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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90%,基本上全年無休。因此在周圍衍生出一條美食街,生意從早到晚都很火爆。坐保姆車過去太扎眼,讓助理帶又不知道吃什么,沈漁洗完臉便一個人先去美食街看看。影視基地里還有好幾個劇組在加班,但明顯比白天空了很多,走在按照故宮比例1:1復制的宮殿外,夜風吹過,一時竟然沈漁有些毛骨悚然。就跟拍鬼片似的。他打了個寒顫,思索著要不要把助理叫過來壯膽,忽然看到不遠處閃過一道熟悉的人影。沈漁一愣,那好像是顧深。可顧深怎么會在這里?他不該在看守所等著把牢底坐穿嗎?沈漁正想著要不要問問傅清寒,剛剛一閃而過的人影從樹后走出來,竟然真的是顧深。媽的,不會撞鬼了吧?沈漁暗中掐了把自己,真疼,原來不是做夢。顧深沉著臉一步步朝他走來,沈漁想也不想,轉身就跑。不管眼前這貨是人是鬼,沈漁都覺得沒好事。然而他一動,顧深也跟著跑了起來:“辰辰!”沈漁跑得更快了,還摸出手機準備報警。奈何天太黑,他沒看清路,剛把最后一個數字按下,沈漁腳下一絆,整個人都摔倒在地。手機摔到一邊,膝蓋和手骨直接落地,傳來劇烈的疼痛。“媽的……狗比顧深……”顧深在心中怒罵,忍著痛想要爬起來,顧深卻已經走到他身旁。“辰辰?!?/br>“催命??!”沈漁大怒,膝蓋上傳來的疼痛讓他一時無法站立,只能忍著痛屈膝坐在地上。顧深憔悴了很多,眼窩微微凹陷,可見這段時間也不好過。但他穿著休閑裝、深色的褲子和锃光瓦亮的皮鞋,完全不是被送去看守所時的模樣。隔壁拍靈異片的小伙伴給沈漁科普華國的鬼是沒有影子的,沈漁偷偷往顧深腳下望去,看見有影子,稍松一口氣。是人他就不怕了。“你怎么在這里?”沈漁問。“我來找你?!鳖櫳畹?。沈漁蹙眉:“我們之間的財產已經劃分干凈,你要還想爭,自己去找我的律師談?!?/br>“不是錢的事,你就不好奇我怎么出來的嗎?”顧深問。沈漁翻了個白眼:“我本來是好奇,但你這么一說,我反而不想問了?!?/br>顧深也不說,只是道:“你等著看吧,下一個進去的就是傅清寒?!?/br>沈漁惱怒:“你給我閉嘴!少什么事都扯上他!”“我今天來是給你提個醒,你最好早點離開他,不然早晚被他拖累?!?/br>“顧深你特么有病吧?之前誣陷傅清寒害死我哥,結果呢?我哥是被你害死的!現在又來胡說八道,你以為我真那么好騙?”沈漁剜了眼他,四下尋找自己剛剛摔出去的手機。顧深蹲下身子,與沈漁平視。沈漁翻了個白眼:“滾開,別擋我的眼?!?/br>顧深眸色微暗,啞聲道:“如果沒有傅清寒……”沈漁生怕他對傅清寒不利,立刻道:“和他沒關系,前兩年他沒出現,我也沒給你好臉色吧?不是,你想什么呢?不說你害死我哥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就咱倆這兄弟血親,總不能luanlun吧?”“我不是那個意思!”顧深臉色難看的反駁,得知他和沈漁是兄弟前,他的確有那個意思,但當時沈漁未成年,他也只能忍著。后來知道了這件事,顧深就很矛盾。現在他也不奢求那么多,只要沈漁在他身邊就好。如果傅清寒沒出現、這層窗戶紙沒捅破,他或許還有機會?,F在,他只能先讓傅清寒消失。他緊緊握著衣服口袋中的毛巾,這東西可以讓他將沈漁帶走。顧深一眼不眨的望著沈漁,說實話,他真的不想用這種方式。沈漁被他看的渾身發毛:“你想干什么?”顧深剛要將口袋里的東西拿出來,忽然聽見對話聲傳來,是井粟和溫云華。井粟:“是這條路吧?”溫云華:“對,走過去就是小吃街??禳c吧,沈漁也在?!?/br>井粟:“聽說他還要給傅總帶宵夜呢,他們真恩愛啊?!?/br>溫云華:“是啊,你剛剛是沒聽到傅總在電話里怎么跟沈漁說情話的,整個化妝間的人都酸了?!?/br>……兩人笑嘻嘻的說著話,沈漁反應極快,在顧深下定決心前,他用力全身力氣大喊:“云哥救命!顧深要殺我!”顧深臉色發白:“你別胡說!”溫云華一愣:“沈漁?”“是我!快來!”沈漁如粉絲呼喚愛豆一般呼喚溫云華。“我去!”溫云華和井粟忙順著聲音跑過去,“沈漁!你怎么樣?”“救命??!顧深殺人放火了!”沈漁大喊,沈漁在寂靜的夜色下格外響亮。第68章顧深:我覺得你想我死顧深百口莫辯,聽著兩人急促的跑步聲不斷靠近,額頭浸出冷汗。如果沈漁三人聯手,顧深沒有把握全身而退,只能收起手上的東西,不甘心快步離開。全速跑過來的溫云華只看到他的背影,顧不上追,擔憂的去查看沈漁的情況:“你沒事吧?”“不小心摔了一跤,緩緩就好。幫我找一下手機吧,剛剛不知道掉哪里了?!鄙驖O還惦記著報警。溫云華扶起他,井粟給他手機打電話,從一旁的草叢中撿起發光的手機。遞給他的時候,井粟認真端詳著沈漁的臉:“還好沒破相,不然我就要改劇本,給你加一段毀容的戲了?!?/br>沈漁正要給傅清寒打電話的手指微微一顫:“我怎么覺得你很遺憾的樣子?”井粟嘿嘿一笑,慫恿沈漁:“你不覺得很帶勁嗎?云華你說是不是?”為了自己的年終獎,溫云華沒有表態:“我聽老板的?!?/br>“你們老板靠臉吃飯的。井粟你醒醒,劇里的徒弟那么狗比,要是連盛世美顏都沒了,觀眾會跑光的好不好?”沈漁打死不同意,握著手機給傅清寒打電話。老干部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寶貝兒?”“我剛剛見到顧深了。他是不是越獄出來的?我要不要報警?”沈漁問。傅清寒詫異:“先不急,我去查一下。他有沒有傷害你?”“沒有,他哪有那本事?!币驗闇卦迫A和井粟在,沈漁就沒轉述顧深那些危言聳聽的話。他也沒提自己受傷,疼痛緩解的差不多后,溫云華送他回保姆車,井粟給帶了兩份烤串。回到酒店時,傅清寒正在打電話。沈漁一邊吃烤串,一邊等他打完電話才開口:“怎么樣?”“似乎是杜家摻和了進來?!备登搴裆簧?。沈漁對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