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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什么東西卻不好意思說。袁能還捆在那里,紀廷森掃他一眼就再不管了,秦鎮說了要接手就絕不不會有問題。兩個人就這么出了門。感覺快等到天荒地老的嚴特助,嚴肅端正的臉難得快喜極而泣:“老板!小老板!”秦鎮吩咐他:“典卓一會兒過來,到時候你下班就行?!?/br>嚴特助知道能用到典卓的都是秦鎮偏私人的事,點頭稱是就完了。他候在門口,眼睜睜的看著自家老板和紀廷森并肩而行,第一次有了種自己很多余的感覺。而且不知是不是錯覺,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看上去很是和諧。等等......老板那是在偏頭對紀廷森說話嗎?主動說話?!再結合之前老板爬樓梯的那個著急勁兒,嚴特助:......小老板馬上就要變成真正的老板娘了?事實上,秦鎮的確是在和紀廷森說話,而且是在點餐。折騰的現在,兩個人正經晚飯都沒吃,秦鎮看著被墨鏡擋住大半張臉的紀廷森:“晚上想吃雞湯面?!?/br>食指將墨鏡往下一勾,紀廷森與之對視:“洗碗和煮面,二選一?!?/br>秦鎮目視前方,好整以暇道:“如果面是報酬呢?”他才攬下了袁能的事,這話意思就很明顯了。紀廷森:......要幾碗有幾碗?!?/br>回去的路上秦鎮開車,紀廷森坐在后座。秦鎮很滿意這種坐法,在靜態的時候,他不喜歡紀廷森離自己太近。也許不是不喜歡,而是畏懼。具體畏懼什么,秦鎮自己也不知道。他從后視鏡看,紀廷森似乎是睡著了,但并沒有一般人睡著時東倒西歪或者佝腰塌背的樣子,只頸部比平時微彎一些,雙手交叉放在腹部,端正而優雅。這是一種很好看的姿態,顯示了良好的教養,甚至于是高于教養的一些東西,該是被捧著供養著出來的美好。紀家是書香世家,褪去瘋狂的紀廷森,確實不俗。秦鎮第一次客觀的承認婚姻伴侶的好,不僅僅是皮相,而是從骨子里透露出來的從容矜貴,亭亭姿儀溫潤如玉,不外如是。秦家財雄勢大,紀家書香門第,很有幾分門當戶對的意思,至少外人看起來是這樣。他收回目光,專心致志的看著前路。門當戶對......灰藍色的眼重新冷峻凜冽,他最討厭這個詞,沒有之一。這天晚上,紀廷森做了一大鍋雞湯面。他吃了半碗,秦鎮吃了兩碗。后來收拾殘局,秦鎮并沒有像說的那樣撂碗就走,干活還挺麻利。再然后,兩個人一起上樓,一左一右各回各屋。紀廷森關上門,想了想又反鎖上。這樣之后才打電話給付從:“付哥,不要再發了,一兩個就夠用?!?/br>剛才吃飯的時候手機就一直響,他真怕在秦鎮面前再露出什么窘況......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點友情。付從恨鐵不成鋼:“這怎么能夠了,只要你們夫夫幸福,我所有的存貨都發給你,之前那幾個劇情一般但姿勢很豐富,尤其是......”紀廷森在情·欲上一向極淡,付從說的熱火朝天也只聽了個哭笑不得,敷衍道:“我一定看,一定好好學習?!?/br>掛了電話之后,他在沙發上正襟危坐。感覺還是不舒服,又抓了個抱枕在懷里,然后將手機放在了小幾上,深吸一口氣后點開付從發來的視頻。高·清·無·碼的鏡頭一出來,紀廷森頓時就不受控制的手腳僵硬。屏幕上的影像漸漸和記憶中的重疊,驚懼、無助、失望、仇恨......即使隔了一世,灰敗的情緒還是如影隨形的出現。三分鐘不到,視頻已經被關掉。紀廷森看著屏幕上倒映出的蒼白臉色,捏了捏眉心:“果然還是不行嗎......”心理醫生的話似乎還在耳邊:“紀少,你是我見過心理素質最好的人,但正是因為這樣,我沒有辦法治愈你,你本身沒有器質性疾病,如果一直不能放下過去的事,這輩子恐怕......不適合戀愛和結婚?!?/br>他靜默的坐了很久后,重新點開了視頻。戀愛和婚姻是早就不考慮的東西,可是明天有吻戲和床戲,拓寬閾值是必須要做的事。第34章故意的吧在紀廷森斷斷續續的看視頻時,秦鎮正在翻·墻。不是字面意義的翻·墻,所尋找的東西和同一時間紀廷森蹙著眉看的是同一類。他白天在上雅洗手間中紓·解過,但當時又怕紀廷森敲門,又擔心袁能掙脫束縛,一直都處于高度的精神緊張狀態,總有些意猶未盡。有需求就去解決,但秦鎮又不想再在那什么的時候想到紀廷森的臉,所以才在網上找資源。短暫的碰壁后,秦鎮找到了想要的東西。不過十分鐘不到,他又嫌惡的將視頻都刪除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除了畫質還可以,其他的一無是處,連......一個頭發絲都比不上。片刻后,秦鎮在手機上搜索紀廷森圖片。只是奇怪的是,那些圖片明明還是那張臉,但矯揉造作的樣子讓人本能的厭惡。手機被扔到一邊,關燈睡覺。三分鐘后,秦鎮煩躁的打開床頭燈,摸去了紀廷森的微博。微博上最新一條是的劇照,西裝三件套的男人側站在落地窗前,側顏像白瓷一樣籠著一層光暈,清雋矜貴。還有一中親而難犯的威勢,是將一切都踩在腳下的睥睨。將圖放大,那雙熟悉的淺色眼眸帶著薄薄的冷光,漸漸的和白日里將袁能踩在腳下的樣子重合。就秦鎮看來,紀廷森的劇照很能唬人,看上去真的像身居高位的掌權者一樣。可是這中高高在上的樣子,反而讓他想有一中想要將人抓到自己身·下,像想象中那樣狠狠欺負的沖動。他恨恨的想,沒事長這么招人干什么!到底還是抓起手機下床。十秒鐘之后浴室響起水聲,很久都沒有停息。......翌日,清晨,紀廷森按掉鬧鐘后坐起來,靠在床頭好一會兒起身。昨天發生太多的事,和秦鎮將話說開,見到那個眼角有痣的年輕人,解決袁能的事,還有視頻,每一件都很消耗精力。尤其是視頻,他幾乎做了一晚的噩夢。下樓后,阿姨已經準備好了早餐。紀廷森揉了揉眉心:“秦鎮呢?”吳阿姨將豆漿端過來:“秦總出去跑步還沒回來,大概是天氣變的越來越好,所以跑步的時間也長了,以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