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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有人適時開口,企圖給顧局面子并壓下玉茗湛的氣勢。那人話剛落音立刻便有陪客拿起酒瓶準備給玉茗湛的酒杯滿上。茅臺純原漿,每瓶價值上萬。當然,雖說今晚請客的是政府這些人,不過,如果今晚這事能談得攏,買單的肯定會是鄭睿。如果談不攏說服不了玉茗湛,買單的,肯定還是鄭睿。“酒在哪呢?你們說這是酒?”玉茗湛捏著酒杯晃了晃,笑了,“各位長輩這是在跟晚輩開玩笑呢!這玩意也能算是酒嗎?”氣氛瞬間再次冷了下來。第三十八章“50純原漿,好東西??!”有人打哈哈,試圖打破沉默。玉茗湛笑了笑,對玉響做了個手勢。玉響立刻回身拿來一個包裹放在桌上,打開后竟是一個酒壇子。拍開封泥后,純正的酒香味立刻散發開來,其中夾雜著一股清幽的花香。“東山桃花釀?”立刻有人認了出來。東山桃花釀,開壇十里香。這種酒自古就是讓不少名人惦記的好東西,更是S市的一大特色,可惜的是如今東山已經沒什么人愿意花功夫去釀酒了。所以說如今東山桃花釀是有市無價也不為過。見到真正的好東西,對面那些人的臉色才稍稍好轉,對玉茗湛這個不懂事的小輩也稍微客氣了一點。“哎呀!還是小玉總有心??!想當初我想送這個給我家老泰山當壽禮,托了好幾個人,可惜給我弄回來的全是假貨!哪像這個??!一聞我就知道這是千真萬確的!啊哈哈哈哈……”顧局長紅光滿臉的哈哈大笑,禿頂的腦袋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桃花釀嘛,我家確實還真不少?!庇褴繐]手讓服務員將酒拿下去兌了再拿上來,半垂著眼臉,冷漠的打碎了對面那些人期待的目光,“在座的各位幾乎都是我的長輩,想必我外公和母親在世時,沒少請過各位喝酒?!?/br>瞧見笑容僵在那些人的臉上,玉茗湛修長的手指轉動著酒杯:“你們走的是官道,我們走的是商道。這么多年來,我們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當然,也可以說是‘互惠互利’?!?/br>對面幾人立刻變了臉色。官場上最怕的是什么?就是被人捅出官商勾結,被人捅出貪污受賄!如今玉茗湛竟說他們是互惠互利,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小玉總這次似乎對我們似乎有些情緒?!绷⒖逃腥松蟻韴A場,“不過,官民一家親,你們協助我們工作,我們為你們百姓服務這都是應當的。說是互惠互利,不如說是互相協作,合作共贏!尤其是這次這件事。???哈哈哈……”其他人紛紛附和的笑了兩聲。然而玉茗湛卻沒笑,他冷漠的看著給自己臉上貼金的這些官僚,聲音不高不低不輕不緩:“這么多年,你們見我年幼,給我玉家使了多少絆子,我都清楚的記著呢!”笑聲頓消,在座的立刻有人冷下臉來:“小玉總您這么說可就不對了……”“我不計較,那是我懶得計較?!庇褴坷涞拇驍嗨?,看著對面那些人黑沉的臉色,玉茗湛突然笑了,笑得比沁人心脾的桃花釀還要醉人。“不過,你們是不是忘了我玉家當年是怎么起家的了?順便再問一句,我接管玉家的攤子時才十一歲,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個攤子為什么迄今還沒倒?”玉茗湛視線狀似無意的掃過鄭睿和鄭安騰父子,“或者說,為什么這個攤子至今還未易主?”對面那些人驚疑的抬眼看著玉茗湛。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人敲響,隨后就見玉家的心腹玉江帶著兩個看起來就很能打的漢子走進來。“抱歉!小少爺,我來遲了?!庇窠唵蔚暮推渌谧娜艘灰淮蛘泻?,都是在S市混的,誰還不認識誰?隨后他便恭敬的站到了玉茗湛身后。玉茗湛本來也沒打算叫玉江過來,是玉江自己中途非要插進來的,玉茗湛冷淡的瞥了他們一眼,并沒有責備。只不過此刻玉茗湛的姿態,在對面那些人眼里卻是完全不一樣了??粗慌挠褴亢退砗蟮娜齻€兇神惡煞,所有人這時才突然意識到,玉家的家主確實是這個年輕人而不是玉茗湛的父親鄭睿。“中環商城的事,我的態度不會變?!庇褴康恼f,“要么你們遵守之前的土地占用合同,那塊地皮如今的使用權還是我玉家。當然,作為之前政府違約的補償,土地租借期限必須再延長二十年。至于我父親越權的事,我們會私下里解決。要么,你們給我立刻停工,你們想跟我耗,我也耗得起,只不過投資商們可就不一定了?!?/br>對面的幾人滿臉驚怒,然而卻敢怒不敢言。都是在S市上層混的,或權或錢他們雙方都有讓對方忌憚的東西,然而論在S市的根基,他們這些做官的,是絕對比不上東山玉家的。幾人紛紛將視線轉向鄭睿。他們心里惱啊,鄭睿平時在S市也是橫著走的,怎么關鍵時刻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住呢?更何況這事歸根到底還是鄭睿捅出的麻煩。當然,此時這些人已經忘了當初他們是如何慫恿鄭睿越權的。鄭??恐掀派衔?,根基原本就是虛的。這次因為關系到政府的利益,所以他心里指望政府這些人能出面壓住玉茗湛這孽子的。誰能想到大病一場后的玉茗湛,竟然比以前還橫,竟然把政府當官的將的一句話都不敢多說。政府這些吃白飯的也當真是沒用,竟然被一個黃毛小子壓得死死的。鄭睿心里咬牙切齒,面上卻還得裝和善,放軟聲音對玉茗湛說:“茗湛啊,這件事確實是我做的不對。爸爸跟你道歉!不過當時你重病在東山,我是你親生父親,替你做決定也不為過吧?再說了,國際商貿城的事,對我們各方都有利。我看這事,就這么算了吧?”“可以?!庇褴扛纱嗟恼f,只是不待眾人面色緩和,他又接著對鄭睿道,“只要你公開承諾放棄我媽的遺產,并且帶著你那一大家子立刻搬出我家。這事,我可以就這么算了?!?/br>鄭睿臉色瞬間鐵青,死死咬著牙,瞪著玉茗湛的兩個眼珠子差點沒從眼眶里蹦出來。玉茗湛的視線淡淡的掃過在座所有人的臉色,突然有些無趣的道:“這事就這么定了。時間不早了,都散了吧?!?/br>說完便站起身,在玉響和玉江三人的陪同下離開了包間,也不管被留下的其他人臉色有多么的難看。玉茗湛離開東山時說了月底回去,但終究還是遲了半個月。天上飄著細雨,蒙蒙的煙雨中整座城市仿若是海市蜃樓中的幻景,透著一種朦朧的神秘感。喜歡煙雨的大概也只有文人了。真正接觸到煙雨時,那種雨霧簡直是無孔不入,無論撐傘還是穿雨衣衣衫瞬間都會濕透,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