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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準紀廷森是臨時反悔,拿這個事嚇唬他呢。他笑意強堆在臉上,有點兒虛浮不定的僥幸樣子,也不敢再靠近紀廷森:“你是騙我的,是吧,今天不高興沒關系,我們改天......”話沒說完,一聲很輕的但絕對不會被忽略的開門聲傳到了房間里的兩個人耳中。門原本是關著的,可若是套房的主人,拿到房卡輕而易舉。紀廷森掠過劉同慘白的臉色,看向推門而入的那個高大身影。男人很高,寬肩窄腰大長腿,面容是與身材相得益彰的俊美,上眼瞼內勾外翹又于眼尾延伸上挑,是很標準的的丹鳳眼,一眼瞥過來神韻非常氣勢攝人。細細看,瞳仁卻是淺淡的褐色,隱約帶一點灰藍,像狼。灰藍色的眼看過來的時候,有毫不掩飾的蔑然,仿佛在看什么麻煩的垃圾一樣。紀廷森平靜的對視,然后禁不住軟了一下眸光。秦鎮當然不是一個容易讓人憐惜的人,只是他身上有一種冷寂的氣質,像月色下的孤崖,讓他想起了弟弟紀南初。南初入獄五年,出來后陰沉又死寂,總是讓人心痛。紀廷森這一瞬間的和軟,看在秦鎮眼里簡直跟吃了蒼蠅一樣,尤其是有劉同杵在一旁。劉同已經嚇呆了,跑不是跑跪不是跪,腿肚子都抖。秦鎮淡掃他一眼:“滾出去?!?/br>紀廷森有些意外,秦鎮在書中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人。等劉同慌不擇路的開門出去,走廊里隨后傳來一陣似痛似驚的悶哼聲,然后恢復寂靜,他就明白了,秦鎮是有備而來。沒有親自動手,大概是因為劉同不配。門被走廊里疑似保鏢的人關上,室內陷入寂靜。秦鎮走過來,自顧坐在沙發上,點了煙。他有些蒙古人血統,深·邃的五官在煙霧繚繞中英俊到近乎失真,除卻下頜一道幾厘米長的傷疤,挑不出一絲瑕疵。那傷疤也許不應該算是瑕疵,仰頭看人的時候會露出來,有一種硬朗又利落的男人味。紀廷森有些明白原主為什么會對秦鎮這么癡迷。只顏值這一樣就太有吸引力了,更不要說秦鎮的心智手段財富地位,在這個世界上已經算是佼佼者。他很想也抽一支煙,病前偶爾抽,和前世的幾個兄弟一起。不過介于秦鎮看原主如看瘟疫,原主碰過的東西從來都不看第二眼,他又忍住了。秦鎮掐滅了還剩大半的煙,偏頭:“做了?”事實上他進門大略掃一樣就心里有數了,紀廷森衣冠整齊呼吸平穩,顯然沒有做什么,但問出來的意思就不一樣了,大概是羞辱。由于眼前人一貫沒什么腦子,他又額外“體貼”了一句:“那么缺人干,可以告訴我一聲,剛才那個不過是下等貨色,我可以給你找身強力壯能滿足你的,保準讓你下不來床,要幾個,嗯?”話是這么說,但秦鎮心中已然打定主意,若是紀廷森真敢如此無恥,他定然當場打斷他的腿,然后鎖在老宅讓他安分的度過兩年。他是不喜歡他,也不在乎他和誰睡,秦家的臉面卻不容如此踐踏!紀廷森心底嘆口氣,真是無妄之災。不過沒關系,命是白得的,承擔原主肆意妄為的后果無可厚非。他答非所問:“秦鎮,你能來......是還在乎我,對嗎?”秦鎮一腳踹開茶幾,連帶茶幾那頭厚重的沙發都往后挪了小一米,與地板摩擦出刺耳的聲音。他怒罵一句:“你他么有??!”旋即反應過來,若有所思的看過來:“你在這里開房,就為了做給我看?”事實上,秦鎮還真是高看原主了。原主自薦枕席不成之后因愛生恨,也沒想什么后果,就是想惡心一下秦鎮。即使秦鎮不愛他,但自己有名有姓的伴侶在自己的私人套房和別人上床,總不是一件臉上有光的事。紀廷森心里清楚,原主純粹是不計后果的放飛自我。然后肯定了秦鎮的說法:“是,我在等你來,最后一次機會,你不來,我就不再愛你,不再糾纏你?!?/br>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發五十個紅包包慶祝,么么噠~*還是和之前的幾本一樣,日更3000,會離婚,不換攻,其他的想到再補充,撒花~第2章演戲真累在“不愛”兩個字說出來的時候,紀廷森胸口猛的一窒,臉色不由自主的白了些許。不過眼下兩方對壘,胸口的悶痛便被他強壓了下去。外面的人都以為原主能夠嫁入豪門,憑借的是原主祖輩和秦家祖輩的戰友情,說原主麻雀變鳳凰,真是修了八輩子福。當然,這正是秦家對外公布的信息。事實上,原主和紀廷森簽的婚姻協議,假結婚而已。秦家給原主的說法是,秦鎮作為秦家的掌權人,有家室會給大眾一個穩重成熟的形象,上位時有助于穩定集團內外。協議期限是五年,五年后原主可以帶著一筆錢財離開。紀廷森卻從書中發現,秦家之所以讓原主嫁過來,根本原因是秦鎮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而原主是能化解秦鎮命格的那個人。等秦鎮二十五歲之后,命格會弱化,不再對親朋好友有所妨礙。這件事只有少數幾個秦家人知道,連原主都不清楚,還執拗的以為即使是協議婚姻,憑借自己的美貌也許真的可以收服秦鎮。前世的時候,紀廷森對這些神神鬼鬼的事不了解也不妄加評論,但他自己來說,是不太信的。天煞孤星,聽上去挺玄幻。可是自己忽然間重活了過來,便有幾分相信。改日不如撞日,今天正好借此機會將協議婚姻拉到正軌,若按照書中的劇情再糾纏下去,將來的境遇著實糟糕。他需得合情合理的告訴秦鎮,紀廷森不愛他了,也不再糾纏他。看著站在窗前,一瞬不瞬看著自己的青年,秦鎮嗤笑一聲:“癡心妄想!我來,只是不想你這個惡心東西玷污了秦家,兩年之后你就該滾了,到時候你愛做什么做什么?!?/br>兩個人簽的婚姻協議,又有祖輩的交情在,本不必鬧到這樣的地步,可是眼前這個人皮囊有多美麗,所作所為就有多讓人厭惡。紀廷森:“你一點都不愛我?”秦鎮:“過去、現在還有將來,都不會?!?/br>紀廷森等的就是這句話,“黯然”的垂了垂眼:“那好,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糾纏你?!?/br>秦鎮終于正眼看了紀廷森。也許是為了看的更清楚一些,他走過來,距離紀廷森越來越近,直至兩人呼吸相聞。紀廷森不習慣有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