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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責任。“是你錯了?!毕傻劬従彽?。“我錯了,我有什么錯?我只是想要要回屬于我的東西罷了?!?/br>也許知道自己不能改變什么了,冥宸干脆直接不再掩飾。仙帝看著冥宸眼底的執拗,覺得自己發現得真是太晚了。“你知道我為什么不讓你當著仙界的太子嗎?”冥宸垂眸,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可笑:“為什么,還不是因為帝父你偏向冥曄?!?/br>“錯,大錯特錯啊?!?/br>仙帝的話過于斬釘截鐵,讓冥宸微微一愣。“你還記得當年的一戰嗎,你在那場戰爭中受了很重的傷,幾乎是傷到了根基,也是因為這件事,我才決定立冥曄為太子的?!?/br>“仙界太子不能允許一個身體有損的人擔任,而且你的身體也支持不了你做這仙界的太子,而冥曄消失的這些年,也幸好是沒有什么戰亂,不然我也是不會讓你坐上這個位置的?!?/br>“你知道當年的冥曄是怎么和我說得嗎,他知道皇兄受了很重的傷,所以想要好好地保護皇兄,而這太子之位我也是強塞給他的,因為我說,只有成為了太子,你才能好好保護你的皇兄?!?/br>“不是這樣的?!壁ゅ芬а?,搖了搖頭,他知道當年他受了傷,可是沒有想過會這么嚴重。仙帝繼續說著,沒有理會冥宸:“為了不將你受傷的事情暴露出去,我只能對外宣布,是我太屬意冥曄了,所以才破了立太子先立長的規矩,就這樣,一時之間我都要忘了,當初是為什么立冥曄為太子了?!?/br>“而冥曄也沒有辜負我的期待,除了后面發生的那些事情?!?/br>“宸兒啊,你知道嗎,是你錯了,你從一開始就錯了?!毕傻蹏@了一口氣,望著明顯有些不能接受的冥宸。“我錯了,我錯了......”冥宸喃喃道,一遍一遍地重復著這一句話,直到徹底崩潰。原來曾經追逐的一切都是虛妄,還為了這些虛妄傷害了對他最好的人。冥宸頹然地倒在了地上。一滴輕瑩的淚滴順著臉頰流下,吧嗒一聲滴進了地上。隨之越來越多的淚水匯聚,那些代表著冥宸的悔恨。“傳本帝命令,太子冥宸殘害手足,勾結魔族,即日廢除太子之位,貶入無望涯五千年?!?/br>...幾日后。“來,喝藥吧?!狈庠凭岸酥幷镜搅伺岫傻拇策?。看著青年的樣子,裴渡知道這氣是還沒消呢。“嗯...胸口好疼啊...”裴渡眉頭緊皺,臉色本來就因為這些傷一直都是蒼白的樣子,現在更是白了幾分。封云景瞬間就慌了,連忙把藥碗放在了一邊。眸中滿是緊張地望著裴渡:“哪里疼?”語氣輕柔得不行。“這里?!迸岫芍钢约盒呐K的位置。青年沒有一絲的懷疑,湊過去想要自己看看裴渡到底怎么了。卻是沒有料到,下一秒,直接被裴渡抱了個滿懷。這下子,封云景知道了,裴渡就是故意的。“你竟然又騙我?”封云景簡直要被裴渡氣死了,他最不喜歡的便是裴渡那身體來威脅他,因為一想到裴渡那里難受,先難受的就是他。“怎么會,我是真得心疼?!?/br>裴渡緊緊地抱著青年,知道他是不會掙脫開的,因為無論什么時候青年都會先顧忌著自己的身體。“不生氣了好不好不?”抱著懷中軟軟的身體,嗅著青年身上淡淡的清香,裴渡饜足般地瞇了迷眼睛。封云景沒有動,正如裴渡所料,青年不舍得讓他受傷。“當時你可沒有和我說要以身試險的?!?/br>當時裴渡明明只是和他說,讓他在救了裴裕之后,便帶著那件信物找到仙帝,把他帶到誅仙臺。卻是沒有說過他自己會受那么重的傷來降低冥宸的防備。當時看著裴渡被冥宸踩在腳下,差一點,封云景就忍不住了。他只想不顧一切地沖進去,殺了那個冥宸。但最終封云景還是忍住了,他不想裴渡準備的,犧牲的一切因為他功虧一簣。每次一想到這里,封云景就氣得不行,要不是仙帝直接把人扔進了無望涯,他定然會直接給裴渡報仇的。“好了,好了,不氣了啊,乖,小景?!迸岫晌橇宋乔嗄甑哪橆a,低聲哄道。他當然是知道青年多他有多關心了。“其實我也沒有料到,冥宸那里竟然有魔音笛?!?/br>這是出乎裴渡預料的,但好在發展的還算是順利。說到魔音笛,封云景才想到這個東西也是罪魁禍首,好在,現在已經被他扔回了魔族,交給了蚩澤和夜靈軒他們保管。封云景抬頭,望著裴渡,很認真得說道:“那你保證,下次不要受傷了?!?/br>青年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注視著他的眸子如同黑曜石一般,很漂亮,里面藏著的是對他的滿滿的關心與愛意。裴渡的吻落在了青年的眼睛上,他輕聲道:“知道了?!?/br>下一刻唇逐漸下移落到了青年緋紅的唇上。裴渡從身后攬住了青年柔韌纖細的腰身,吻一點點地從溫柔而變得略顯粗.暴,他舔舐著青年那柔軟的唇瓣,勾勒著他的唇形,掠奪著他肺腑間的空氣。封云景這樣仰著頭,接受著來自裴渡的吻。氣溫逐漸在升高。直到裴渡微涼的手探入了青年的衣襟,手掌覆蓋在那滑膩的肌膚之上,讓封云景微微一顫,他才回過了神,突然想到裴渡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封云景直接一把推開了裴渡。裴渡微微有些怔愣。封云景則是義正言辭地道:“你現在還需要好好養傷?!?/br>抽出了裴渡已經探入了自己衣襟里的手,將他放回了裴渡的被子里。動作一氣呵成,隨后封云景直接跳下了床,沒等裴渡反應過來,便一溜煙地消失了蹤影。當然臨走的時候,沒有忘了囑托裴渡記得把藥喝了。看著青年跑得倒是快,像是一只兔子一般,裴渡非常有理由懷疑,青年是故意報復他剛才騙他的這件事,裴渡無奈地搖了搖頭。深吸了一口,平緩了一下內心的躁動之后,裴渡才端起旁邊的藥碗,一口飲盡。藥雖然已經有些涼了,但并不苦,想來青年定然是往里面放了一些東西。裴渡不由得勾了勾唇。這時門又開了,裴渡還以為是封云景回來了,便道:“怎么...”結果抬頭看去,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仙帝。裴渡剛想起床行禮,便聽到仙帝道:“你有傷在身,就不用起來行禮了?!?/br>既然都這樣說了,裴渡當然不會逞強。“不知仙帝到往是有何事?”裴渡抬眸望著仙帝,語氣冷冷淡淡。“曄兒,你是不想回去了嗎?”仙帝也不想說些什么別的話,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