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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間就能表現出帝王至尊,根本不需要親自動手?!?/br>沈漁覺得他說的好像更有道理了。帝王要的就是逼格。“成,但刪完打戲,得在其他地方補上劇情,完善人物形象?!鄙驖O說。“好,我去跟編劇說。這部戲拍完后,如果你還在孕期,不許再接新的劇,一切要等孩子出生后?!备登搴律驖O誤會,解釋道,“我不是想控制你的人生,只是到時候月份大了,一來危險,二來不方便?!?/br>“可以,但生完后你不能再管我?!?/br>傅清寒表示沒問題。相關事宜他一手cao辦,貝開懷聽完倒是很開心。沈漁的敬業有目共睹,如今就算情況特殊,想必也不會將進度拖延太久。倒是井粟有些不高興:“這戲怎么刪?打戲各個都是精華?!?/br>“你的意思是其他都是糟粕,可以隨便刪?”傅清寒涼涼問。井粟覺得自己要敢說是,傅清寒就能腰斬了他整部劇,只能默默向罪惡的金錢勢力低頭:“我刪打戲……”傅清寒很滿意,又關照了一番后才離開。沈漁休息了兩天,帶著傅清寒安排的養胎小組斗志昂揚的再次重返劇組。溫云華跟他梳理劇情,對戲的間隙,暗搓搓告訴他星辰本部的八卦:“聽說自打知道你懷孕后,顧總就沒回過星辰,連郁松都找不到他?!?/br>沈漁很高興:“失蹤了最好,時間一到我就去法院申請宣布他死亡?!?/br>“你這是多恨顧總……不對呀,宣告死亡需要親屬身份,你以什么身份去宣告?”沈漁無奈的攤手:“首先得他失蹤滿時限,但顧深那么狡猾,不可能給我這個機會?!?/br>溫云華一想也是,就沒多問。懷孕除了讓沈漁不再像之前那樣沒日沒夜加班,倒也沒影響什么。今天沈漁要演一場與少將軍策馬同游的戲。為求真實感,貝開懷特地帶他們去馬場租了真馬。溫云華有些激動:“我還是第一次騎馬。貝導,我以前看報道有演員從馬背上摔下來受了傷,我們不會這么倒霉吧?”貝開懷涼涼瞥了眼他:“放心,我幫你們買意外險了?!?/br>溫云華打了個哆嗦,低聲跟沈漁嘟囔:“要不是知道他拿到了投資不差錢,這眼神都快讓我以為他要拿我們倆的命騙保了?!?/br>沈漁笑著道:“你要是真出意外了,我一定幫你報警抓他?!?/br>“我倒是沒什么,你懷著孕能騎馬嗎?”“這場戲只是我們騎著馬在野外走一圈,談談人生理想,不顛簸。我問過醫生了,這不要緊。原本的打戲刪掉,改成了男主運籌帷幄于千里之外,我感覺更有逼格了?!?/br>兩人正說著,站在他們身旁的一人不悅的低聲道:“有什么逼格,還不是為了遷就你!”他是井粟的助手易通,哪怕現在井粟對改完之后的劇本更滿意,他也一再覺得沒有原版好,認為井粟受到了強權壓迫才說出那翻違心的夸贊話。因此他怎么瞧沈漁都不順眼。沈漁懶得跟他計較,就當沒聽到。正好副導演和馬術師談妥,叫兩人過去,沈漁便走了。易通眼神幽暗的望著他們的背影,緊緊捏住手中的劇本。絕不會讓你們破壞了井老師的作品!現在劇情還在前期,這段時間里兩位男主的對手是朝中掌控兵馬大權的太尉。等到將太尉這一反派除去,少將軍真正掌控所有大權,才正式開展雙男主的相愛相殺。而太尉也不是蠢人,察覺到少將軍的野心,想趁兩人來野外視察這一機會,將他和少年皇帝一起除掉,自己再扶持一個傀儡。今天拍的這一幕本來是精彩絕倫的打戲,雙男主大戰刺客,太尉鎩羽而歸。以此為導火線,太尉與其黨羽被皇帝和少將軍一舉殲滅。如今因為沈漁懷孕,屬于他的打戲已經全部改掉。但因為尚未顯懷,并不影響他動作。只見沈漁起身一個漂亮的弧度,輕輕松松翻身上馬。馬術師眼前一亮:“專業選手?”沈漁謙虛的笑笑:“偶爾玩玩?!?/br>馬術師狐疑的看了眼他,覺得不像,轉身扶著溫云華上馬。他正要叮囑,就聽沈漁先一步提醒溫云華:“你放松些,別夾馬肚子,不然馬以為你要它走呢?!?/br>溫云華聞言趕忙松開雙腿,黑色駿馬想要疾馳而出的蹄子又慢慢放下。馬場在山腰一塊非常大的平原上,拍攝地點也選在這里。將前期拍攝好后,便開始這場戲的高潮——行刺。刺客們吊著威亞飛來行刺,溫云華飾演的少將軍會為沈漁飾演的皇帝擋下所有攻擊。混戰之中,以身為餌的少年皇帝,坐在馬背上鎮定自若的指揮暗衛反殺,甚至挽弓將暗中放冷箭的刺客一一斃命。本以為自己勝券在握的太尉被反殺,所有的謀算原來早就被皇帝看破。自以為是的行刺在皇帝眼中不過是一場鬧劇。這些都是原來沒有的劇情,新增后,極大程度上豐富了皇帝的人物形象,讓人看出他是怎樣從一個純真少年一步步演變為殺伐果斷的帝王。井粟寫出來后直夸自己是天才。隨著貝開懷一聲“A”,第二幕正式開拍。原本安靜的山腰馬場忽然風云詭變,埋伏著的齊齊而出,吊著威亞直奔馬背上的兩人。身著盔甲的溫云華拔劍迎上,與刺客們吊著威壓飛來飛去。沈漁處變不驚,取出長弓,對準躲在暗處的放箭擊殺。這是一個長鏡頭,所有人都按著劇本在走,最后一幕是有流矢飛到沈漁面前,被他抽劍擋住。然而這個時候來的卻是帶火的流矢。就是真拍這一幕,那也應該是用鏡頭合成,不可能真的讓人對主演射箭。貝開懷頓時臉色大變,蹭一聲從折疊椅上站起:“哪來的火箭!沈漁快躲開!”盡管馬場的馬訓練有素,但牲畜對火有種天然的恐懼,察覺到危險,本能的一聲嘶鳴,撞開擋在前面的道具飛奔而出。吊在空中的溫云華急了:“沈漁小心!”沈漁瘦弱的身板在馬背上顛簸,貝開懷一邊追一邊喊:“快攔下他!”話雖如此,面對發狂的馬匹,誰也不敢上前。眼看黑色的駿馬如閃電一般疾馳而出,所有人都以為沈漁就要摔下來,卻沒想到馬居然慢慢停了下來。貝開懷氣喘吁吁的追上去,看沈漁穩穩當當下馬站定,被嚇死的一條老命這才又活過來,趕緊拉著他離馬遠些:“沒事吧?有沒有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沒事?!鄙驖O回頭瞧向流矢來的方向,全是兵荒馬亂的劇組人員,也分不清是誰放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