話比較好,動不動就罵人不是個好習慣,今日罵我也就算了,若是繼續這樣口無遮攔,恐怕會招致禍患?!?/br>小青龍聽得一愣一愣的,當真思索起自己言辭是否過當,他是一條講道理的龍,更何況是在主人面前,于是他并沒有反駁,開始回憶剛才說過的話。風聽寒臉色陰沉,傅斯乾是他手中的人,他都沒罵過,怎么著也輪不到旁人置喙:“你罵他了?”這聲音冷得能結冰,銀宿聽得龍鱗都要炸開了,他誠實地回道:“我,我不知道?!?/br>他確實不知道那算不算罵,人類說的話,意思貌似與他們妖獸精怪不同。見風聽寒變了臉色,傅斯乾連忙清了清喉嚨,他還不至于為難一條沒腦子的龍:“好了,別提這事了,讓他跟著曲莊主幫忙吧,咱們回去看看遮日,我順便給你講講神劍幻境中發生的事?!?/br>風聽寒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自家師尊那吃不得虧的性子,若真受了委屈,哪里會輕描淡寫地揭過去,唯一的解釋就是:眼前這龍剛才惹著他了,現在他已經出完氣了。風聽寒也不想和銀宿多交流,他清楚自己不是勞什子北海戰神,借借名頭的事,真要一直裝著還累,索性就順著傅斯乾的意思,將這條憨頭憨腦的小青龍丟給曲歸竹了:“既然如此,銀宿你便去幫曲莊主吧?!?/br>傅斯乾的神魂與昭元仙尊不同,在浮屠百景圖中的他與現在樣貌不同,銀宿只當他們是兩個人,現下見自家主人對他言聽計從,比在百景圖中對那朋友更好。比朋友還好的關系是……銀宿心中一緊,有如醍醐灌頂,五雷醒腦,他覺得自己悟了。那人定然是……主人的“夫人”!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猜得沒錯,剛才那人所言所行,像極了在吹枕頭風。所以他剛才是對主人的夫人不敬!小青龍在風中凌亂了,呆呆地目送風聽寒扶著傅斯乾走遠,連自己即將面臨搬尸體的悲慘命運都不顧得了。曲歸竹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惡意滿滿地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唐洛年:“來吧,搬尸體吧?!?/br>銀宿拒絕還沒說出口,就見曲歸竹指了指風聽寒離開的方向:“趕緊的,不然我就告訴你主人,你不聽他的話?!?/br>這女人比吹枕頭風的主人夫人還可怕!那尸體一看就死了幾百年,臭得要命,小青龍委屈得一塌糊涂,扁了扁嘴,差點沒被熏哭了:“女人,你,你——”“我怎么?”曲歸竹打斷他的話,慢悠悠地笑,“小東西你聽過一句話嗎?最毒婦人心,你最好別惹我,不然小心我玩死你?!?/br>銀宿心道,人類的語言果然博大精深,令龍無法理解,他眨眨眼,不再勉強自己去參悟曲歸竹話里的意思,真誠地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女人,你能讓我聞聞嗎?”剛放完狠話的曲歸竹:“……?”小青龍捏著鼻子嘆了口氣:“這陳年老尸體太臭了,都快熏吐龍了,女人,你快讓我聞一聞?!?/br>被當成人形香包的曲歸竹大腦一片空白,宕機半天才恢復,然后她開始思考一個嚴肅的醫術問題:如何撬開龍的腦殼。這邊研究尸體人龍組面臨著全新的問題與挑戰,另一邊研究神劍二人組陷入了詭異與曖昧并飛的局面。風聽寒努力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被傅斯乾拉上了床,兩人蓋著一床被子,肩挨著肩,并排靠在床頭,他覺得自己動動腿都能踢到傅斯乾。“師尊,我——”還不想發展得這么快!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傅斯乾打斷了,那人把手往他面前一放,笑吟吟地說:“給我暖暖?!?/br>這是風聽寒住的屋子,傅斯乾那間屋子被唐洛年轟得亂七八糟,屋頂都沒了。風聽寒愣愣地握住他的手,搓過一根根指節,極為認真地執行暖手的任務,想到自己剛才差點說出來的話,覺得臉有些熱。手上是溫熱的,挨在一起的肩膀上也有沾上的熱氣,傅斯乾舒服得瞇了瞇眼:“想知道神劍幻境中發生了什么事嗎?”風聽寒手上動作未停,干脆利落地回了一個字:“想?!?/br>屋子里點了燈,柔和的光灑在床頭,傅斯乾在床里一側,看著風聽寒微低著頭,細白的耳根有些泛紅,好看得緊,勾人得緊。勾得他忍不住就想說著葷話:“想什么?有想師尊嗎?”低沉正經的聲音說著極為不正經的曖昧話,反差感令風聽寒指尖一顫,他是個強勢的人,可面對傅斯乾的時候,總會浮現出溫軟的一面。矛盾的情感令他不可控制地對傅斯乾產生了興趣,如飲鴆止渴,唯有找到答案才能解脫。欲念與恨意,無論哪個的出發點都應該是愛。或許終點也是?風聽寒期待得到答案,他不介意承認,自己想要在終點發現被稱為“愛”的情感。“這個還要問,師尊不會猜一猜嗎?”瞧瞧,即使不是傻白甜,他的小徒弟也照樣甜得要命。不正經的老流氓苦惱不已,何時才能找到自己的身體,他迫不及待地想與風聽寒進行深刻的交流了。傅斯乾幽幽地嘆了口氣:“你總招我?!?/br>風聽寒一頭霧水:“?”“在神劍幻境里就招我?!备邓骨乘谎?,感慨中帶著回味,“那時候的你可熱情得不行,硬是要摟著抱著我,還強行舔吻我的耳垂?!?/br>血液涌上頭頂,風聽寒腦袋嗡的一聲,饒是他自制力再好,一時間也無法消化這件事,進入神劍幻境時,他剛去無極山沒幾天,竟會對傅斯乾做出這等事?!這種反應在傅斯乾意料之中,他似笑非笑地說:“怎么,不相信?”風聽寒搖搖頭,強大的心臟令他瞬間整理好情緒,甚至還有精力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