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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深深?”傅文浩疑惑道。“前幾天辭職不干了,放心,翻不起什么大浪?!贬t生擺擺手道。“為什么會突然辭職?”傅文浩心思縝密,立刻就發現了問題所在。“手術出了事故,病人家屬鬧到了醫院里,江深深沒什么背景,除了辭職還能做什么?!贬t生道。“嗯?!备滴暮茮]有久留,拿到U盤后,離開了醫院。他沒有回到轎車里,反而是在醫院里兜起了圈子。他走的很慢,若是走稍微快那么一點點,就能看出他的腿是有問題的。易邇三弄不明白傅文浩究竟想要做什么,直到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呆立在原地,那個人......是他的姑姑!“六六你能看出傅文浩產生這段記憶的時間嗎?”易邇三道。“xxxx年11月21日?!膘胛炝?。去年11月21日!那是他在醫院里蘇醒的日子!病房號!他的病房號是3-307!也不管傅文浩了,轉身朝著住院部的方向跑去,可是無論他怎么跑,都會回到起始點。“別跑了,這是傅文浩的記憶,他沒有看過的東西,你是無法探查的?!彼郎竦牡?。“六六,站在傅文浩身邊的女人,是我的姑姑?!币走內?。“我知道?!蹦莻€女人的底細他早在見到易邇三前,就查的明明白白。易凌凌,女,32歲,和易邇三毫無血緣關系,更不是易邇三的姑姑。易邇三的父母資料被毀,恢復數據需要一段時間。易邇三就像是憑空多出來的一個人一樣,除了一些基礎資料以外,什么都查不到。“叮?!币魂嚬之惖穆曇繇懫?,祀戊六牽住易邇三的手道:“時間到了,再不回去,你身體要吃不消?!?/br>“早上了嗎?”易邇三道。“嗯?!彼郎顸c了點頭。死神將他擁在懷里,黑色斗篷蓋在了他的身上,暈眩感襲來,再然后他就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識。......................................................................................................................................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抱著他的死神道:“早安,六六?!?/br>“早安,易邇三?!彼郎裎橇宋撬难劬Φ?。“我的頭有點暈,今天能不能請假不去學校了?!币走內粌H頭暈,還有一點怕冷。祀戊六心中一驚,連忙用手摸了摸易邇三的額頭。溫度很高,這孩子在發燒!是他疏忽了,他居然忘記了易邇三的身體還是人類。人類非常脆弱,他居然讓這孩子赤著身子凍了一晚上。連忙從衣柜里拿出了厚厚的棉衣將他裹了起來,起身下床燒了一壺開水。他記得準備了醫藥箱,翻了半天終于找到了體溫計和退燒藥。再次回到臥室時,易邇三的臉燒的通紅,祀戊六輕輕的推了推易邇三道:“含在舌頭下面?!?/br>聽話的含著冰涼的體溫計,易邇三乖巧的點了點頭。約莫過了3分鐘,死神拿出體溫計一看,38.4度,果然發燒了。“六六,我嗓子疼?!币走內曇羯硢〉?。“噓,別說話,我去給你倒杯熱水?!彼郎褫p撫著他的臉龐道。死神為了照顧易邇三,特意買了一本人類用的育兒手冊。上面詳細的記載如何培養一個孩子考上大學,如何做出健康的營養餐,以及孩子生病了該如何處理。倒了杯熱水,又拿了兩粒退燒藥,讓易邇三服下。吃了藥,易邇三難受的蜷縮在一起。死神看著易邇三這樣,心里不是滋味。是他沒有好好照顧易邇三,這是他身為契約者的失職。育兒手冊說,吃過退燒藥后要觀察一會,如果還沒有退燒,就要帶他去醫院進行治療。原本祀戊六打算給易邇三進行物理降溫,但是看著易邇三怕冷的樣子,祀戊六實在是不忍心再脫下他的衣服。祀戊六去廚房煮了一鍋白粥,又在白粥里打了一個蛋花,撒了一點香蔥和鹽,盛了一碗端了過來。“易邇三,起來喝點粥?!弊谒拇策?,輕聲道。易邇三迷迷糊糊的看著祀戊六,嗓子疼得要命,渾身軟綿綿的根本起不來。死神拿了一個勺子,舀了一勺白粥,吹了吹放在易邇三的嘴巴道:“吃點東西,身體才會好起來?!?/br>易邇三張著嘴,嘗試吃了一口,差點被飯粒嗆到。祀戊六連忙起身給他順氣,擦了擦他嘴角的飯粒,這樣也不是辦法。不吃東西,免疫力會下降。死神猶豫了片刻,舀了一勺白粥放進了自己的嘴巴里,俯下身子,吻了下去....第十八章〔特殊的你〕不吃東西,免疫力會下降。死神猶豫了片刻,舀了一勺白粥放進了自己的嘴巴里,俯下身子,吻了下去。易邇三眼神迷離,只覺得嘴巴涼涼的,有什么東西流了進來。死神將他擁入懷中,舌/頭連帶著卷了起來。唾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死神撐在他的上方,舔了舔滑在下巴上的唾液,在他耳邊輕聲道:“咽下去?!?/br>易邇三的臉紅的厲害,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發燒所致,將粥緩緩的咽下去,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怎么了?”祀戊六坐在他的身邊,冰冷的手指,撥開了黏在額頭上濕漉漉的頭發。“這樣好奇怪?!币走內曇羯硢〉?。“不吃東西,免疫力會下降?!膘胛炝鶕鷳n道,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剛才的行為,對于什么都不懂易邇三來說,心中泛起了莫名的漣漪。他只覺得全身酥麻,猶如觸電一樣,難受的捂住了眼睛,不敢直視死神的眼睛。祀戊六將他的手從臉上拿了下來,這才發現易邇三的眼睛紅紅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看上去委屈極了。“怎么哭了?”祀戊六的手輕撫在他的臉上,涼涼的,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