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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易邇三,腦中立刻閃現五個字:‘不能讓他走!’“江深深,在救護車還沒來之前,你先對傅文浩才去緊急施救,我去去救回來!”賀渠對著正從警局大門背著工具箱的法醫,大聲道。說完將傅文浩交給了另外一名刑警,起身朝著易邇三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賀渠跑的飛快,短短的幾分鐘,就與易邇三失之交臂。一次是巧合,那么兩次呢?!同樣的車子,同樣的肇事者,只是被撞的人不在是那名學生,而是今天過來自首的傅文浩!事情變得越來越復雜,找了許久都不見易邇三的身影。賀渠握緊了拳頭,向著警局的方向跑去。明日他必須再去一趟蚌山市第二實驗高中,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那名學生絕對是問題的關鍵!剛一來到警局的門口,賀渠就看到一群記者將警局圍的水泄不通。記者是何等的靈敏,當他們看到賀渠警服上全是鮮血,立刻嗅到了重大新聞的味道。根本不管門口的小警察阻攔,一擁而上擠到了賀渠的面前道:“警官,你身上的血水是傅先生身上的嗎?”“為什么傅先生會死在警局門口?”“你剛才去哪了?”“有人在網上流傳傅文浩會在警局門前被車撞死,時間分秒不差,你對此有著怎樣的看法?”賀渠剛想說些什么,就被一只手拽著走出了人群。“都讓一讓,有什么問題,請咨詢我們的顧問小劉?!崩顫沙傻?。被拉著進來警局,賀渠立即詢問道:“門口怎么那么多記者,是誰將消息放了出去?傅文浩送到醫院了嗎?現在情況怎么樣了?”“賀隊,你這炮語連珠的,我怎么回答你。傅文浩的尸體現在停放在法醫室,小江同志正在尸檢。先隨我來,看看這個?!币贿呎f著,一邊將賀渠帶到了電腦面前,指著屏幕道。液晶屏幕上顯示著一個論壇的界面,界面上為首的帖子發了這樣一句話:‘虛偽的假慈善家——傅文浩,將于XXXX年3月30日19點08分,死于車禍?!?/br>發帖時間,XXXX年3月30日19點整。發帖人的頭像是一個跪在地上的乞討者,一束光暈打在他的臉上。明明是如此神圣的畫面,卻顯得格外詭異。乞討者流著兩行血淚,雙手雙腳都纏繞綠色的藤蔓。“神之子?”賀渠看著他的網名道。“賀隊,你看看下面的評論,簡直就是大型的邪教現場。我們聯系了網警,已經將這個帖子查封了,現在只有管理人員才有查看這個帖子的全向。技術部的人正在調取發帖人的IP,我想一會兒結果就出來了?!崩顫沙傻?。賀渠拿著鼠標,向下翻去,看著這一行行評論,心驚不已。‘傅文浩死有余辜,他該下地獄?!?/br>‘神明會在今夜,奪走他的靈魂,他會被囚禁在地獄受盡折磨?!?/br>‘我親愛的神明,請保佑您的子明免于災難?!?/br>一眼望去幾乎都是神明、天使啊之類的評論。而這些評論者的頭像,都統一的有一束光線。賀渠意識到這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場交通意外,而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謀殺。傅文浩獨自一人前往警局,直言要見自己。而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之前那幾個案子你們不用查了,是我派人做掉了他們,讓他們意外死去?!?/br>“你來這里是為了自首的嗎?”他道。傅文浩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從口袋里拿出一個U盤交到了自己的手上道:“U盤里存著的是我收集到的名單,往后的幾個月里,或許能夠幫到你們?!?/br>傅文浩看了看手表,時間顯示為19點點06分。他不在搭理賀渠,而是向門外走去。賀渠以為傅文浩想跑,當他追了出時,就看到傅文浩備車撞飛的畫面。19點08分傅文浩死了,而在19點06分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手表......這是不是意味著他知道再過兩分就會被車子撞死???“薛天霸的尸體呢?”賀渠皺眉道。“那個賀隊,我覺得我們可能要請個道士做做法事?!崩顫沙擅嫔F青道。“別告訴我他的尸體又不見了?”賀渠皺眉道。“不是,不是!我們離遠看駕駛座上坐著的人就是薛天霸。但是當我們走過去打開車門時,他的尸體已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干癟。而他的頭發就像是稻草一樣,一點水分都沒有。最恐怖的是他的嘴巴大張,里面居然爬出來十幾條肥碩的蟲子,樣子像蛆,太惡心了!也只有江深深這個怪胎不嫌棄,找了擔架,又找了另外一名法醫將他抬到了解剖室?!崩顫沙晌嬷彀?,一副想要嘔吐的樣子。這案子太邪門了,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賀隊,IP查出來了!”技術部的老鄭從機房跑了出來道。“在哪?”賀渠道。“107.167.65.XXX,經度:127.46XXX,緯度:32.94XXX,坐標齊家村!”老鄭道。......................................................................................................................今晚的夜空沒有星星,易邇三與祀戊六十指相扣,臉上不見血色,看上去是被那場車禍嚇到了。這是每一位死神都要面對的,所以這一次祀戊六對易邇三格外嚴厲。在易邇三最驚恐的狀態下,讓他準確的對死者做出評判結果。“害怕了?”祀戊六看著易邇三的側臉道。“嗯?!币走內鐚嵒卮?。雖說沒有記憶,但是他說白了就是一個剛成年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