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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是衣服,這次也是衣服。還真是......好巧。將手里的衣服往前一遞,鬼鬼祟祟拿人家衣服的心虛反倒沒了,他問:“秦鎮,這......你還要嗎?”以前被“他”碰過的東西都會丟掉,這件應該也不例外。天幕昏黃,最后一抹強勢而又溫暖的日光從落地窗外揮灑進來。樓梯上的青年衣服被勾勒出一層金邊,因為一只手微抬的動作,薄衣朦朧中透出一段窄窄的弧度。手指微蜷,秦鎮近乎遲鈍的想起不久前的那一抱。原來竟然這么細的么,好像他一只胳膊都能環抱......人也輕飄飄的,還低血糖。秦家虐待他了?短暫的靜默。在等著秦鎮回答的幾秒鐘,紀廷森對衣服已經不那么執著。他和秦鎮換下來的衣服會被傭人收起來,然后有專人上門帶走清洗,在收起來和被帶走之間,還是有機會的。衣服什么的太曖昧了,確實不妥,要不......領帶?輕微的走神被打斷,是秦鎮的聲音:“缺錢?”紀廷森:“......沒有,拿你的東西是我的錯,我可以......”賠個十件八件的,成嗎?他并沒有缺錢到買不起買衣服所以用偷的。秦家每個月都會在他賬戶里撥一百萬零花錢,至于衣服鞋襪還有電子產品等用品,最新最時尚的會按時送來,基本沒什么需要自己花錢的地方。沒有被照顧到的地方聯系管家就可以,妥當到極致話被打斷,秦鎮直接了當:“兩百萬,錢稍后會打到你賬戶,不要再做無謂的事?!?/br>他并不是個有耐心的人,或者說紀廷森不值得他有耐心。換了衣服又下來是覺得將一個病人丟在客廳不妥,即使有醫生的照顧,還是盯著比較好。哪怕是看在那幾句教訓秦輕的話上。現在看來,紀廷森好的很,順手牽羊都會了。他拿著自己的衣服做什么,像之前那樣癡漢一樣聞,還是抱著睡乃至于變態一樣穿......這種分析讓秦鎮眉頭緊鎖,索性轉身回房。他并沒有意識到心里更多的是不自在,而沒有以往的惱怒和厭惡。站在陽光中的人,只那雙琥珀眸柔和的望過來,即使什么都不做,已經讓人對他難以生出惡感。紀廷森覺得秦鎮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不過兩個人的交流一直不順暢,現在可好,秦鎮扔下給他兩百萬的話,像是忍無可忍,直接回房了。他看看自己手里的衣服,留都留下了,要不還是......用用?十分鐘后,紀廷森看著膝上的衣服神色復雜。手機開機后他給明芮回了個電話。之前手機摔地上突然關機,明芮擔心他出事,恨不能順著電話線奔過來,紀廷森保證自己沒事,還視頻過才算。這一次沒有違心的吐槽,但胸口的悶痛一直沒有出現,只因為手邊多了一件衣服。帶著秦鎮氣息的衣服。真是神奇。純黑色的家居服輕薄極了,紀廷森最后將它疊成小小的一摞放進抽屜,打算下次和明芮見面或者回家的時候隨身攜帶。他像一個哮喘病人,而這件衣服就是救命良藥,只是不知道保質期有多久。倒是真正長效的秦鎮牌良藥,可秦鎮被他吸一口都肌rou僵硬......算了,承諾過不打擾對方,食言而肥要不得。翌日,清晨。紀廷森早餐吃到一半的時候,秦鎮已經起身離開了。兩人又恢復了沒什么話說的狀態,安靜到做飯阿姨將一切準備妥當后又悄悄的貓回廚房,大氣都不敢喘的樣子。下樓后,樓前停著一輛車,很熟悉。秦家的車,司機是許叔。許叔等在門口,比往常熱情的多,絮絮叨叨:“紀少,我送你去公司,我都等了半個多小時了......”紀廷森拒絕了:“不用,有人來接我,直到現在你都不曾道歉,你這樣的人我不會用,回老宅去吧?!?/br>是他失策了,昨天晚上考慮衣服的事,忘記了將許叔的事告訴管家。看紀廷森不會改變主意,許叔擠出來的笑容淡下去:“你以為你是誰,不用我......離開秦家你什么都不是......”他的激動不無理由,接送紀廷森是老夫人派的活,有額外的補貼,老宅那里還掛著名,相當于雙薪,說砍一般就砍一半?身后有腳步聲傳來,快而不亂,像敲在人心上。激動的許叔沒有注意到,紀廷森卻看見了,安靜的等著那個人過來。秦家的人,該秦家的家主處置才是。許叔正說到激動處:“......我是秦家的老人了,你才來幾年,做人留一線的道理懂不懂,也不掂量掂量在秦總眼里你算個什么東西!敢辭退我,以后去老宅連水都沒人給你倒,你信嗎?”“我不信?!睅е畾獾穆曇魪脑S叔身后傳來。“秦......秦總!”許叔嚇了一跳:“您聽我解釋?!?/br>“你的事紀少已經都告訴我了,老宅依我看你也不必回去了?!?/br>“不是......是紀少告我的狀了?您聽我說,我不知道紀少說了我多少壞話......”秦鎮抬手,灰藍色的眸子有一種逼人的威勢,讓許叔乖覺的閉了嘴。他看一眼紀廷森,眸光柔和了些,對許叔道:“紀少沒有告你的狀,如果他告狀了,你不會有機會出現在這里?!?/br>原來許叔竟然這么放肆,可紀廷森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許叔總是遲到”。若不是親眼所見......說不清是惱是愧,結婚的時候他承諾過,除了愛,尊重和金錢不會少給紀廷森。可是現在......家里的傭人居然會這么囂張!秦鎮盯視著不安的許叔道:“我告訴你紀廷森在我眼里是什么,他是我合理合法光明正大求來的伴侶,他說的話和我說的話具有同樣的效力,他心軟放過你,可我不會?!?/br>許叔:“秦......秦總......”秦鎮道:“我保證從這一刻開始,你在京市找不到任何一份工作,三天之內離開,不要再來污染紀廷森的眼睛,否則的話......你不會想知道后果?!?/br>他不喜歡紀廷森是一回事,但在婚姻存續期間紀廷森的的確確是秦家的主人之一,怎么能被外人如此折辱!許叔腿都軟了,求助的看向紀廷森:“紀少,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好不好,我的孩子還在京市上的大學......我要留下來陪他......”紀廷森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