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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做過一個夢,夢見自己回到了現實世界,夢見被一團霧氣籠罩的封止淵,那人掐著他的脖子,一字一句惡狠狠地說:“你永遠都逃不掉,這是你欠我的?!?/br>可是他,什么時候欠過封止淵?他又怎么會,殺過封止淵?這像是一個可怖的夢魘,事情越來越超乎他的想象,傅斯乾隱隱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什么。“封止淵”攀上他脖頸,冷白的下頜微揚,露出脆弱的脖子,笑聲里帶著隱藏不住的惡劣:“要不要再殺我一次?”傅斯乾冷眼瞥去,當真掐住了他的脖子:“區區一個幻境,我剛才是不是說過,你的膽子太大了?”被掐住脖子的“封止淵”:“……”皮rou如飛花落葉般凋零,面前之人化作一捧飛灰,逐漸消散在空中。傅斯乾長出一口氣,心間情緒復雜難明,如鯁在喉。黑云潑墨,白雨跳珠,眼前赫然又換了一副光景,guntang的巖漿翻涌奔騰,宛如赤色的長河,在足下匯聚流淌。白衣雪發的男子靜靜矗立,腕間一截冷鐵在廣袖寬衣中隱隱若現,他凝視著腳下的長淵,冷峻的眉間映出一點暖色。傅斯乾注視著眼前之人,怪異的熟悉感令他說不出話來。男子自始至終也沒說話,自顧自地卸下那截冷鐵護腕,露出深可見骨的傷口。然后他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柄軟刃,毫不留情地朝傷口上扎去,力道之深,幾乎要將那手腕斬斷。男子明明面無表情,傅斯乾卻覺得悲涼叢生,仿若天地寂滅的冷然,盡數壓在心上。那人收起軟刃,直接從手腕血rou中抽出一根泛著金色的筋脈,他額上蒼白如雪,唯獨腕間猩猩血色,在白衣上蜿蜒出一條長長的線。金色長筋不似人身上能生出的,一經剝出就逐漸失去了光澤,變成一條帶著些灰青的軟筋,被男人捏在手上。月華如朧,這回不等傅斯乾動作,眼前萬物就化為虛有了。傅斯乾怔然不動,仍沉浸在剛才看到的畫面中。幻境大多是為了困住入境之人,但剛才的幻境,并不像是要困住他,更像是一種暗示。風聽寒在月光下望來,幾乎像一場夢:“師尊,我等你好久了?!?/br>木屋門大開著,院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座高臺,草木縱橫交錯,壘成無數級臺階。順著向上看去,那高臺之上跪著一個細瘦的男人,他背對著臺階俯下身,脊背彎出深深的弧度。眼前似乎還留有剛才妖精似的人影,傅斯乾斂下心神,率先往臺階上邁去。風聽寒若有所思地看向自行走開的人,掌間青焰突生,將握著的布條燒成灰末。高臺上簡陋荒涼,那跪著的男人轉過頭來,露出一張仿若惡鬼的臉。眼窩凹陷,兩條血淚緩緩流下,他半張臉已經腐爛,左眼旁邊長著一株深紅色的花朵,血rou滋養而成,紅得宛如血浸出的一般。男人面前放著一具尸體,那是一具女尸,臉上也長著一朵花,只是那花朵生在右眼處。這兩人一身縞素,衣襟上繡樣繁復,仔細看來,還有幾分眼熟。傅斯乾越看越心驚,這兩人穿的衣裳,除了顏色不同,其余皆與他和風聽寒身上的成親婚服相同。男人歪了歪頭,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二位公子果然不俗?!?/br>傅斯乾皺眉:“文榮?”文榮低頭在那女尸上吻了一下,然后才站起身,朝傅斯乾輕輕頷首:“這「朱門誤」,公子可還滿意?”他笑得溫柔,配上那張臉只顯詭異,人不人鬼不鬼的。他站起身,衣袍攲斜間露出枯瘦如柴的手,棕褐色的皮膚縮了水般,緊緊貼在骨頭上,像是血rou都被吸干了。傅斯乾一陣惡心,恨不得無償送他和那女尸一場火化。“江陽邪祟與你有何聯系?”“那可不是邪祟?!彼峙隽伺瞿樕系幕?,笑得活像下一秒就要抽過去,“它不可愛嗎?多可愛啊?!?/br>剛才還是印堂發黑,現在怕是已經成為行尸走rou了。還是一具低于平均顏值的行尸走rou。傅斯乾暗自腹誹,努力端著架子逼問:“江陽邪祟是否與你有關?”文榮充耳不聞,只輕輕低吟出聲:“一入情門深似海,多情自古空余恨,長相思,長相思,又有誰人知……”血月如盤,高臺之下妖風陣陣,粗大的藤蔓纏繞著臺柱,瘋狂向上竄來,同時襲來的還有濃重的腐爛腥臭氣息,與在江里挖出的殘肢味道相同。傅斯乾欲召三秋,可不知出了什么差錯,他渾身感受不到一絲靈力。數不清的藤蔓抽動著撲上來,傅斯乾心頭一緊,耳側突然炸開一道青影,將襲至他面前的藤蔓劈成兩段。腰間被一條手臂攬住,接觸到熟悉的溫度,傅斯乾安心任由風聽寒帶著他向后退去。耳邊熱氣蒸得人酥麻,傅斯乾微微側過臉,看到風聽寒帶著笑意的桃花眼。余光中鞭影縱橫,青色厲光如柳葉彎刃,在半空飛舞,將藤蔓切割成無數段。長夜難明,圓月如血。藤蔓盡數死于九滅之下,文榮目眥盡裂,怪叫著沖上來。他的身體仿佛戳破的氣球,連骨骼都開始萎縮,只有臉上那朵花,吸足了養分般,愈開愈盛。風聽寒瞇了瞇眼,長鞭一掃便將文榮擊倒在地,不客氣地嗤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們?”“你為什么沒有變化,為什么!不該是這樣,明明不該是這樣的!”文榮厲聲尖叫,白袍上顯出繁復的咒文,他爬向一旁的女尸,攥著她衣角放聲大哭,“流華……流華……”這具女尸,竟然是文家的小姐、文榮的夫人文流華。刺痛感自肺腑蔓延開來,剝骨剃rou一般,傅斯乾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風聽寒懷里。只見他那深紅的衣裳上,也與文榮一樣,浮起一圈圈咒文。第51章朱門誤流華3深紅華服上浮起一圈圈咒文,幾近透明的薄光從傅斯乾身上氤出,在半空中凝成一道虛影。風聽寒死死盯著他眉心那點極淡的赤色,遲疑喚道:“師尊,是你嗎?”那虛影睜開眼,冷目凝霜,視線掃過風聽寒懷里的人,又看向不遠處的文榮,瞬間就得出了結論:“我神魂離體了,這應該是與奪舍有關的邪術?!?/br>將懷中身體放置在高臺一側,風聽寒眉心微蹙,不知在思索什么。明明兩個都換了「朱門誤」,可風聽寒就沒神魂離體。難不成主角光環這么強大,還能免疫物理傷害?嫉妒使人質壁分離。長發及膝,散落袖間一縷,傅斯乾怔忡,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看我,可有所改變?”風聽寒眨了眨眼,不答反問:“什么改變?”照風聽寒的反應來看,他的容貌應該沒有變化,傅斯乾暗暗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