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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站在一起,便是對封迎凱最大的懲罰。如此,倒是難得的平靜。殺人誅心,莫過于此,更何況后續封迎凱還有牢·飯等著。即便是有心算無心,還是輸了么?封迎凱心頭凄楚,對紀廷森道:“廷森,我是真的沒有想傷害你,我......我只是想著這輩子,能和你多相處一天是一天?!?/br>彼此沒什么話好說,紀廷森聽封迎凱的話便如風過耳,一絲一毫都不想再沾染。他并不接話,仰面看向秦鎮:“我們回家吧?!?/br>秦鎮說好,看一眼聞人非“兄弟,再勞煩你收個尾?!?/br>聞人非:“......紀哥,記得給小芮芮回個電話,人急的都要上房了?!?/br>內心:想媳婦,也好想回家。回去的路上,紀廷森給紀明芮打電話報了平安。紀明芮帶著哭腔,他原本要跟著來,可這地方難找,又怕打草驚蛇,聞人非和秦鎮帶的都是能打能藏能追蹤的精銳,來了也是拖后腿。只等著也心急如焚。紀明芮之后,還有付從、顧昭等人。知道他失蹤的人不多,一個是時間短,一個是他畢竟是公眾人物,鬧出軒然大波來不好。只是該通知的人倒都得告訴一聲,讓落落心。到最后,秦鎮將手機沒收了。他少有的強勢,半強.迫的讓紀廷森躺在自己腿上閉目養神,精神繃了這么久,也該稍稍松懈一會兒。紀廷森自然聽他的,抱著秦鎮的腰閉上眼睛。其實不困,和人動手時身上的撞傷、擦傷刺凌凌的疼不說,還有一件終于要鼓起勇氣的事,尚且需要細細思量。冷不丁,耳廓被揉·捏。秦鎮:“森哥,不困?”紀廷森睜眼:“嗯?!?/br>捉住了秦鎮作怪的手腕,只是松攥著,沒有阻止對方的動作。秦鎮便道:“我有些事要告訴你?!?/br>他微低著頭,說封迎凱和柳家大夫人的勾結,說意外審問出的,柳家大夫人在二十幾年前做的惡。其實說后一件事,并沒有什么特別憤慨的,畢竟心知肚明,眼前人并不是......最后問:“你準備怎么做?”紀廷森萬萬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么一樁事,秦鎮的話他決計不會懷疑的,默了默便道:“該怎么辦就怎么辦?!?/br>他雖然不是原主,但承了人家的命,有些事便不能不計較。回家后,紀廷森進浴·室洗·澡。秦鎮抱著換洗衣物問:“需要我幫忙嗎?”兩個人一起洗澡的次數,最近兩三個月其實比以前要少了,主要是隨著關系更進一步,紀廷森有些招架不住秦鎮太過強勢的侵·略。在被攆出浴室很多次后,秦鎮就從老公變成了自動衣架,召之即來的那種。紀廷森搖頭:“要浴袍,白色的那件,我想......睡一覺?!?/br>秦鎮乖乖去找,然后守在門口。一會兒問水涼不涼,一會兒問晚飯吃什么,沒有一刻消停,有一種空落落的焦心,生怕自己不問,里面的人就會被什么東西給勾走,又不見了。紀廷森一字一句的答,一邊在鏡子面前看自己。他皮膚天生的白,磕碰了也很容易留下痕·跡,現下脖頸上有抓.痕,右側肩膀有撞在墻上留下的青.印子,腳踝上有不知磕到哪的烏青一團。整體上看,應該......應該還可以吧?正緊張的審度間,又聽秦鎮問:“森哥,怎么不說話?小黃皮從門縫里擠進來了,找你的,打個招呼?”幾秒鐘后,浴室的門開了。秦鎮正拎著又肥了一圈兒的小橘貓,打算將這小東西逐出臥室重地,看到紀廷森居高臨下的看,忙心虛的松手:“我沒欺負它,友好交流?!?/br>浴.袍松散散的系著帶子,紀廷森繞過這一大一小,鉆進被窩:“你也去洗,我想抱著你睡?!?/br>小橘貓不喜歡洗澡,能這樣被指揮的,當然只有大的那只。秦鎮說好,徑直進了浴室。瞄了瞄洗衣臺上沒被穿的干凈內·褲,心中憐意大勝,森哥這次真是遭罪了,洗完澡困的連內.褲都忘記穿。惦記著陪紀廷森,他洗了個戰斗澡,也就幾分鐘的功夫就又出來了,正看到紀廷森在反鎖臥室門,而小橘貓已經不見蹤影。還不待問,紀廷森便已解釋:“太鬧騰了,讓它出去玩會兒?!?/br>他很快又鉆進了被子,有些后悔即使要......真.空的是不是太早了,感覺很沒有安全感。看秦鎮站在床邊看自己,臉上熱度躥起,人往旁邊挪了挪:“上來?!?/br>秦鎮皺眉看紀廷森濕漉漉的頭發:“吹一吹再睡,我去拿風筒?!?/br>才要轉身,手被牽?。骸澳阆壬蟻??!?/br>秦鎮覺得紀廷森怪怪的,一想才從狼窩回來,格外依戀他也很正常。但他還是堅持身體健康是第一位,狠狠心將自己的內·褲角從紀廷森指縫抽走:“我去拿個干毛巾,太.濕了容易頭疼?!?/br>紀廷森:“......”這個呆子!他蓄起的勇氣轟然坍塌,等頭發被秦鎮擦的半干之后,難得很沒有風度的將毛巾奪過來扔到床下。秦鎮像含辛茹苦的老大媽找回了自己心愛的崽,很是包容紀廷森的任何異常,好脾氣的摸了摸他的頭發:“這樣也湊合,睡吧?!?/br>下一瞬,原本乖乖讓他擦頭發的人,按著他的肩膀翻身,已是跨坐在了他的腰.腹。秦鎮一動不敢動:“森哥,你......你干什么?”這時候,其實某些直覺就已經起來了,但還有些不確定似的,倒真有一種價值連城的珍寶近在眼前卻不敢觸碰的情怯了。紀廷森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也有些不知道。他想象過自己和秦鎮的第一次,也許是某個情到濃時的夜晚,也許是某次久別重逢的沖動,總之要拿出很多義無反顧的勇氣。可是這一切,在酒窖被秦鎮擁抱的那一刻,就都不重要了。準備不重要,恐懼不重要,這個世界上意外太多,紀廷森很怕給秦鎮的太少。這種恐懼已經超過了他本身的心理障礙。紀廷森閉了閉眼,因為本身的不安和沖動,翅睫輕輕的顫動:“秦鎮,我想做,我很想你,也想了很多,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都不想浪費,我......”他一向成熟穩重,此刻說話卻有些斷斷續續,訴說自己的想念和不安,訴說自己的愛意和眷戀。秦鎮安靜的聽,最后只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我想再洗個澡,森哥,你等我,行......行嗎?”他聞到紀廷森身上沐·浴·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