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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斌還想勸,就算不花錢也很耗時間,那他打獵怎么辦?賀林軒忙打住話題,說:“話說得再好聽也不如本分做事。就讓我試試,要是真的不行,我肯定不會逞強的?!?/br>李文斌看他把油燈吹滅,折起桌子放回角落朝自己走過來,也顧不上想這些事了。昏暗里,賀林軒都看到了他的坐立不安。“勉之,你習慣睡在里面還是外面?”他盡量讓自己顯得無害,不過李文斌很緊張,沒聽清他說什么,“嗯?”他的語氣聽起來有點呆,賀林軒忍笑扶他上床,說:“還是睡里面吧,夜里我得起來看外面的情況,免得有什么東西跑進來?!?/br>“???”李文斌瑟縮了一下,聽賀林軒笑出聲來,就知道他是嚇自己的,不由暗瞪了他一眼。等躺回了床上,他發現賀林軒似乎不打算對自己做什么,反而搖著扇子催他睡覺。“林軒,你……”賀林軒問他:“怎么了?”李文斌咬了咬嘴唇,到底沒臉問他為何不愿和自己圓房,只好小聲說:“你也睡吧,不用給我打扇,現在已經很涼快了?!?/br>賀林軒哪里不知道他在等待什么。原本是擔心夫郎接受不了,現在看來他不入了這洞房,才是大不應該。這么想著,他的身體老實地有了反應。李文斌聽著賀林軒的笑聲近在耳邊,帶著一點暗啞的磁性,讓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賀林軒很心機地往他身邊湊,語氣閑聊一般麻痹夫郎的警惕,他說:“你是不知道這山里的蚊子有多厲害。你比我還招蚊子喜歡呢,下午臉上都被叮腫了一個包,用皂水給你洗了才好的?!?/br>“我、我不知道?!?/br>他那會兒睡得太死了,竟毫無所覺。李文斌想到,臉就更熱了。賀林軒真怕他把自己燒壞了,賣力地搖著扇子,說:“是我之前疏忽了,改明兒去問問什么草木能驅蚊,我也從山里移植一些回來?!?/br>李文斌忙說:“我倒是認得,我阿爹以前教過我的?!?/br>“那太好了,勉之真能干?!?/br>賀林軒的視線落在了夫郎白嫩的脖子上,語氣卻還是一本正經。“那過幾日我們一起進山去找找,順便,還能移一些你喜歡的花草帶回家來養?!?/br>“那,會不會太麻煩了?”李文斌絲毫沒察覺身邊躺著的是引誘小白兔的大灰狼,只為這個提議而驚喜。“沒事,挺好的,看著也養眼?!?/br>“你真是……我還認得一點簡單的草藥,尋常解暑防寒的在家里備些也好?!?/br>賀林軒聽了就笑了起來,他朝李文斌湊近了些,低沉的聲音里帶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情緒,“正好,要是我不在家你還有事做,這些不花力氣我也放心?!?/br>李文斌臉更紅了,卻不敢往后躲,只是有些不服氣地說:“我能做的事情很多,你莫要小看人?!?/br>賀林軒笑得更歡了。丟開蒲扇,他翻身撐在李文斌身上,啞聲道:“我在家的時候,還想你省著點力氣陪我呢……勉之,你說好不好?”他在暗示著什么,李文斌哪里聽不明白。他緊張得發根都繃起來了,手腳僵硬,卻沒想過要拒絕自己的新婚夫君。在黑夜里迎著他火熱的目光,李文斌輕輕點了點頭。賀林軒低笑一聲,低頭親了親他的唇瓣。在李文斌緊張的呼吸聲中,他摸了摸李文斌耳后的一片肌膚,任由他在身下敏感地瑟縮。賀林軒湊在他耳邊低聲說:“我聽人說,哥兒的花菱變紅的時候最好看。勉之,我今天看到你,就一直想看看它變紅后,會有多美。你知道嗎?”李文斌沒料到一直斯斯文文的他會說出這樣的話!情潮未到,哥兒的花菱只有在最迷亂的時候才會變紅,他居然一直在想這種事……李文斌渾身都熱起來了,感覺到賀林軒在他耳后親吻他的花菱,腳尖不由自主地縮了起來。而那雙大手已經掀開了他的衣服,粗糙的掌心毫不客氣地開始摸索。賀林軒直奔主題的摸了一把,確定夫郎身上沒多出什么,完全放心后更興奮起來。李文斌咬著嘴唇忍著身體涌起的、讓他戰栗的感覺,好半晌還是沒忍住罵了一聲,“下流?!?/br>回答他的是賀林軒讓人心尖發癢的笑聲,還有,絕不辜負他夸獎的行動力。李文斌最后是哭著睡過去的,也管不了他還打算在身體里胡鬧多久。第二天醒來,腰腿酸軟更不必說。胸前和脖子都有些刺刺的疼痛感,身后那處倒是不疼,但不知被抹了什么藥,清清涼涼的,想忽視都難。他下床走了兩步,發現腳步虛浮,雙腿像是忘記該怎么走路一樣,只能認命地坐回床邊。賀林軒聽見動靜快步走進來,就看到他掀開衣領看自己胸口是否腫了,被撞個正著,那白皙的臉上刷地紅透了。李文斌揪緊衣領,惱羞成怒地瞪著他說不出話來。賀林軒趕忙裝失憶,問他:“怎么醒的這么早,不再睡會兒?”李文斌強自鎮定下來,也不去看藏著一臉笑容的賀林軒,扭頭看了看天色,說:“不早了,我去給你做朝食?!?/br>賀林軒能是睡了老婆一夜,還要老婆給自己做飯的禽獸么!見他要站起來,他連忙半抱住夫郎說:“早飯我已經做好了。你醒了也好,吃過早飯再睡吧?!?/br>李文斌扶著他的手臂試著走了兩步,慢慢恢復了腿力,搖頭拒絕:“不了,一日之計在于晨,怎能躲懶睡覺?!?/br>說著就要推開賀林軒自己走。賀林軒已經看出他要強獨立的性格,也不和他爭辯,只是沒舍得讓他這么一深一淺地走路,直接把人橫抱起來帶去洗漱了。李文斌驚呼一聲,急聲道:“快放我下來,這像什么樣子!”賀林軒哈哈一笑,低頭在他通紅的臉上親了一個響的,邊大步走邊說:“這有什么。昨晚我們都——嘶,好好好,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