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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多,倒真信了他這鬼話。風聽寒將一切盡收眼底,心念微動給燕方時傳了個音。“一般般,是一般般?!蔽臉s臉上盡是癲狂的喜色,完全沒有被冒犯到的樣子,“府上有一套成衣,想來應配得上公子,不知二位可愿賞臉,過府一試?”這文榮古怪,說的話也古怪,整個人就是一大寫的“我有問題”。燕方時剛說了邪祟之事與含香布料有關,這文榮就送上門了。傅斯乾思忖片刻,覺得再怎么著自己也能帶著風聽寒順利脫身,遂應下邀請:“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三人乘著馬車往文家去,傅斯乾暗中給燕方時留了道傳音符,囑托他代為照看一幫修者。帶孩子似的,一路走來,傅斯乾已經習慣了自己老媽子的身份。“二位是結伴出游?”文榮問道。“可不是結伴?!备邓骨嫖兑恍?,“文掌柜誤會了,我是府上家仆,陪我們小公子出來見見世面?!?/br>許是“家仆”二字觸動了他,文榮眸中閃過些許莫名情緒,沒再接話。四周慢慢變得安靜起來,外頭不知何時陰起了天,黑云壓城,如同進了鬼域一般,看起來陰森森的。像是危險即將來臨,心頭突然生出一股怪異之感,傅斯乾下意識抓住了風聽寒的手。文榮驚詫地看過來,視線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打了個轉。風聽寒在閉目養神,眼都沒睜,反手握住傅斯乾,輕飄飄地吩咐:“手涼,幫我暖暖?!?/br>小公子都發話了,傅斯乾自然從善如流,厚著臉皮用自己冰涼的手擦過他的指縫,緩慢而細致地撫弄修長纖細的手指。“二位感情可真不錯?!蔽臉s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文家府邸位于江陽城北,這是文榮與文流華成親后新搬的住址,占據了整整一條街,富貴奢華。周圍殊無人煙,除了文府并沒其他住戶,因而顯得有些冷清。馬車從偏門直接進了府,一下馬車,文榮就引著他們穿過回廊。回廊蜿蜒,外側是一個花園,環境清幽,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木。順著回廊越往深處走,四周的草木花香越濃郁,走到最后,幾乎要熏得頭疼。這香氣有些熟悉,似乎和燕方時拿的那塊布料的氣味差不多,傅斯乾抬起手輕輕蹭了蹭風聽寒鼻尖,熟練地封住他的嗅覺。回廊盡頭是一間小屋,隱匿在花木之中,蜂蝶紛飛百花成簇。兩人抱著查探目的前來,文榮一離開便繞著屋子檢查了一通。小屋里布置得干凈整潔,靠角落是一張黃花梨雕鳳木床,四周擺著一副桌椅,邊緣上光滑潤澤,看樣子有些年份了。“這文掌柜不行?!憋L聽寒坐在梳妝桌前,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傅斯乾微挑了眉。風聽寒攤攤手:“請人到家里也不知道上壺茶,既是文家的養子,大門大戶,待客之道總該知曉些許,忒小家子氣?!?/br>醉翁之意不在酒,傅斯乾不用猜都知道他的心思,船上吐多了,餓了渴了,暗戳戳地找茬呢。旁敲側擊的模樣挺有趣,傅斯乾故意裝糊涂:“咱們又不是來喝茶的,不打緊?!?/br>“好歹是個禮數?!便~鏡里映出傅斯乾的笑臉,風聽寒看出他是故意這么說,頓時哼哼唧唧耍起賴,“師尊又取笑我,這事結束可得跟我賠禮?!?/br>擱在以往,這種模樣的風聽寒實在少見,捅破了窗戶紙,有了底氣,這人也愈發嬌縱起來。傅斯乾樂得如此,瞧著銅鏡里風聽寒的眼,笑問:“怎么賠禮?”風聽寒笑了下:“這簡單,之前答應的桃花酥該安排上了?!?/br>話到嘴邊,傅斯乾又想起一事:“之前在船上不是吃得挺歡的嗎,我看燕方時給你準備了一堆吃食,花樣那么多,還惦記桃花酥?”風聽寒眨了眨眼:“那不一樣?!?/br>傅斯乾哼了聲:“哪不一樣?”堂堂昭元仙尊,別扭起來跟鬧了脾氣的大貓一樣,說出去誰敢信?風聽寒覺得好笑,忍住了上去呼嚕他一把的沖動,乖順道:“桃花酥是師尊送的,自然是特別的?!?/br>這話就跟直接說“師尊是特別的”一樣,傅斯乾被哄得沒了脾氣,只嘖了聲:“和燕方時走得倒近?!?/br>如瀑長發自肩頭滑落,像是雪水洗過一般,漆黑柔順,風聽寒握著發帶,笑吟吟地望過來:“還不是為了打探消息,師尊不喜歡我和他走得太近?”傅斯乾搖搖頭,按照的劇情,風聽寒與燕方時交好是必然的,他斷然不會為了自己的小心思,破壞風聽寒未來成神的路。“煙華樓是修真界不容小覷的存在,能與燕方時交好,我以為師尊會很高興?!憋L聽寒將梳子遞給傅斯乾,“師尊要不要幫我梳梳頭發?”傅斯乾接過梳子,指尖插進他發里,特別想問一句“我高不高興,你很在意嗎”,到了嘴邊又咽回去,太過矯情了。“邪祟一事,師尊可有想法?”風聽寒闔著眼皮,看上去有些困倦。傅斯乾沒瞞他,將昨晚燕方時說的話復述了一遍:“現在只能從文榮下手,他破綻太多,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二者間的聯系?!?/br>風聽寒嗯了聲,軟軟地朝后仰去,被一雙冰涼的手接了個正著,他打了個哈欠,順勢在傅斯乾掌心蹭了蹭:“師尊,困了?!?/br>傅斯乾挑挑眉,剛想說話,屋門就被推開了。昏昏欲睡的人立刻警醒地睜開眼,眸子里不見一絲睡意。“二位久等了?!蔽臉s像是沒看到他們的舉動一般,自顧自地把手上的托盤遞過去,“這是我畢生……嘔心瀝血之作,本以為無法見于天日,不曾想,能得遇有緣人?!?/br>托盤上放著兩套衣裳,華光熠熠,深紅如血,宛若九尺云霞盡皆落于寸紗,只是打眼一瞧,眸間便被這遺落的浮星完全占據。文榮注視著衣裳,目光溫柔,仿佛帶著無盡的癡迷:“此衣名為「朱門誤」,是一套……哈哈哈,不值一提,不提也罷,還請二位一試?!?/br>二人對視一眼,傅斯乾接下托盤,他原以為只有風聽寒一個人要試,誰知這文榮竟然準備了兩人的衣裳。“勞煩文掌柜了?!?/br>文榮掩上屋門,蹲坐在花園里,捂著臉無聲大笑,凹陷的眼窩處盈出血淚,順著他的指縫流下,一點點被四周草木吞食。「朱門誤」是個大全套,里衣中衣罩紗等一應俱全,就連靴履都有,鋪紅鎏金線勾出一片繁復紋樣,整套衣裳仿若整片云霞裁出,找不到一絲針腳。傅斯乾把它們一并抖開,翻來覆去檢查了遍,也沒看出有什么異端:“這文榮在搞什么鬼,難不成真的只是想看我們換這套衣裳?”風聽寒摩挲著衣袖上垂下的絲絳,若有所思地答道:“大概要換上才能知道了?!?/br>屋內放置了屏風,不知出于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