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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賞臉喝一杯?”說著話,已經開始倒酒了。烏菁菁以前也在局上做過陪,但名氣和樣貌在那里,還從來沒有被忽視的這么徹底。尤其是成名之后,誰不是哄著,哪怕只是面子情的哄。她站起來,白色旗袍樣式的連衣裙勾勒出火辣的身材,又-純又-欲,rou眼可見的尤-物。孟藍風本來興致不高,看烏菁菁這頓折騰,不耐煩的挪了椅子離這位遠了點。什么人吶,非得眾星捧月才高興?心里也運著氣,要是秦鎮撇下紀廷森和烏菁菁有點什么,可別怪他撬墻角!劉導皺起眉,挺厭惡烏菁菁幾次三番的......不過沒敢打斷。誰知道秦總是個什么意思,要是壞了人家的事......紀廷森夾了小碟里的蝦仁吃,看秦鎮眉梢到眼角那塊兒微提了提,知道他是不耐煩了,空著的那只手攥了攥秦鎮的手腕。這是暗示秦鎮一會兒收著點脾氣的意思。劇才拍了不到三分之一,鬧翻了倒是不怕,只是劉導坐立不安的,怪可憐。桌子底下,秦鎮反手攥住了紀廷森的手,捏著人指頭肚兒把玩,桌面上一張臉卻淡淡的,看著烏菁菁道:“好說,你這么熱情,一杯怕是不夠,三杯吧,喝那個!”下頜一揚,卻是對著一瓶白酒。欺負女人,秦鎮挺不屑,哪怕這個人蒼蠅一樣怪煩的,趕走就好了。可是這次湊上來的是找過小舅子茬的人,當時紀廷森在劇組還回去了,他就沒再過問,沒想到......穿一身白什么意思,看著和自家森哥情侶裝似的,膈應誰呢?烏菁菁臉都白了,強笑道:“這......這不好吧?”旁邊的副導演也楞了一下,這個姓秦的公子哥剛才看著還挺和氣的,怎么翻臉比翻書都快,打圓場:“秦總......”話沒說完,那雙冰寒的眼掃過來,一肚子話就憋住了。秦鎮看向劉霜:“劉導,據我所知你的戲現在拍了三分之一不到,換個演員,問題不大吧?”劉霜:“......不大......不算大?!?/br>要是別的投資商要換人,還是女主角,怎么也得周旋一二,但秦鎮......真是招惹不起。烏菁菁如遭雷擊,為秦鎮的霸道,也為劉霜的退讓。她能當上這劇的女一號,那是腥風血雨里殺出來的,為此還黑了好幾個同一咖位的女藝人。要是被攆出劇組,還不知被踩成什么樣。心里又是懊悔又是驚怕,早知道就不招惹秦鎮了,他還不知道她和紀廷森之間有過節吧......到底端起了酒杯:“我......我喝?!?/br>三杯白酒下肚,烏菁菁禁不住轉身干嘔了幾聲。熱情大方變成了小心翼翼:“秦......秦總,您大人有大量,擾了您的興致,對不住了?!?/br>喝酒其實不算什么大事,烏菁菁以前不出名的時喝都得比這還兇。但以今時今日的地位被人罰酒,丟的是面子。面子這東西,丟起來容易,再撿起來可就難了。好好一頓飯,本來賓主盡歡,烏菁菁插了幾次嘴搞成這樣,大家噤若寒蟬。秦鎮心里挺惱火,他本來想給劇組留個好印象,簡單陪著劇組的人吃一頓飯,高高興興的散場就好了,結果......眉心還皺著:“衣服不錯,可惜了?!?/br>冷不丁一聲笑,是孟藍風。笑秦鎮嘴巴毒。衣服不錯但是可惜了,不是說烏菁菁配不上一身衣服么。好吧,看在秦鎮這么義正言辭拒絕搭訕的份上,勉強承認他配得上紀哥了。烏菁菁又羞又氣還畏懼,最后提前離開了。之后一頓飯吃的多少有點不那么和諧,不過都是成年人,幾句玩笑和調侃下來,總算又熱鬧起來。所有人都只一個念頭:紀廷森真是穩得住。背后有秦鎮這么一尊大佛在劇組居然也沒飄,太難得了。散場后,秦·大佛·鎮正賴賴唧-唧的“醉”著,非得紀廷森扶著才能走的穩。問就是喝醉了。紀廷森半扶半牽著這個醉漢:“我記得你總共就喝了五杯酒?!?/br>其中四杯還是啤的。腦袋湊在紀廷森頸窩,秦鎮轉移話題:“森哥,我不高興?!?/br>“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穿的衣服......居然和你搞情侶裝,你說......你說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紀廷森心道烏菁菁明明是對秦鎮感興趣,不過這話沒說。這點事秦鎮當然也看得出來,這會兒是借著酒勁兒找茬呢,只是道:“我對她沒意思?!?/br>秦鎮問:“那你對誰有意思?”紀廷森將他帶進房間,又關上門:“醉了就去睡覺?!?/br>秦鎮靠過去,就將關門后剛轉身的紀廷森壓門板上了,腦袋耷拉在人肩膀上:“那你對誰有意思?說說唄?!?/br>知道這么問沒結果,但他喜歡這么靠著紀廷森,靠近了心里就舒服。紀廷森被頸邊腦袋的頭發蹭的又癢又麻,推推搡搡的將人帶到沙發上,警告:“再這么難伺候,我去叫嚴特助來?!?/br>嚴特助向來有眼色,很少在秦鎮和紀廷森一起時出現,除非被召喚。秦鎮歪在沙發上,一眼不眨的看紀廷森,安分了。他沒醉,但喝了酒之后灰藍色的眼亮的厲害,看紀廷森比平常還要稀罕十倍。也許這十倍是一直壓在心底,此刻只是被酒氣激發出來了。歪了一會兒,看紀廷森用熱水淘了毛巾替他擦臉和擦手,哪哪兒都熨帖了,等享受完這種待遇,牽住紀廷森的手:“森哥,我想洗澡?!?/br>紀廷森看他:“行啊,去吧?!?/br>冷不丁又聽秦鎮說:“能給搓個背嗎?”紀廷森:“......不能?!?/br>話是這么說,當秦鎮洗完澡只穿了一條短褲就溜達出來,還頂著濕漉漉的腦袋往他面前湊時,紀廷森還是給人吹了個頭發。那么高的身量,肩寬背直氣勢攝人,卻乖乖低著頭一臉的任君處置,任誰看著也不免軟了心。紀廷森動作盡量放輕,在秦鎮看不到的地方,唇角一直是微微勾起的。那是一種很柔軟細膩的弧度,過去幾乎沒出現過。......晚上,紀廷森照例在床頭看書。秦鎮也靠在床頭,對著電腦處理郵件,順便給嚴特助發了個信息。當天晚上,嚴特助敲了烏菁菁的房門。房間里發生了什么,除了嚴特助和烏菁菁,以及事后被匯報的秦鎮,再沒有人知道。不過一個多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