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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解封?”蚩澤覺得自己仿佛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眼神陰冷地盯著裴渡,“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群人踏進迷霧森林的目的,不就是想趁著在這個時候我的實力最為虛弱,來徹底消滅我嘛?!?/br>“像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正派修士,總是會把話說得那么地好聽,而做得事情卻是一點也不光明磊落?!?/br>蚩澤嗤笑了一聲,當時他就是輕信了裴裕,才落得個現在這樣的下場。裴渡神色不變,對于蚩澤的話沒有去反駁,而是拿出了劍,直接向著束縛著蚩澤的鐵鏈砍去。靈劍與千年的玄鐵相碰,發出“嗡”的一聲,但鐵鏈上卻是沒有絲毫的破損。看來這鐵鏈比他想象的要更加地結實,他微微皺了皺眉。又試了幾下,裴渡最終收回了劍,退回到了他剛才站定的地方。蚩澤見裴渡真得有了動作,知道他可能不是說說而已,收斂起了臉上嘲諷的表情,微微正色道:“以你的修為,現在是不足以斷開這千年玄鐵的?!?/br>“那怎么做?”裴渡微抬眼眸注視著蚩澤問道。蚩澤緩緩地笑了,隨后說道:“當然是讓我恢復修為了,若是我恢復了修為,這些東西根本就困不住我?!?/br>“那怎么做?”裴渡微抿著唇,神情略有些嚴肅。“當然是...”蚩澤停頓了幾秒,隨后眉毛微挑,那雙有些勾人的桃花眼直直地盯向了封云景,“你只要讓我吸干他身上的血就可以了,我的靈力自然會全部恢復?!?/br>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封云景。封云景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站到了裴渡的身后,避開了蚩澤的視線。盡管他不知道為什么裴渡要幫助蚩澤解封,但無論是什么事情他都選擇站在裴渡的那一邊。而對于蚩澤的話,封云景相信裴渡是不會答應的。“不可能?!迸岫蓴蒯斀罔F地拒絕了,神色微沉。但轉念又想到了什么,他唇角微揚,看著蚩澤慢悠悠地說道:“我猜這五大門派現在應該在趕來的路上了吧?!?/br>蚩澤聽了這話,瞬間笑意僵在了臉上。知道裴渡這是在警告他,若是五大派真得趕來了,他很有可能就脫離不了這里了。“我就是開一個玩笑?!彬繚捎樣樀氐溃骸霸诹硪粋€山洞里,離這里不遠的地方,有一株龍靈草,你幫我找到它就可以了?!?/br>裴渡了然地點了點頭,帶著封云景朝著另一個山洞尋去。蚩澤看著他們兩個離開的背影,眸中浮現了一抹無奈,他微微嘆了一口氣:“你說你呀,怎么會又栽到同一棵樹上了呢,真是沒有記性啊?!?/br>“但還好,你終于要回來了?!?/br>.另一邊,裴渡他們出了山洞,尋找著蚩澤口中所提到的山洞。封云景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裴渡,男人的臉上此時滿是認真嚴肅的神情。他突然忍不住問道:“為什么要幫助他?”這個他是誰不言而喻。聽到封云景的話,裴渡停下了腳步。微低著頭,看向了封云景。他當然不會說這只是為了完成任務了。而是認真地看著少年,深邃的眸子望著少年清澈的眼睛:“你只需要知道,做這一切我都是為了你好?!?/br>聲音中有著數不盡的溫柔,他的手慢慢地撫上了少年的臉頰,輕輕地摩挲著。這一時刻,封云景只感覺自己大腦已經死了機,眼前只余裴渡滿眼的溫柔,之前亂七八糟的想法瞬間都消失不見了。臉上逐漸浮現了一抹淡淡的紅暈,他愣愣地點了點頭。“好了,現在先去找龍靈草吧?!?/br>一瞬間裴渡收起了剛才所有的表情,走在了前面。封云景連忙跟了上去。也沒有細想,為什么幫助蚩澤解封是為了他好。他只知道這一刻,他的心中升起了無比的喜悅。終于,裴渡他們在一個山洞里找到了龍靈草。將它采摘了下來,快速地帶回了山洞里。將龍靈草遞給了蚩澤,裴渡看著蚩澤直接塞進了嘴里,嚼了嚼便吞了下去。蚩澤道:“需要等一會兒,才能發揮它的效果?!?/br>轉而蚩澤帶著疑惑地看向裴渡:“你為什么要幫我?”“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迸岫傻氐?,深黑色的眼眸看向了蚩澤,繼而問道:“你為什么會被封印在了這?”提到這個話題,蚩澤的臉色瞬間就有了變化,變得陰沉了幾分。就在裴渡以為他不會說的時候,蚩澤終于開口了。也許是因為很長時間沒有提到過這個話題,他突然就有了傾訴的欲望。再加上裴渡那張和裴裕相似的臉旁,更是能深刻地勾起他無限的回憶。蚩澤開始說道:“你知道裴裕吧?!?/br>“北境的國君,多么高高在上的一個人,卻能和我一個魔族的人稱兄道弟,多么不可思議,是吧?!?/br>蚩澤說著臉上露出了一抹對自己的嘲諷。“但是他那個人的性格真得不像是一國的國君,反倒比我更像是一個魔族人,他很隨性,對于刺激的事情也很是積極,我們脾氣相投,變成了好朋友?!?/br>“當然可能只有我認為我們是朋友,而他卻是從頭到尾地在利用我?!?/br>蚩澤的眸色逐漸變得陰沉,甚至有了一絲瘋癲。“那天他把我約了出來,我本來還以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便去赴約了,結果在那天迎接我的,卻是五大門派的圍剿?!?/br>“直到最后,我在要被封印進這無盡黑暗的山洞里之前,裴裕才出現了,他的唇角帶著陰冷的笑意,眼中滿是對我的嫌惡?!?/br>“這個時候我才明白,原來之前的一切,都是他精心設計的,目的就是為了制住我這個魔族,而他就可以揚名立萬了,多么完美,不是嘛?!?/br>蚩澤低低地笑了起來,里面有著絲絲的悲涼。畢竟曾經真得付出了感情,卻慘遭背叛。聽到這里,裴渡隱隱覺得有什么不對勁。腦海中閃過了什么。“你知道裴裕已經死了嗎?”他對著蚩澤說道。裴渡突然就想到了哪里不對勁,因為在眾人的口中,在那次的封印蚩澤的大戰中,裴裕是犧牲了的,那就應該是死了。而在蚩澤的口中,很明顯,裴裕應該是活得好好的,而且應該是無比的風光的。這就是最大的不對勁。蚩澤完全沒有想到裴渡會說出這樣的話,“不可能?!?/br>他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根本就不相信裴裕已經死了的這件事情。因為在他的想法里,此時的裴裕應該是風光地當著他的北境國君。裴渡解釋道:“這應該是真得,因為現在的北境國君并不是裴裕,而是向北辰?!?/br>“怎么會是他?”蚩澤的眸中閃過了一抹驚訝。見蚩澤的這個反應,裴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