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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照片,秦鎮被撓的傷痕不小,他怕秦鎮不在意,動物鬧的和一般受傷還不一樣,讓醫生務必去家里看看。之后的幾天,他每天都讓秦鎮拍手的照片,看傷痕都愈合了才作罷。......這天拍的是夜戲。紀廷森飾演的師尊為救紀明芮飾演的男主受傷,男主在師尊療傷的時候痛悔恨交加,為以后更大的成長埋下引子。拍這一段,導演有些頭禿。紀廷森穿著衣服的時候自有一番風清月朗的天人之姿,很符合仙俠劇的風格,但療傷的時候需要拍身上的傷口,衣裳一褪,哪怕只是半褪,畫風就......折騰了半天,最后胸口的傷變成了后背,露出一半的肩,側拍過去,還露出鎖骨上一點小小朱砂痣,仙氣飄飄中另有兩分禁-欲,簡直完美。劉導:“給鎖骨個特寫——這段要剪進預告片里......”后半句是對自個說的。現在是男色時代,可粗俗的秀肌rou那也太俗,紀廷森這種就剛剛好,最盛的容色,最清朗的氣質,美而不俗,絕了!一周后的下午,紀廷森和威爾第二次見面。威爾提供了兩種治療方案,第一種是針對紀廷森個人的,第二種是讓紀廷森喜歡的那個人一起參與進來,協同治療。他本人傾向于第二種,只是紀廷森拒絕了。威爾:“紀先生,你應該很清楚,遇到一個你不排斥的人有多難得,為什么不能......是對方不愿意?”紀廷森:“不,是我......我舍不得?!?/br>他知道秦鎮對自己的心意,但萬一治療還是像前世那樣,哪怕只是因為心理因素,他也不希望秦鎮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甚至是將這種狼狽和厭惡加諸在秦鎮身上。兩輩子了,他也只對這么一個人上心。想給他最好的。如果不能,如果不能......沒有如果!威爾現在居住的酒店,距離影視城車程不遠。酒店規格高,下午茶還很出名,偶爾有影視城里拍戲拍到長毛的藝人,就會來這里放松。紀廷森就是借放松的名義出來,定了威爾隔壁的房間。他挑的時間很好,第二天上午沒有戲,即使從威爾房間離開的時候整個人精神狀態有些恍惚,但畢竟有修復的時間。回自己房間休息了兩個小時,然后通知付從自己放松好了,可以回劇組。這一次治療就這樣秘密的過去了。紀廷森出了酒店,黃昏撒在路邊的樹冠上,暖暈一片。車已經等在路邊,幾步就過去了。某種難以描述的直覺讓他抬頭看,反射了夕陽光線的酒店玻璃扎的人眼疼,再多,卻是看不到。付從:“乖寶,怎么了?”紀廷森摸了一下帽子:“沒什么,走吧?!?/br>與此同時,酒店樓上二十三層。即使知道這種高度樓下的人未必看得清自己,秦鎮還是躲在了窗簾后面。等紀廷森上車了,他目送那輛車離去,轉身:“威爾先生,我們好好聊聊?”威爾一動不敢動。只要眼珠努力下瞥,就能看到脖頸處的一點刀鋒:“......”這種聊天方式,他可以說不嗎?秦鎮抬手,典卓就收刀站在了一旁。在收刀之前,他警告一句:“友情提示,這酒店的隔音很不錯,而我的身手,也很不錯?!?/br>比起警告自己的男人,威爾更喜歡站在窗邊,看著像頭目的年輕男人。至少這一個,對他的態度很溫和。五分鐘后,威爾臉色大變。他忌憚的看一眼典卓,搖頭道:“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患者的隱私不能外露,這是作為醫生的基本cao守?!?/br>典卓聽的腦殼疼,這外國人嘰里呱啦說什么呢?明明聽得懂華國語,應該也會說,現在這樣......一定是欠收拾!事實上,威爾只是太激動了。眉心一跳,秦鎮用同樣的語言對威爾道:“不要這么稱呼他!”威爾:“......”他也許該改變自己的判斷,這個灰藍色眼睛的華國男人,比拿刀的那個還可怕,哪怕只是一個眼神......紀先生性格那么好,怎么和他有關系的人都這么難纏。秦鎮看到威爾驚怕的樣子,后退了一步,緩和臉色道:“抱歉,我失態了?!?/br>為了放松對方的戒備,他用的是威爾的母語,誠懇的道:“兩個小時前在您這里出現的那位男士是我的伴侶,我愛他,想幫助他走出困境,并非有意冒犯?!?/br>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他從口袋里拿出了和紀廷森的結婚證,還出示了很多張紀廷森的照片,看書的,逗貓的,很居家的風格。威爾最后還是搖頭:“先生,我相信你的話,但紀先生的隱私,除非他自己同意,我不能私自泄露,您應該尊重您愛人的意見,不是嗎?”他現在又有些不怕秦鎮了,因為這個男人看著紀先生的照片時的那種目光。典卓聽不懂威爾說話,但看對方搖頭搖個沒完,褲兜里放著的折疊刀又拿出來耍了,看上去眼花繚亂又危險性十足。威爾咽了咽口水,喃喃道:“不......不行?!?/br>秦鎮:“典卓!”典卓:“老板,讓我單獨教育教育他?”秦鎮:“你出去?!?/br>典卓:“明白?!?/br>老板的身手比他強多了,他同情的看一眼威爾,走出書房關上了門。秦鎮不知道典卓的思想已經歪到不可遏制的地步,不過這不重要。他看著被自己好好安置在辦公桌后的威爾:“您說的對,我應該尊重伴侶的隱私,我不問,只是請您告訴我,要怎么樣才能幫助到他?!?/br>在懇求的同時,秦鎮還附贈了準備好的大額支票一張。半個小時后,威爾了解到了秦鎮和紀廷森之間的事。他確信,這一位就是紀先生提到的那個心上人,可惜不能多提,只是道:“我答應你,支票你請收回去,紀先生的弟弟已經付過治療費了?!?/br>雖然他對支票上拿一串零很是吃驚,但原則就是原則。秦鎮垂了下眼,顧昭自稱森哥的弟弟么。又多了一個!將支票又推了回去,他解釋:“這不是酬勞,是今天冒犯威爾先生的賠禮,也請您在森哥面前替我保密,保密......今天所有的一切?!?/br>威爾對秦鎮最后一絲的怨氣也徹底消解:“我可以告訴你怎么做才能夠幫助到紀先生,不過這是個漫長的過程,你得有足夠的耐心?!?/br>美好的愛情,大方的東方貴族,一切都像是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