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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茗湛漫步走了進來。鄭老太太見了這不喜歡的孫子更生氣,轉過頭指著玉茗湛就準備開罵,可她剛張開嘴一個字音還沒出口,就被玉茗湛突然而來的一嘴巴子狠狠的扇倒在地。老太太只覺得腦袋嗡嗡直響,抬起頭來,臉上鼓鼓的腫了個巴掌印,一口吐出兩顆牙齒,唇角都是血。“玉茗湛你想做什么?!你奶奶你都敢打,簡直反了天了!你外婆就是這樣教你的嗎?!”鄭睿怒吼著幾步跨過來,剛想拉玉茗湛的衣領,卻被玉響一把攥住了手腕擋在身前。鄭睿說白了也就是雙手不拿二兩的小白臉,加上他都五十多歲了,哪里是年輕力壯農活不斷的玉響的對手。被玉響捏住手腕頓時疼的直齜牙。鄭老先生倒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年紀大了肯定敵不過年輕人,因而只是一個勁的拍桌子:“反了天了!反了天了!孫子打奶奶,以下犯上!還有沒有組織紀律?還有沒有王法了?!”然而玉茗湛根本不理會任何人的反應,自顧將塑料袋里的紙錢一把一把抓出來灑在老太太身上。周圍除了玉響其他人一見頓時傻了眼,臉色慘白的一時竟沒人敢上前。仿佛那紙錢是什么致命病毒似的,鄭老太太凄厲尖叫著拼命撲騰著像將紙錢揮開。“在我面前裝神弄鬼?”玉茗湛的聲音很溫和,語氣更是平靜的像在和朋友聊天,“再有下次,埋在你身上的就不會是紙錢而是泥土了?!?/br>把手里的紙錢連著袋子通通摔在鄭老太太臉上,玉茗湛回頭,視線看似漫不經心的打量著在場所有人,右手緩緩轉了轉左腕上的手表:“昨天我累了沒來得及說。我就是回來報仇的,你們給我記著?!?/br>說完玉茗湛便帶著玉響轉身走了。昨天他們看到的那個非潮流女孩打扮得跟妖精似的,雙手抱著起碼E罩杯的胸,斜靠著門框沖玉茗湛和玉響的背影吹了個半響不響的口哨:“噓——!”玉茗湛的復學手續很快便辦好了,玉茗湛復學的第一天玉響也跟著去了。玉響的思維還停留在高中時候,他生怕玉茗湛因為休學一年趕不上學習進度從而受同學排擠。更何況楊振華和姜濤兩人一個是學外貿的一個是建筑設計,和玉茗湛又不在一個班也沒個照應。玉茗湛看著玉響擔心過度的樣子,心里暖洋洋的又覺得有些好笑:“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就跟我一起去上課吧!大學和高中不一樣,一個教室那么多學生,老師可不會管你是不是他們班的學生?!?/br>“那可不行!”玉響立刻搖頭,“想想教室我就覺得心里發憷。我還是在車里等你吧!”“那你可以去我們學校各處轉轉,順便去駕校那邊看看報個名?;仡^你去考個駕照,我就送你輛車?!庇褴繙厝岬男χ罅四笥耥懙氖种?。車玉響無所謂,不過考駕照的事卻是勢在必行的。這些天他和玉茗湛在S市各處跑,開車的都是玉茗湛,這讓玉響潛意識里覺得不合適。“駕校在什么地方?我去看看?!庇耥懡忾_安全帶。玉茗湛指著前面一條路:“那條最寬的路一直往南走。錢包帶了?身份證帶了?覺得可以的話就把名報了吧!回頭每天我們就可以一起來上課了?!?/br>想想玉茗湛就覺得興奮,突然心血來潮的問:“玉響,你想繼續上學嗎?你想讀大學嗎?”“我高中讀的那些書早就還給老師了,還讀什么大學?”玉響不以為意的擺擺手,推門出去。玉茗湛笑了笑也沒再多問,只要玉響時刻在他身邊就好,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玉茗湛剛從車里下來,便有女生尖叫著撲過來:“學長——!”玉茗湛微微側身躲了過去。女生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直起身來卻并不為意的連聲問:“學長,你終于回來了?聽說你生病了?現在好了嗎?好久沒看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我們大家有多想你!你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是重新上學了吧?以后我就可以天天見到學長了吧?”玉茗湛不著痕跡的隔開女生想挽住他手臂的手,冷淡的說:“嗯,復學了?!备糁囎訉τ耥懻f,“走吧?!?/br>玉響點著頭看了那女生一眼慌忙追上去玉茗湛,用眼角余光偷瞥了玉茗湛一眼,卻沒敢多問。“回頭要是迷路了就給我打電話?!闭驹诼房谟褴恳辉俳淮?,“不許隨便和女生搭訕,男生也不行!”玉茗湛拎了拎玉響帶著手表的手腕,“別忘了你是有家有室的人了?!?/br>“這話還是你自己好好記住吧!”玉響看著玉茗湛覺得無語,用下巴指了指不遠處眼睛跟燈泡似的望著這邊的幾個女生,“沒想到你在學校這么受歡迎!”“我長的好嘛!又有錢,又溫柔體貼?!庇褴靠粗耥懙难劬ζ届o的敘述,“響子,你賺大發了!”玉響翻了個白眼,拍了拍他的手臂:“快去上課吧!第一天別遲到了?!?/br>把玉茗湛送進教學樓,玉響便原路返回之前玉茗湛指的那條路上,往南走。之前站在遠處偷窺玉茗湛的那些女生還未完全散去,沒了玉茗湛倒是紛紛把好奇的目光投到了玉響身上。玉響心里苦笑,還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以前別說是S市了就連東山鎮那種地方的女孩都不會多看他這窮小子一眼。這不禁讓玉響想起了他小時候,他因為父母的原因沒少被同齡的孩子排擠,可自從和玉茗湛玩到一起后,那些小孩上趕著一個個來找他玩。不過有了玉茗湛,這些女孩和當年那些孩子一樣,都不再有意義了。玉響找到了學校的駕駛訓練場,問了價錢和時間安排,便報了名。從辦公室里出來玉響不小心撞上了一個女孩,抬頭看清人時饒是玉響也著實嚇了一跳。這女孩長得十分漂亮,可惜齊腰的蓬卷長發偏偏染成了雪白色,兩只大大的眼睛化著紫黑的煙熏妝,兩只耳垂上沉沉的墜著巴掌大的金耳環。女孩身高起碼一米七以上,可是腳下卻偏偏踩著一雙目測足有十厘米以上的細跟高跟鞋,使得女孩整個人走起路來都像風吹的蘆葦桿似的,仿佛隨時都可能折斷,從玉響身邊走過去時看得玉響十分心驚。“她怎么來這?不會也想考駕照吧?天哪,我可不想和她一班?!眱蓚€女生眼睛瞥著里面,竊竊私語著從玉響身邊經過。“傍上新大款有錢買車了唄!不過我很好奇她傍過那么多大款,怎么到現在才混到輛車?那之前那些男人不是白睡了嗎?”兩人嘰嘰喳喳說笑著走了。玉響不自覺得微皺了下眉頭。在他的意識里大學應該是像教堂一樣神圣的地方,學生也應該像藝術家一般純潔天真。沒想到即使是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