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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我?!?/br>有些稱呼是改不過來的,袁灼自己把自己弄得肝腸寸斷,悶沉沮喪的鼻音同溫瑾差不了多少。可憐溫瑾剛緩過一輪,又被他撩撥的腿酸腰軟,而且還要強打起精神去聽這個倒霉孩子到底在哭些什么。“你都算計好了,你就這么不要我了?!?/br>天底下最cao蛋的事情莫過于此,年輕力壯的Alpha抱著自己不做任何反抗的戀人,一邊不肯下嘴,一邊給人家扣上始亂終棄的帽子。溫瑾但凡有一絲力氣,一定會親手掰開袁灼的嘴。他側耳聽清了袁灼在嘟囔什么,哭笑不得的情緒一閃而過,袁灼濃重到傻氣的哭腔惹得他心里發酸,他的袁灼永遠是一只老實巴交的小傻狗,就算是面對這種完全可以肆意妄為的機會,袁灼也不會對他做出任何過激的舉動。夾著淚水的親吻充滿著安撫的意味,盡管袁灼才是更應該被安撫的一個,但他還是做得盡職盡責。他擁著溫瑾戰栗的身體,反復親吻著溫瑾的后頸,他想出爾反爾,他想借此機會咬穿溫瑾的頸子,死死叼住那個被隱藏起來的腺體,讓溫瑾徹底屬于自己。可他做不到,他不忍心。這是溫瑾,這是讓他死心塌地的溫瑾,他只是一個灰頭土臉的野狗,溫瑾對他的隱瞞和舍棄都是有道理的,因為他本來就不配得到這一切。緩緩釋放的信息素沒有平日里那么激烈,充滿侵略的血腥氣比以往寡淡許多,袁灼繃著青筋,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味道,這應當是他最后一次同溫瑾親近的機會了,他至少得給溫瑾留下一個說得過去的印象。“你這有套子嗎?我套上再弄,要不然我控制不住?!?/br>“不用……”被口水浸透的衣擺終于被舌頭頂出,溫瑾下顎酸得合不上,淺淺開合的柔軟唇rou濕紅一片。他靠去袁灼左肩,屈起發抖的雙腿,褶皺的背心重新蓋住他的小腹,貼著他半勃吐水的性器。他在這一刻露出了屬于徐云升的本性,他沒有精力,也沒有耐心將一切原委細細道來,他只抬手撩開自己頸后的碎發,把那片被袁灼吻紅的皮rou徹底暴露出來。“你咬,袁灼……不用套子,你進來,咬我?!?/br>24溫瑾差點死在床上。犬齒抵上后頸,撕開皮rou,刺入神經,吮出咸澀猩紅的血水,刺目的血跡蜿蜒而下,順著他白皙戰栗的脊背流成細細一道,滑過脊骨末端,墜去隱秘的股縫里,同更多濕淋淋的液體融為一灘。于袁灼而言,這不是一聲單純的應允,而是將他從深淵里拉回的審判。或許是他還被溫瑾喜歡著,或許是溫瑾不忍心對他這么絕情,又或者是他憨憨傻傻的樣子在最后關頭讓溫瑾回心轉意。總之,溫瑾還肯要他。心跳快如擂鼓,眼淚在眼眶里有多漲,下身爆發的欲望就有多漲。袁灼終于在這一刻找回了邊哭邊干的真諦,挽救了岌岌可危的Alpha尊嚴。傾巢而出的信息素充斥著整個房間,處境尷尬的狗狗背心被更多水漬打濕,袁灼信手一推,將他不久前還心心念念的衣服隨意扔去枕邊,蓋住了溫瑾幾乎痙攣的手腕。溫瑾纖長細瘦的十指緊緊絞著枕頭,袁灼騰出一只手將它們悉數籠住,用力到泛白的指節看起來狼狽極了,徹底失去了教他用槍時的游刃有余。“溫哥……”身形高的好處在這種時刻展現的淋漓盡致,他能將溫瑾完全罩在身下,以背入的姿勢侵犯進深處,濕軟緊熱的去處熱情主動,正柔軟溫馴的吞納著他的欲望。袁灼仔仔細細吻著溫瑾滲血的后頸,神情幾近虔誠。這將是屬于他的領地,他會在這烙上最深的標記,張狂、執拗、深入、永遠不會抹去。他第一次在情事中這么游刃有余,溫瑾的發情期和別的Omega不太一樣,他沒有聞到讓他意亂神迷的信息素,所以他清醒得要命,他能清清楚楚的看著溫瑾被他搞得一塌糊涂。他每挺腰往里cao一下,溫瑾就攥著枕頭低泣一聲,蒼白光滑的臀rou同他小腹摩挲親昵,染上了同耳尖一樣的潮紅,若是細細看去,還能瞧見緊實的皮rou正在悄悄繃起,像是小獸故作兇狠時立起的耳朵,看著挺像樣子,可只需用手輕輕一摸,就能讓他抖得丟盔卸甲。袁灼呼出一口濁氣,精悍到夸張的腰胯狠狠往前一頂,他從溫瑾趴伏的縫隙里將手探進去,捉著小巧柔軟的乳尖,學著那些劣質光盤里的動作揉捏褻玩。柔嫩可欺的地方手感美妙得不像話,有些東西袁灼不是一竅不通,他也偷偷上網看了點東西,只是苦于太喜歡溫瑾,但凡激烈一點的玩法都會讓他生出罪惡感,害得他只能親手掐死自己心中的罪惡萌芽。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溫瑾是個小騙子,他有權利對于他溫哥玩弄他感情的行徑實施聲討和譴責。“溫哥你這好軟……你看,我一摸它們就立起來,圓乎乎的,特別可愛?!?/br>“。…..嗚!”溫瑾大概是第一次被碰這種地方,酥軟酸脹的滋味在第一時間牽連下身,難以言喻的羞恥逼得他無處遁形,偏偏袁灼這個小混蛋耍流氓耍得天賦異稟,揉他胸口還不忘動下頭,硬是一聳腰將整根東西cao進了他身體里,,結結實實的抵在了不曾開啟的腔口。“我要進去,溫哥,你之前都騙我……明明能進去的?!?/br>心尖上的傻小狗,帶著委屈過后的哭音,一半控訴,一半撒嬌,濕熱的氣息灑在被咬上的后頸上,將溫瑾困得無處可逃。沒有拒絕的理由,也沒有辯解的余地,溫瑾頭一回體會到自作自受是什么意思,他漲紅了眼眶,繃出青筋的手背幾乎將枕頭生生扯碎。藥物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生殖腔,淪為擺設的器官在外界的作用下重新蘇醒,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藏匿著無人知曉的艷麗。從未有人造訪的地方被袁灼硬頂開一道窄小的縫隙,猙獰成結的性器豁開軟rou鑿上瑟縮脆弱的腔壁,在他腹間頂出夸張可怖的輪廓。疼痛所致的冷汗代替了潮濕旖旎的水汽,溫瑾不是個嬌氣的人,他可以帶著槍傷或刀傷做出天衣無縫的偽裝,自然也能扛下這種穿腸入腹的劇痛。這是他應得的,他欺騙了袁灼的感情,傷了袁灼的心,年輕人的一往情深份量太重了,重得他需要用余生來還。“——溫哥,別不要我,溫哥……你別不要我?!?/br>越是得償所愿,就越會撒嬌膩人。溫瑾始終都不太擅長說情話,他是寡淡安靜的性子,沒有足夠的技巧去回應袁灼熱切如火的情感。“……不會不要?!?/br>溫瑾吝于言辭,卻不吝于給予,他