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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表白叫俞木愣了下,他狐疑地去看封獄頭頂,卻沒看到代表好感度的小心心浮現,這說明好感度并沒有變化。想要再確認一遍,俞木在心里問系統:統子,他好感度漲了沒?【唔,我看看?!肯到y回他,【……還是全黑?!?/br>“……”果然是個硬茬。嘴上說的話和心里想的完全兩回事。他殷勤道,“感謝封獄大人賞識?!?/br>“嗯……”封獄這樣攬著他的脖子,把嘴唇湊到俞木的耳朵邊上吹氣,說道,“那么我們開始吧,歡愛?!?/br>俞木的表情裂開了。*然而十分鐘后,他發現了一個問題。封獄對他又親又摸了半天,倆人衣服都脫了大半,他都能感覺到那硬邦邦的玩意兒杵著他了。可就是沒有下一步進展。俞木看向滿臉y色壓著他的小和尚,突然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封獄從五歲被關在鎮妖塔里,關了十三年,每天白日里還要聽佛經,誦佛經,戒斷七情六欲,那么他又是從哪里聽到的歡愛這個詞?他又怎么可能有經驗?俞木嘗試發問,“封獄大人,您是從哪里聽來的歡愛之事?”封獄抬眼看他,額間那條細長疤痕紅的刺目,“是你說的啊,你說歡愛是極樂,你還對永獄那家伙說要帶他攀升極樂?!?/br>俞木:“……”草!這個原身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太sao了吧??!艷鬼,艷鬼,他為什么要穿成個艷鬼!仿佛聽到了他內心的聲音,封獄舔了下唇角,在他嘴巴上親了一下,意外誠實地說,“你是艷鬼,你最熟悉這事,你教教我吧?!?/br>他拉著俞木的手按在腹下的位置,舒服地嘆息了一聲,道,“在我眼里,永獄那家伙口中的佛門戒律都是個屁,他不要極樂,我要,所以,你教教我吧,我很好學的,很快就能學會……”【啊啊啊啊啊?。。。?!】系統適時雞叫,俞木渾身一僵,耳邊回蕩著這家伙的噪音,徹底懵了。封獄就這么看著他,滿臉期待,忽略倆人尷尬的動作,這簡直就是個求知若渴的好奇寶寶。俞木抽了抽嘴角,莫名有種想哭的沖動。讓直男教gay上自己。這事太難了……真的太難了!“你不想教嗎?”封獄瞅著他的神色,微微歪了下腦袋。就是這一下,俞木瞬間清醒了。這么短時間的相處,他已經大概知道封獄的歪腦袋基本等同于他生氣了,再僵持下去倒霉的絕對是自己!“好,封獄大人,我這就教您?!?/br>俞木的大腦飛快盤算著,有了個初步計劃。既然封獄沒接觸過這種事,那么他就騙他,把進去之前的事都告訴他,再讓他發泄出來,爽了,這就算完事。他甚至希望封獄永遠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是用后面的。這樣他才能安全點兒。上個世界被翻來覆去折騰,他真是有夠羞恥了。他猜得沒錯,封獄確實不知道該怎么進行下去。俞木便用手幫他,幫著幫著就會被封獄扣著下巴親一口,再咬一口。這些吻都跟鬧著玩似的,極青澀,也不懂深入。俞木就當自己被狗啃了,反正之前也沒少被啃過,如今抵抗力也跟著越來越強了。結束之后,封獄抱著他倒在地上,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肩窩,感嘆道,“原來這就是歡愛啊,真舒服?!?/br>說著,他抬起衣衫不整的上半身,裸露著大半白皙結實的胸膛,用手撐著頭對著俞木笑,黑眸里閃動著惡意。“喂,俞木,你說永獄那家伙要是知道我背著他跟你破了戒,他是不是得哭鼻子?”仿佛想到了什么畫面,他笑的更開心了,但還是搖了搖頭,道,“可惜現在還不能讓他知道,畢竟我還得瞞過那幫禿驢逃出去,要是這時候敗露了,可就得不償失了?!?/br>俞木現在還摸不清這人的脾氣,便以沉默應萬變。封獄倒是不在意,他用修長白皙的手指撫過俞木的眉眼,鼻梁,按在嘴唇上輕輕摩挲。“你剛才做的不錯,我很喜歡,以后每日子時,你都要上來,我等你?!?/br>俞木松了口氣,知道自己算是蒙混過關了,他答了聲好,便和封獄道別,要離開。只是剛起身便被封獄拉住了右手,他疑惑回頭,見封獄微瞇著眼睛,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問道,“你接近永獄,當真是因為仰慕我?”俞木已經學會了睜眼說瞎話,“當然是因為仰慕您?!?/br>封獄又問,“那我對你來說是不是很重要?”俞木點點頭,“很重要?!?/br>“有多重要?”封獄仰著臉看他,笑容惡劣,“能為了我魂飛魄散都不后悔的那種嗎?”“???”俞木輕輕擰了下眉,但旋即便說,“為了封獄大人,我做什么都不后悔?!?/br>封獄靜靜地盯著他看了半晌,而后松了他的手抖著肩膀笑起來,“哈哈哈哈,你可太有意思了?!?/br>他沒說信,也沒說不信,只擺了擺手叫俞木走了。俞木下了十八層就問系統:統子,他好感度漲了沒有?系統嘆氣,【還是全黑,一點兒沒變?!?/br>俞木也跟著嘆氣,直覺這個世界的任務大概會進行的極其艱難,想像上個世界那樣快速完成是不太可能了。想起魏君煬,他又一陣心絞痛,趕緊揉了揉胸口,揉了兩下驚覺自己這只手剛才干過什么,臉色刷的一下更白了。雖然系統和他說這玩意對艷鬼是大補,而且鬼身上是不會臟的,可俞木還是從心底里覺得抵觸,很想洗一洗。鎮妖塔每一層都設有水池,青石所鑄,中間挖空,擱一塊凈水石,不會變臟也不會干涸。俞木在十七層的水池前停下,將手伸進去,剛洗沒兩下,便見那池中浮現出了一張人臉,鐵青色的臉,睜著兩只大白眼睛,張開血盆大口對著他的手猛地咬了過來。“臥槽??!”俞木猛地后撤,踉蹌了好幾步險些一p股坐在地上。那水池翻涌著,一個穿著白袍的男人從里面爬了出來,他的衣服和頭發都貼在身上,濕噠噠的,還在滴水,不一會兒就在地上積了一小灘。那水鬼拿蘭花指指著他,嗓音尖細,“哎呦喂,你怎么這么不禁嚇?你是鬼啊,怎么還怕鬼?”俞木咽了口唾沫,問道,“閣下是哪位?我們認識嗎?”“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呢。你不就是那個成天想勾引小和尚的艷鬼嘛!”水鬼走到他近前,興致勃勃地問,“哎,我問你,你是怎么從那天煞手里活下來的?”他說,“莫不是那天煞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