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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晏池當真是不理解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做,感覺自己傻乎乎的,而且看這個情況,自己昨天扮倉鼠還扮了許久。這,這,這簡直丟死人了!晏池一整個早上都還沒有從倉鼠當中緩過勁來,所以也沒好意思問他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反正他做夢時夢到吃到了果凍,按照昨天晚上那個夢的思路,很有可能是他占了霍彥禮的便宜。但是這種事情問出來的話兩個人都尷尬,所以他還是保持緘默比較好。不過,他腦海里倒是時常浮現出他輕薄霍彥禮的場景,也不知道會不會對他造成困擾,畢竟夫夫那點事情,要是他有心無力的話,那他也太尷尬了。他還是得好好的替霍彥禮的自尊心著想一下。霍彥禮其實也在等晏池的下一步動作,這個小家伙對他有賊心,但是似乎沒有賊膽兒,這兩天睡覺的時候都老老實實的,哪怕在半夜又爬到他身上來了,但是總體而言,他還算是老實的。整個蜜月有十天的時間,晏池都沒有對霍彥禮再下手。要回去的那一天,晏池還有些不舍。他很喜歡到處游玩的感覺,一旦回去了,再想出來的話,就還得再跟霍彥禮商量才行。只不過他也不知道霍彥禮到底是在忙什么,每天也有不少的事情要處理,他總得顧及一下霍彥禮的行程。不過這種憂桑的情緒也沒有持續太久,畢竟他是一個挺會開導自己的人,他在飛機上就跟霍彥禮商量下一次出來的事情了,畢竟這種事情需要趁熱打鐵,不然以霍彥禮的個性,再想求他出來的話還是有些難。“我們下次能不能出去遠一點,比如去櫻花國啊,聽說那里的櫻花很好看?!?/br>除了櫻花國,還有不少地方,晏池將自己記錄的小本本遞給正靠著椅背休息的霍彥禮看。霍彥禮還沒出聲,倒是身后有人出聲了。“這不是霍總嘛,這是打算直接退休了,來個環球旅游嗎?”晏池他們坐的頭等艙,那人掀過布簾,笑嘻嘻的跟晏池還有霍彥禮打了一聲招呼,只不過霍彥禮并沒有打理他,晏池也不是很爽這個人,什么叫做退休了?霍彥禮才28歲,還這么年輕呢,怎么能叫要退休了呢?晏池一直很注意維護霍彥禮自尊心的問題,以前他有心臟病的時候,就有人說他是短命鬼,就算是成績再好,也活不長。那些話不只是聽著刺耳,實際上那些傷人的話像刺一樣,會戳的人心肝疼的。像霍彥禮這樣優秀的人,失去站起來的能力已經很可憐了,而這些人卻是喜歡把刀子往人的心坎扎,實在是很可惡。晏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男人沒有得到霍彥禮的回應,看他旁邊的小家伙倒是有趣的很,他又將矛頭對向晏池:“聽說你結婚了,就是你旁邊的這位嗎?”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晏池,確實是沒想到他會喜歡這一款。“看這個年紀還很小的樣子,成年了嗎”晏池暗暗咬牙,這要是放在平時,要是誰說他年輕,他絕對會夸他有眼色,但是這個男人明顯是來找茬的,所以他才懶得聽這個人瞎咧咧呢。他故作驚訝道:“這位大叔是誰???彥禮,你不幫我介紹一下嗎?”男人的年齡絕對不算大,頂多跟霍彥禮一樣的年齡,但是晏池叫他叔叔,這感覺就挺微妙了。“你叫誰大叔呢?我今年27!”晏池捂嘴:“我的天啊,您一點都不像是27歲的人,倒像是我們彥禮的長輩!”他一出口,就往人的傷口上戳,他指了指他鬢角的位置,他搖頭道:“你看,你那里都有一撮白頭發了?!?/br>男人不信,他去扯了扯晏池說的有白頭發的那個地方,結果沒想到假發一下子被扯了下來。這他么……就有點尷尬了。霍彥禮這樣冷情的人都沒忍住有了笑意,他出聲道:“沒想到陳總年紀輕輕就光了頂啊?!?/br>“你……你……”他哆嗦了半天,一手捧著假發,一手捂著頭頂,氣的說不出來話,而晏池早就已經笑瘋了。作為一名程序員,他對假發自然是不陌生的,雖然他沒有禿頂,但是好友未雨綢繆,可是給他寄了好幾頂假發過來,剛剛那個陳總頭頂帶的款式他正好也有一頂。沒想到他就那么一說,他還真去扯頭上的假發,也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他傻的可愛了。那個叫陳總的本來是過來好好嘲笑一下霍彥禮的,但是沒想到讓自己丟了丑,憤憤地撂下狠話:“你們給我等著?!?/br>以前霍彥禮是個能干人兒,他不敢惹,但是現在都變成一個殘廢了,他還能惹不起?他憤憤不平的跺腳回到自己的位置,拉上簾子搗鼓自己的假發去了,而晏池也是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笑給制止住。霍彥禮見他笑夠了,才問他:“你剛剛是怎么知道他帶假發的?”陳松這個人,對自己的樣貌十分在意,對他有這么大的敵意也是源于樣貌的原因,據說有好多他屬意的Omega最后都給他遞了情書,所以他格外的看不慣他。只不過他向來不把這類小嘍啰放在眼里,這種喜歡拿別人的痛處來讓自己有些許優越感的人,不值得他浪費一個眼神。只是沒想到的是他的小Omega又一次的護在他前面。“你不要聽他們那些人亂說話,那些人都是自己沒有什么自信,所以才想要從別處來得到一點優越感?!?/br>“嗯?!?/br>晏池偷偷瞄了一眼他旁邊的人,見他的神情并沒有變化太大,應當是沒有放在心上,所以他這次大著膽子跟霍彥禮說道:“這話其實我早就想說了,我覺得雖然人生不如意,十之□□,但是,活著的時候,就應該向好的一方面去想?!?/br>他十分認真的給他灌了一會兒人生雞湯,這些話之前他沒有跟霍彥禮講,就是因為害怕霍彥禮因為腿的事情心思敏感,但是看剛剛那個男人那么說他,他都不是很在乎的樣子,所以晏池就好好的勸導了一下霍彥禮。心若向陽,遍地陽光嘛。但是霍彥禮似乎并沒有聽進去什么雞湯,他沉思了片刻,問了晏池一句牛馬不相及的話:“你表現的很好,想不想要什么獎勵?!?/br>晏池被打斷,下意識問道:“獎勵?什么獎勵”還有為什么突然要獎勵他?霍彥禮彎唇,輕輕在指了指他的唇。他輕聲道:“你剛剛維護了我?!彼y得起了壞心思,看看這個有se膽的小家伙的反應如何。“你上次說,我的唇像果凍?!?/br>所以,獎勵他一顆果凍?哦不對,一個吻?天啊,霍彥禮怎么學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