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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她松了口氣。柳晚煙說的沒錯,柳大那種男人,確實有還真不如沒有。“你姑走了?”玉茗湛走過來,身后跟著韓律師。玉響回頭站起身:“走了。她看著……”“響少爺……”鄧叔匆匆走進來,突然看見站在里面的玉茗湛和韓律師,便下意識的閉了嘴,“小少爺?!?/br>玉茗湛點了一下頭:“什么事?”“鄭先生又開始發燒了……”鄧叔猶豫了一下說。“劉醫生怎么說?死的了嗎?”玉茗湛問。鄧叔看著他一時間竟不知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瞥了眼玉茗湛的臉色,還是恭敬的說:“大概,還是死不了的?!?/br>“哦?!庇褴磕魂P心的點了點頭,對玉響說,“我要出去一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玉響剛想點頭,想起什么又搖了搖頭:“我一會還得去拿咱倆的西服,后天振華都結婚了,明天又是周末他們家要休息?!?/br>“誰讓你懶,偏要拖到今天?!庇褴勘梢曀?。玉響一下子瞪大眼:“那是我懶嗎?不是你說要陪我去拿的嗎?結果你總是突然有事,然后一拖再拖一直拖到現在?!?/br>玉茗湛翻了個白眼轉過頭去當沒聽見,頭也不回的擺擺手:“我走了,晚上回來吃飯?!?/br>玉茗湛剛走,鄧叔立刻上前跟玉響說:“響少爺,劉醫生說,鄭先生現在燒得挺厲害的,要是再不用藥,怕是會燒壞了腦子?!?/br>“他腦子什么時候好過?”玉響瞥了他一眼,但還是去了后院。鄭睿的狀況確實很不好,除了滿身的傷外,那張老臉都燒得紅里透著黑。“別讓他死了?!闭驹谀抢锟戳肃嶎R粫?,玉響對劉醫生說。劉醫生點點頭:“哎!”“這么個大型垃圾,給他用藥都是浪費,”玉響抱著手臂站在一邊說,“不過讓他就這么死了,又太便宜他了?!?/br>劉醫生不敢吭聲,在一旁只當做沒聽見。玉響轉向鄧叔說:“等他燒退了就讓他趕緊起來干活。咱家沒理由養著這么個毫不相干的東西,而且還要負擔他的醫藥費?!?/br>玉響見鄧叔應下了,便轉身走了。楊振華的婚禮辦的匆忙,大概是對這段婚姻本就沒有任何期待,他們夫妻兩似乎都并不以為意。“領個證就是合法夫妻,辦個婚禮不過就是為了讓熟人互相認識一下?!睏钫袢A這樣說。他的臉色很不好,但又并不是像是對這場婚姻或者婚禮不滿,看起來倒像是剛和人吵過架后有些余怒未消。不過他原本就長得不錯,此時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看起來更加出眾。起碼,比他那三個兄弟要出眾多了。他的新婚老婆黃明妍提著魚尾婚紗裙擺,婀娜多姿的走過來。她確實是個很有氣質的女人,而且據說還很有本事,是個女強人。“我爸讓你過去一趟,有個叔叔想要介紹給你認識?!秉S明妍笑著沖玉茗湛和玉響點點頭,客套又不疏遠,“你們好好玩,我們先失陪一下?!?/br>那兩人相攜著走遠,站在人群里男才女貌很是養眼。他們都是八面玲瓏的人,那左右逢圓的樣子比起幸福甜蜜的夫妻,他們看起卻更像合作默契的拍檔。比起白天那簡短的婚禮,晚上的宴會卻異常的盛大奢華。站在燈火輝煌的大廳里,看著那一群群衣香云鬢光華璀璨的上流名媛,和衣冠楚楚西裝筆挺的富賈高官,有那么一瞬間玉響竟然忘了這是楊振華的婚禮。“真沒意思,還不如在家里看電視?!庇耥懤褴康囊滦湫÷曊f,“要不是看在這是振華的婚禮,我早就走了?!?/br>“對楊家那些人來說,結婚就是場只賺不虧的買賣,老婆什么的也就是個擺設,所以他們家不重視婚禮也是正常的?!庇窠湫?,“男的靠女人,女的靠賣rou,一屋子的男盜女娼?!?/br>楊振華也是楊家人,這話玉響聽著不太舒服,不過除了楊振華,楊家的那些人倒還真如玉江所說,因而他也只是聽著沒反駁。玉茗湛牽著他的手指,眼睛看著一個方向,唇角卻帶著一抹非常淺淡的莫名笑意:“一會就會變得有意思了?!?/br>玉響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卻見黃青藍匆匆忙忙的跑下樓,附在她公公楊文生耳邊說了句什么,隨后便跟著楊文生又匆匆跑上了樓。黃青藍的臉色非常難看,那樣子即使沒哭過似乎也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能讓那樣的人露出那種表情的,定然不會是什么小事,而且多半還跟楊振華有關。玉響下意識的就拉著玉茗湛往樓上跑。玉響做夢都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個情景。楊振華懷里抱著渾身是血的楊夫人坐在地上,手里的匕首深深的插在楊夫人的胸口,鮮紅的血液在楊夫人銀白的晚禮服下暈染開來。意識到外面的人越來越多,玉響下意識的一把關上門。房間內的所有人全都猛然一驚,楊振華抬起頭有些茫然的轉過臉,待看清玉茗湛和玉響,突然苦澀的一笑。第一百一十六章楊夫人沒死,大概自殺已經成了習慣,便怎么折騰都死不了了吧。也是幸虧如此,楊振華才擺脫了弒母的罪名。但是就是這么幾天,巨大的心里壓力卻已經把楊振華折磨得不成人形了。之后在市政府偶然遇到,楊振華面色憔悴的讓人心驚。“不過是浪費時間而已,何必?”擦肩而過時,玉茗湛冷漠的說了這么一句看似莫名的話。然而一直跟在玉茗湛身邊的玉響卻知道,楊振華的父親楊文生看上了東山的一塊地,這次楊振華過來,估計就是跑那塊地競標拍賣的事。只是,同樣看上那塊地的,不可能只有他們家一家。“哪怕只是個過場,也還是要走的?!睏钫袢A站在原地,微垂著眼睛說。就連玉響笑著跟他打招呼,他都看都沒看他一眼,“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這么幸運要什么就有什么。但如果我們真的對上,我也未必會輸。因為你拼的只是你的勢力,而我,拼的是我的命?!?/br>說完,他就徑自走了。只是他的表情很冷,冷的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以卵擊石?!庇褴坷淠恼f了一句,卻也同樣沒回頭。玉響回頭看了看楊振華離開的方向,又慌忙回頭追上玉茗湛,心里難免有些擔心:“茗湛……”“嗯?”玉茗湛側過臉,眼睛里帶著溫柔的笑意,跟剛才簡直判若兩人。見玉響有些愣神,玉茗湛牽住他的手,腳步卻始終沒有停留。玉響下意識的掙了掙,小聲說:“這里是市政府啊,你也不怕被人看到?!?/br>“死過一次,什么是我想要的什么是我不想要的,什么是值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